第十章 無題(第1/3 頁)
血水攪於霧氣剎那間擴散稀釋成血霧,吳清宇十指沒入期間,然後猛然拉下。
血霧實質般收縮凝結,在內氣塑造下化作長棍,吳清宇抓起長棍往天一橫,耍個棍圈,兩手不停揮舞長棍左右前後上方旋轉。
滿天飛舞的箭矢如炮彈轟炸,炸得地面面目全非,硬生生削去三寸。
唯獨一處,吳清宇三米之內,安然無恙,他單手抓著長棍,一端砸下地面,咚一聲,一股氣壓以吳清宇為中心,向四周振幅。
轟炸後飄散的塵灰肉眼可見被驅散鎮壓,待在房頂的御林軍神射手簡單的智慧起初並不在意那點現象,重新發起攻勢。
砰!無形的氣壓降臨到他們身上,瓦磚土木搭建的房子一點點被侵吞壓扁,神射手失去落腳點自然落在地上,可在也起不來了。
這點高度自然摔不死三階實力的神射手,可頭盔下的臉龐已經七竅流血,如果有透視眼的,會看到他們腦袋混成一團,內臟破損不分彼此,他們是被高壓氣流壓死的。
血棍扛在肩上,吳清宇走下唯一完好的地面,目視前方說道:“我討厭和比站的我高的人對射,顯擺啥呢!”
光以練武入道而言,所謂蠻力、內勁、柔力、內力、氣血、內氣歸根到底只是一種輔佐的能量,目的是施展技藝,不管多寡高低都不是衡量境界戰力階位的標準。
武者自當練武修心,駕馭明悟自己的內心方得始終。
同樣是被禁絕入道者的實力,死得憋屈那位強者五階只能放出閃光燈,而吳清宇一個叩聲就能滅絕整支建制御林軍。
區別在於一個拿煤去搞核動力,吳清宇拿煤燒水順便把毒氣提取出來,之間產生的氣流彌散的熱量收集搞來發電,然後拿熱水煲老火湯,煲好後,拿發電充滿的電池打電話請人過來喝湯,開燈,大家圍成一圈,他拿湯出來剛好毒氣用上把人都毒死,連湯都省了,把鑰匙順走去開門,邊喝湯邊逛街。
和核聚變相比,不復雜,一點都不復雜,本質上就是以五階實力作為撬槓撬動外在能量,壯大招式提高傷害,避開場地限制。
忽而,霧氣瀰漫的荒蕪(見吳清宇把臨時帷幕拆掉,索性不演把浪費經費的房子拆除,還原場景)傳來震動。
貼著地面的腳底感受著遠方好似濁黃色的洪水滔天,翻滾奔襲。
仔細聽,大地隆隆浩大震動聲是萬千同步發出的聲音,是數百支鐵騎踐踏柔弱地面不堪一擊的聲音。
吳清宇無畏拖著血棍行走,迎面正對轟鳴的鐵蹄聲……
吳清宇:這來的路上是不是稍微有點長……過頭了啊!
血棍駐紮插進地面,挺拔屹立,吳清宇走累了靠在血棍上休息會,歪著頭旁著血棍看著呼嘯如風的黑影從綠豆大小變成黃豆大小。
……
“護駕!”
姿態挺拔,昂頭挺胸握著鋒利的兵器的侍衛齊齊湧入金碧輝煌的宮殿,拔出刀刃,半圓圍住突然出現的僧人。
“殿下,安好。”僧人俊美樣貌,唇紅齒白美鳳豔眼,向坐在龍椅上的一國之君旁邊蹲著拿玉璽砸核桃的肖捕頭問好。
肖捕頭鍥而不捨的使用玉璽砸開核桃,將散落在地的果肉零零碎碎撿起放入果盤,他頭沒有抬起,只是一味重複著動作。
“給我一個理由,地藏,一個我不把你塞進枉死城一輩子的理由。”
僧人地藏雙手合十默唸阿彌陀佛,“施主,小僧特地前來傳達吾主的使命。”
肖捕頭不屑道:“當年這段歷史祂連投影都不敢出現,現在一個侍奉祂的走狗,都敢大搖大擺進來干涉?是真當我提不動刀啊!”
地藏:“施主,你的刀好久沒有拔出來了吧。”
砸核桃動作為之一滯,代表一國氣運的玉璽在他手上甚至比不上地磚上的核桃堅硬,它在五指扣抓下哀鳴,可在場上的人無人理會。
國王已經是傀儡,侍衛也一樣,曾經代表國家象徵的玉璽裂開幾道裂縫,觸目驚心,生怕下一秒化為碎玉。
肖捕頭鄭重將玉璽放入一旁,雖然玉璽上的裂縫擴大乃至連線一起,可好歹沒有裂開依舊保持完整。
純白的眼白包圍著黑色眼瞳,拋開無趣的帽子黑色的碎髮鋪撒在額頭前,肖捕頭停下那不知意義的工作第一次抬起頭,看向這位使者,更準確的說是他的脖子。
殺意在一點點凝聚,他或許在想一位使者的脖子砍上去是什麼樣的感覺。
短暫的對峙中,地藏毫不猶豫的猜想下一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