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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回 帝垣七宿轉殺陣 渾天四象化厲形(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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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如梭,寒暑易節,不經意間,殘冬臘月已盡,時已武德二年初春,餘寒料峭,天氣清泠,谷州郊野丘陵上,冰雪尚未消融,依舊瓊堆玉砌,銀裝素裹,一片晶瑩剔透。這谷州扼咽崤函入口,本是東都西門鎖鑰,現卻為李唐所據,此於鄭主王世充來說,自然若有芒刺在背,教人寢不安席,食不甘味,於是,乘著邙山擊破魏軍之餘威,王世充已親率萬餘東都軍精利,氣勢洶洶,揮師西進,開始攻略谷州。

自邙山之役,一舉擊潰李密、納其故將舊地以來,王世充聲威大振,他便趁熱打鐵,矯皇泰主之詔,假黃鉞相國,擅權專政,總領百揆,並加九錫,建天子旌旗,出入警蹕,這行徑如似王莽謀漢先聲,看來離那篡盜之事,亦不遠矣。可儘管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王世充鑑於隋帝專暗,倒還廣開言路,於上書陳事,躬自省覽,殷勤慰諭,另為體盡下情、收攬人心,他又立三牌於府門外:一求文學才識,堪濟時務者;一求武勇智略,能摧鋒陷敵者;一求身有冤滯,擁抑不申者。數月下來,經王世充這般經營打理,東都洛陽也有模有樣,算是有了些逐鹿中原之底氣,故眼下襲取谷州,進圖關中,亦可謂勢在必行。

如今鄭軍徵西,此刻其主力正營於九曲縣與唐軍守將任瓌對峙。之前兩軍數度小戰,各有勝負,不過這一清晨,王世充終於拔寨而起,傾巢出動,以瓦崗降將秦瓊、程咬金、羅士信、單雄信等為大將,直逼唐營,以期一鼓作氣,奪下谷州。日上三竿,雲開晴霽,萬里長空,一碧如洗,鄭軍登上九曲原,迎著唐軍鋪開陣仗,堅甲利兵,拔劍張弩,荷戈持戟,嚴陳以待。而中軍相國鄭王錦幡華蓋之下,王世充一身金甲玉帶,按刀盤馬,威風八面,其一番神色,較之月前鏖兵北邙山之時,還多了幾分凌人盛氣。

恰此逢唐軍任瓌麾軍前來應戰,前頭小校來報,龍驤大將軍秦瓊等請纓出陣,王世充大喜過望,即拔刀一揮,於左右說道:“傳令擊鼓,於孤之大將軍助威破敵!”話音剛落,戰鼓擂動。隆隆聲響之中,但見前軍三人三騎,金剛怒目,龍行虎步,並轡而出,一持雙鐧,一操板斧,一提銀槍,這不正是秦瓊、程咬金、羅士信三人。

秦、程、羅等皆曾是魏軍驍將,先前李密敗績邙山,他三人走投無路,又為舊僚單雄信等勸說,方才改事東都,並被委以重用。王世充知秦、程、羅等勇猛果敢,能征善戰,如今見其一同出陣,他還暗自欣喜。可怎想三人行出百步,忽然勒停,一併翻身下馬,於眾目睽睽之下,轉身跪拜,頓首於地。事出突然,始料未及,王世充如墜雲霧,他正待出言問詢,卻聽得秦瓊朗聲說道:“我等荷公殊禮,深思報效,怎奈公性猜忌,喜信讒言,卻非我等託身之所。今不能仰事,唯叩首以謝公識用之恩,並請從此辭,望公恕罪。”王世充也算厚待秦、程、羅等人,但終究留不住其心,他聽罷此言,愕然噎語,又羞又怒。

王世充尚未回過神來,秦、程、羅三人又各自翻身上馬,望對面唐營軍陣奔去。而正此刻,鄭軍前沿忽聞有人呼道:“秦公留步!”說話聲中,又一騎奔出,直追三人而去。秦瓊等被人喝住,回頭看去,單雄信已提槊拍馬而至。羅士信於他此前欲擒殺自己邀功投敵懷怨在心,當即拔槍冷冷奚落道:“單大將軍此來,莫非又要取我等首級獻於王世充?”但畢竟幾人都曾共事瓦崗,尤其秦瓊、程咬金二人,仍有舊誼未了,單雄信仍耐著性子好言說道:“鄭王待各兄弟不薄,何以臨陣出奔?”秦瓊抱拳而道:“我觀王公,器度淺狹而多妄語,好為呪誓,此乃老巫嫗也,豈是撥亂之主?!單將軍不若隨我等同去。”的確,王世充口蜜腹劍,笑裡藏刀,絕非英明之主,稍有先識之人都看的出來,單雄信也是心中明白,他聽得此言,禁不住彷徨起來。秦瓊見狀,又說道:“如今關中君聖臣賢,應天命人事。單將軍又何必猶豫?”看來秦瓊等人已打定主意投奔李唐,一想到先前李密亦投關中,他與自己已成水火,兩人又豈能同朝共事,於是單雄信只得把心一橫,說道:“人各有志,既然諸位去意已決,單某也不作強求。”說著,他又正顏厲色,抱拳而道:“諸位此去保重,他日沙場再見,單某亦不會手下留情。”話音剛落,他計無反顧,撥馬便回鄭軍戰陣。

王世充見單雄信去而復返,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秦、程、羅三員大將於光天化日之下甩手離去,大挫鄭軍銳氣,王世充又是妒恨,又是沮喪,哪還有心思再與唐軍作戰,他迫於無奈,也只有草草收兵了事,且按下不表。再說與此同時,據九曲縣西不遠,永寧縣郊荒野,楊玄瑛正獨坐於洛水河浦,還一副若有所思模樣,忽逢澧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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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爺爺將軍?我父親趙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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