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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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吐出這個本應該象徵著可怕的殺戮與血腥的名字,然後緩緩地、低低地笑了起來:“可真是看得起那條忠誠的狼狗啊,他恐怕連一絲一毫的背叛boss的心都不會產生呢。”
&esp;&esp;“貝爾摩德?”他又說出一個組織裡鼎鼎有名的代號,然後再一次笑了,彷彿平靜水面之下的波濤洶湧再也無法被粉飾太平般地遮掩住,“那個女人將心思都花在了你們身上呢,她心愛的‘anl’與銀色子彈,她那無法涉足、無法觸碰、無法汙染、無法褻瀆的光——愚蠢、心軟,簡直不是一個組織成員該有的模樣。她的弱點如此明顯,以至於我一開始發現時都難以置信。”
&esp;&esp;江戶川柯南的心臟重重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是都發現安室透其實是公安零組的組長、一名潛伏在黑暗組織多年的臥底了嗎?那麼他現在周身縈繞的,只有從小生長在那個組織才會出現的陰影與血腥又是怎麼回事?
&esp;&esp;“啊啊、啊哈哈,安室哥哥。”他乾笑著,後退了一步,“這裡沒有組織的人,沒有偽裝的必要吧。”
&esp;&esp;安室透哼笑一聲:“哈?你倒不如說,這裡沒有其他紅方的人,所以我不需要再偽裝了——你見過那個正派的人能偽裝出這種氣質、這種從小浸潤於黑暗之中的氣質?”
&esp;&esp;黑髮藍眼的小男孩嚥了一口口水,右手在背後滑到左手手腕上,打算扣下麻醉針,讓眼前那個危險的男人昏迷,卻被一把扣住手。
&esp;&esp;“別這麼著急呀。雖然很敬佩毛利老師,但是有一個’沉睡的小五郎‘就夠了,如果再加上’沉睡的安室透‘什麼的就太奇怪了。”金髮黑皮的男人微微彎了彎眼眸,“現在,讓我們好好聊聊你所知道的資訊,怎麼樣?”
&esp;&esp;江戶川柯南的力氣哪裡比得過被稱為警校的“怪力大猩猩”的安室透?他扭動胳膊想要掙脫,但是完全無濟於事。
&esp;&esp;呵,小樣,想用手錶裡的麻醉針對付我?安室透在心裡冷笑一聲,熟練地摸到左手手腕上那個樣式極其熟悉的手錶。
&esp;&esp;——這不是和松田陣平所做的多功能手錶幾乎一模一樣嗎?
&esp;&esp;安室透終於理解自家英年早逝的捲髮好友一直唸叨的“這個圖紙不是我原創的,但也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原創的,我只是拿來借用,所以不會盈利”這句話的涵義了。
&esp;&esp;總之,居然原本的設計者是阿笠博士嗎?突然覺得好像是符合人設的了呢。
&esp;&esp;“呃啊”江戶川柯南依然在費力地蹬踢著雙腳,扭動著全身,讓一旁的安室透看著更加不是滋味。
&esp;&esp;戰鬥力這麼低都敢於去和組織相互接觸,這是真的莽,也是真的膽子大!他就不能安心呆在家裡,只充當提供線索的那一方嗎?公/安會將他招聘為特殊人才,遠端與他交流線索,還會提供專人保護!
&esp;&esp;身為未成年就給我有點未成年的自覺啊!不要什麼事都自己扛在肩上!
&esp;&esp;金髮的公安先生熟練地拆開了那個手錶,當然,有用到一些小小的、松田陣平交給他的技巧。
&esp;&esp;某位從小就愛拆東西的捲髮哈士奇小時候因為拆了鄰居家——其實就是萩原家——的東西而被松田丈太郎收走了所有的工具,包括但不限於剪刀、螺絲刀、虎口鉗等等。但倔強的小朋友不會就此向成年人勢力屈服,而是自己研究出了一套徒手拆卸。不過這樣的拆卸是建立在損壞原本零件的基礎上的,換句話說就是找到較為鬆動且細的地方用蠻力掰開,拆完就拼不回去了。
&esp;&esp;在住在同一個據點的時光裡,松田陣平、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經常分享彼此會的技能。這也是為什麼降谷零也學會了怎麼徒手拆掉這手錶。不過他沒有松田陣平那樣摸一把就知道外觀結構該如何拆卸的功夫,他能拆成功全都是因為這個手錶和松田陣平教過他如何拆卸的那個手錶一模一樣。
&esp;&esp;金髮的公安手指上還有長時間手持手槍留下的繭,粗糙又堅硬,但勝在靈巧,沒幾下就卸了手錶。
&esp;&esp;江戶川柯南徹底意識到眼前的男人同自己以前所以為的真實的安室透——那個堅定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