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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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遠縣,張宅。
“呸,許毅,請你立刻馬上滾出我們家。要不是你我哥也不會去要飯,更不會讓我們親兄弟分離十五年。”
“就是,你偷了毅兒十五年好日子,又害的他臥床不起,沒送你去見官已經是念著情面,再來糾纏,別怪我叫人打死你!”
熟悉的咒罵聲和腳上凍瘡的刺痛感刺激著許毅的神經,他便確認是真的重生到了二十年前。
許毅苦笑一聲。
沒想到,他這種人還能獲得贖罪的機會。
不是該下地獄嗎?
今臘月二十八,張宅裡的侍女穿著喜慶的對襟水紅棉襖,來往的小廝則穿著藍色棉襖,領口和袖口是軟乎乎的白毛,看著就暖和。
而許毅曾經的父母,清遠縣有名的富商,張振海和妻子穿著皮襖抱著暖爐,嫌惡的盯著許毅。
忽然一陣刺痛拉回了許毅的思緒,他垂下頭,自己正站在雪窩裡。
填充著乾草的麻布鞋已經溼透,邊緣沾著很多泥巴,腿上套著短了些露出腳踝骨的棉褲,灰布上衣打著補丁,一陣風吹來,凍得他牙齒打顫。
他這次來只是想把衣服還回去,同時解釋清楚他並沒有害張家的真少爺,張毅。
可惜對方根本不等他張嘴就定了罪,讓小廝把他推進了雪窩裡。
既然這樣
許毅從懷裡摸出刻著張字的玉佩,和手裡的綢緞翠竹長袍一起丟在了雪堆裡。
直接跪在雪地上磕了三個響頭,感謝這十幾年的養育之恩:“感謝老爺夫人這麼多年”
“趕緊滾,你大過年的咒誰呢。”弟弟張宇仗著家裡有錢跋扈慣了,從廊上跳下就要打他。
許毅起身,面容冷峻,“ 我自己會走,提醒一下,出了這個門,我就是許毅了。“
以後,他就不會處處讓著張家的“弟弟”了。
他又看向張家夫婦,“今日我踏出這個門後,我許毅和張家再無關係。”
張宇撇了撇嘴,煩透了他。
這兩年許毅隔三差五的往家裡鑽,要是真有臉,早該痛快滾出去了。
張振海和周春花也懶得看他,擺了擺手,“希望你說到做到。”他們從心裡是不信的,許毅一定會給自己找藉口留下來。
然而,許毅乾脆的轉身踏出了硃紅門,再也沒有多看一眼。
“許毅,你什麼意思?”
不止張宇,張振海和周春花也被許毅這個反應弄愣住了。
這是準備不糾纏了?
怎麼可能!許毅才不捨得離開張家。
整整兩年時間,不出三天他就會出現在張家人經過的地方,攔著他們要解釋。
他來不就是為了錢嗎?這次用的苦肉計罷了。
周春花想著餘光瞥到一抹翠色,從小廝手裡接過來,正是許毅從五歲戴到大的玉佩。
回到許家時,他拼命的攔著,不讓拿回來。
現在竟然主動留下了?
周春花和張振海面面相覷,齊齊望向長巷子單薄的身影,心裡咯噔一下,其實
若不是許毅總是和狗皮膏藥一樣往張家跑,實在煩人,他們好像也沒有那麼討厭他
臨近過年,手裡有餘錢的人家都忙著採買年貨,賣糖人的,賣年畫的吆喝聲不斷,人也多。
許毅逆著人流往鄉下走,想起一切還來的及,他長舒了一口氣。
來到張家的開始到結束都過分荒唐。
十五年前。
張家的五歲兒子走失,苦尋無果後,便用兩袋糠米連買帶搶的把五歲的許毅接到了張家,以解相思之苦。
教他讀書習字,仁義禮善。
張家對他是極好的。
直到兩年前,一個小叫花子衣衫破爛的闖進張家,朝張振海磕了三個響頭,聲淚俱下:“爹爹,我才是您親兒子啊。”
許毅那時才知道他是張家抱養來的孩子。
許毅想過回到許家,是張振海拍著肩膀告訴他,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是張家的親兒子。
知道自己的身世,他便從那時處處謙讓張毅,以求做到教書先生說的兄友弟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