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四章(第1/2 頁)
大,又嫩,這是宋鳳桐的媳婦,自從種子下地後,勤澆水、勤施肥,小安徽屯的人家每人都吃過,因為他家的菜要比別人家菜早10天。到了秋天,園子裡的大白菜,紅蘿蔔,綠蘿蔔,土豆都豐收了。每家要醃酸菜,各種蔬菜要放到菜窖裡,儲存起來準備冬天吃。秋天還要曬很多幹菜,豆角切成絲嗮,土豆烀熟後切成片嗮,角瓜用旋刀切成薄薄的片曬乾,茄子烀熟控幹水掛起來曬,這些都要在入秋陽光充足,氣候乾燥時完成。男人們中秋節前下河捉魚;稻田放水時,稻田裡的魚順著水流出來,只要在出水的口上放一個篩子,一晚上能接到一擔泥鰍魚,小鯽魚,小柳根等雜魚,挑回家放在院子裡,撒些鹽,把缸蓋上蓋兩個小時,魚死了把水控幹,倒在席子上,秋風吹、太陽曬,一個星期後形成了小魚乾,裝到牛皮紙袋裡,放到倉庫裡陰乾,冬天抓出幾把,放在油鍋裡煎熟,那才叫香,是吃米飯,喝粥最好的佐食小菜。小魚乾還可以用水衝一下,稍變軟裝到小鐵盆裡放上蔥、姜、蒜,放點豆油、醬油,用鍋蒸熟了後,又軟又爛又香,無論配上什麼飯都好吃。人勤有飯吃,這是任何年代更改不變的道理。
“小安徽屯”的人們在這裡生活得很美,但美中不足的是生活用水是大溝裡的流淌的水,是煤礦井下抽出來的水,含有煤的成分,看著黑乎乎的,做飯,洗衣服不衛生。他們每家都備用兩口大缸放在院子裡,把水擔回來,放到一個缸裡沉澱,然後把清水盛出來,放到另一個缸裡,水缸裡放上白凡繼續沉澱,這時水清了,才能做飯,洗衣服用。他們問了礦裡的技術員可不可以打井,技術員說,這種地表水不能用,要打太深的井,你們的能力做不到,他們似懂非懂,明白不能打井了,也只好維持現狀,吃不衛生的水也成了他們的心病。
八戶人家的小安徽屯幾年過去了,已經發展到三十多戶人家了。有江蘇人、山東人、河北、河南人、還有兩戶東北人。住的人家多了,人口也多了,事情也多了,也複雜了,原來的八戶人家沒有安全感了,園子裡的菜被人偷著摘走了,家禽隔幾天少一隻,丟一隻家禽,不僅僅是一隻家禽,還連著丟掉了蛋,這蛋能生雞、雞能生蛋的道理。女人們拎得清,所以他們組團到處找雞,沒有找到雞,卻找到了雞毛。她們輪班上陣,連續大罵幾個小時,讓偷雞的人聞風喪膽,家禽再也沒有丟失。男人們還是要力挺女人們的鬥爭精神,背後議論說,“這些娘們兒真厲害,咱們掙一塊板,他們還真能攢出一扇門,以後我們要多疼疼她們,邊說邊一陣壞笑。
夏天發生了這樣一件事,讓“小安徽屯”的人蒙羞。東北的三伏天最熱,一天晚上,天氣又悶又熱,一點風絲都沒有。一家江蘇人蓋好房子剛住進來,一對夫妻2兩個孩子,大一點的是男孩,五歲小的點是女孩兒,還在吃奶。這女人們的智商有點差,反應慢。做家務還可以。據她男子說,媳婦是近親結婚先天胎兒帶來的毛病。男人上夜班,晚上11點走了,女人熱的睡不著覺,天快亮了,才睡著了,覺得有人拉她的內褲,沒在意已為自家的男人犯賤,是在夢裡和男人云雨了一番,當她被一個響聲驚醒,摸了一下男人睡的地方空空沒人,她打著燈,這時她想起來,男人今天上夜班,早晨八點後才下班回家。內褲已經被脫掉,
屁股上還有□□,知道了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這個婆娘下地找到一個劈柴用的大板斧衝到院子裡,這時天色已經放亮,她到處犄角旮旯找了一遍沒有人影,她又衝出院子,也不見人影。她崩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放聲大哭,嘴裡不停的罵道,這個驢操的,偷逼操,還像個亂搗蒜,俺男人都是一下一下的……
她呼天喊地的罵聲、哭聲,在寂靜的黎明格外震憾,他們家的鄰居聽到哭罵聲,男人叫起來女人,兩個人拿著鐵鍬,木棒來到了她家門前,男人問:“有小偷啊?”那個女人大聲哭喊:“是來偷逼操的!”鄰居女人聽懂了,女人說男人上夜班了。人越來越多,幾個年長的女人把她扶了起來,送到屋裡,孩子已經哭成一團,哥哥拉著妹妹哇哇大哭。幾個年長的女人看著也跟著哭起來,男人們在外邊,議論說這個壞蛋已經跑了,現在去礦裡保衛科報案也沒用,她男人又不在,我們也不好決定報案,還是等她男人回來讓他自己決定吧!有幾個年長的女人陪著,那個女人也慢慢地冷靜下來,照顧孩子,等待男人回家。男人準時下班回到家,看到家裡怎麼這麼多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女人看到男人放下孩子,撲到男人的懷裡大哭:“啊!我不能活了!”男人抱住她問,“怎麼了你說?”女人更是大哭,“不能活了!孩子看到媽媽哭子也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