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屬雕刻的時間銘記旅第三章(第1/2 頁)
如此這般,被雨中拉在去警署的路上,那狀況形似正押運犯人的衙役。
“我們不如用這個時間問問大家晚上想吃點什麼。”
“回來再問倒也不遲。”
“其實我對剛剛那個感興趣...”
“拉倒,你剛才吃完飯,我可是看你吃了超多。”
其實風行是注意到了一處被人群圍籠的攤位,其熱鬧非凡,他注意到了一些細節,但雨中貌似並不相信他的這種解釋。
風行無奈的任其拖拽,而離警署大門越來越近了。
倒不是說沒有好感,實在是因為上次的事,不免得讓風行心生想要遠離的那種敬畏。
“二位是剛剛播報裡的那兩位志士?”
當風行和雨中靠的近些,那原本幾乎只是坐在門口一動不動的警司好像就被啟用了,是一位帥氣的年輕男警司,風行看出他的警服尚新,沒有別人那種飽受經歷的磋磨。
而他不等風行和雨中反應,就接著開口道:
“看來是了,外面風寒,剩下的進來再說。”
好像他只是對此客套客套一般。
——
一副慈祥面貌的署長就舒適平常的在暖和的會議室端坐,當風行進來見著的時候,那兩杯藍椰就放置在最靠近自己與雨中椅子的桌子上。
“請品嚐吧,它與你記憶中別無二致。”
署長是一個老成的男人,他的細微都體現在他那雙在剛剛透過風行眼睛就知曉風行第一疑惑的視線上。
不可置信的品嚐一口後,是不可置否的確認。
“這...”
“這裡距離海夜城居夢館也有不小距離,就算是外派送過來也不會是這種新鮮出爐的口感,旅客,又或者說見義勇為者,這是你的疑惑吧?”
風行確認的點了點頭。
雨中不知什麼時候被那年輕的男警司帶去了別的地方,當風行注意到的時候身邊已經是空空的椅子了。
“我們當然樂於為你解答這座城市的疑惑,你應該知曉那座城市中心的巨鍾,其實就是一臺巨型的以資訊科技配合ai程式設計歷代發展形成的電子機械造物。”
“公開意味著什麼,是一個普羅大眾不得不考慮的問題,不得不詢問的定義。”
老署長不緊不慢地說道。
“想象一下,當你的比如面部資訊被它獲取,成為這座城市的記憶之一的時候,這種公開其實是相當透明的。”
“他幾乎不可避免的在明裡暗裡侵犯我們在曾經對於隱私的定義,並逼迫我們一步步妥協隱私的界定。”
“旅客,請寬恕我說的複雜化了,但我也是為了您能更瞭解這座城市,或者說是更瞭解世界目前存在的一些變化。”
老署長甚至對此低點了一下額頭致歉,其中其實更多的是對剛剛見義勇為行為的致意。
“來的路上,想必你注意到了什麼?”
“面具。”
風行幾乎對問題脫口而出,他對此觀察絕大多數市民許久得到的一處共通。
“簡單的說法。”
“如你所見,世界龐大,資訊無以溯源。當他們流入海洋,無可避免的會造成一些令個人不適的情況。”
“幾乎無法控制無以計量的微型攝影陣列如同藤壺般寄宿在這座城市身上,貪婪的吸收著資訊,我應該可以這樣形容與你。但你知道,每座城市,乃至每個人,都最終無可避免對這一現實狀況做出自身的適應性改變。”
“就比如警暗司,旅客,你知道這個詞的含義。”
風行本想保持沉默,但署長瞳孔裡的準確幾乎不容置疑。
他很確信。
“其他城市對於微型攝影陣列的處理都是有專人定期負責的。”
風行反問道。
而署長知道他的疑問。
“你應該能想象到維護成本之高,而這是一種不可避免的情況,它必然會逐步加深,長百里市決心先周邊一步踏入這片未知領域。”
“所以,不管控,反而讓一切透明化了?”
老署長聽見風行這樣的推舉,只是淡淡的點頭對他示意,並說道:
“除了部分特殊區域,我們放棄了對絕大多數地區的微型攝影陣列管控,從大鐘建成開始,這就反成為了長百里的標誌。”
“如今此地的居民已經大多習慣了這樣的社會環境,政府透明,民眾透明,社會透明。”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