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他都可以,我不可以?(第1/1 頁)
本還是綠綠的更安心。
但玩家是一種很雙標的生物,我承認這裝備很醜不代表我接受被心黑人偶boss暗戳戳的嘲諷。
我扯著嘴角,抬頭看他,相當大度,
“你也覺得我的衣服很有想象力嗎?還算有眼光,這樣,到逐夢城後我給你按這款式也做一套,不必客氣。”
這一生善良過、闊過、慘過、敗過就是沒這麼埋汰醜過自己的青年嘴角的笑終於維持不住了。
終於成功破了boss防的我哈哈大笑起來,頂著對方黑漆漆的眼珠子,捧著手裡的青團跑到正在安撫受驚馱獸的護衛面前,樂滋滋地問,
“青團平時都吃什麼,拿一些給我。”
因為少女對自家主人態度實在不好,但又礙於對方的救命之恩和高超武力值,主要是後者,不敢指責的中年男人心不甘情不願地抬起頭,在聽清我問的東西后眼中有些恍惚,
——主人養的鳥有進食過嗎?
——啊,對,好像是吃穀子的。
絲毫沒察覺到念頭更替的男人回過神來,眼神重新恢復清明,
“青團平日裡都是吃穀子的,我去給您拿。”
他謙卑地說道。
久未聞到的穀物香氣縈繞在鼻尖,長久以積雪草根充飢的腸道發出渴望的嗡鳴,年幼時就被拐,根本沒嘗過吃飽是什麼滋味的毛團抵抗不了本能,小小一團鳥啄食啄出狼吞虎嚥的架勢。
我震驚地看著掌心那團啄食姿態比起剛被我撈回來的,乾巴巴、麻賴賴的難民npc們還不如的小鳥。
啊,不是,等級這麼高的戰寵連餵飽都不捨得嗎?什麼虐鳥人啊!為什麼這樣的boss都能有鳥,我卻不能有!?
被我憤怒又嫉妒的眼神灼燒的傢伙有些不明所以,我的情緒根本不屑於隱藏,都直接寫在臉上,雖然無法侵入我這個突如其來變數的夢,但因為夢境的權能,我的情緒對堪稱敏感肌的青年來說自然不難讀懂,但憤怒好理解,嫉妒又是因為什麼?
當然,理解不能也不妨礙他推鍋加警告,
“這孩子之前體重過胖以致難以起飛,醫士說少喂些為妙,沒辦法,牲畜無法控制食慾,也不知道什麼對自己更好,總要由主人來教導。”
青年溫和悅耳的聲音如同轟鳴一般炸響在真名已被奪走,此刻被我取名叫青團的夜叉耳邊,由鞭子、劇痛和鮮血打進骨頭裡的畏懼本能壓過了進食的本能。
於是我就看到手裡那團毛茸茸縮成一團,飯也不吃了,鳥看著也死死的啦。
我的鳥!
我愈發憤怒,聲音陰森森,
“不會說話的話就把你的小嘴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