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你只有三年的壽命了(第1/2 頁)
最終,白景堂嘆息一聲,面露難受,欲言又止。
要是之前,他沒有心理負擔,該怎麼說就怎麼說,還能把他咋地。
但現在,白景堂有負擔啊,他偷偷的看向身後的周強,心慌不已。
這可不是普通草民,他好歹也是跟土匪混過三年的,知道就算加上三個自己,也打不過這個武夫獵人。
除非是偷襲的情況下。
可顯然,目前不可能偷襲。
他最煩給這些貴人們看病了,總是膽戰心驚的。
這要是說了實話,楊少爺一怒之下,讓周強把自己埋了,那可就悲催了。
楊晨似乎知道了他的顧慮,冷靜的點點頭,說道:“白神醫可暢所欲言,不用隱瞞,我有心理準備,想想看,我連那人參重寶都給你了,還有什麼可疑惑的。”
白景堂一想,鬆了口氣,確實,人家有如此重寶人參,必然已經有不知道多少神醫聖手給看過,應該是有心理準備的,知道自己的情況。
至於為什麼最後還是找了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他不是糾結的人,也不再多想。
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楊少爺的此種病症,乃先天稟賦虧虛之體象,再加上先天不足所引發的精血虧蝕。
所以,造成其形,觀其膚表多呈萎黃之色,仿若秋末經霜之葉,失卻潤華,此乃氣血生化無源,榮養難敷周身之兆,腎精虧虛,髓海不得盈滿,顱骨失養,難固其位。
再觀之,筋骨亦弱,行止蹣跚,類同春柳扶風,不耐勞乏,稍事活動,氣息即亂,喘促短淺,緣其肺氣素虛,主氣司呼吸之能疲敝。
此乃金不生水,腎失滋養,元氣無根,難以續接,肢體畏冷,即便盛夏猶覺寒侵,恰似陰霾久踞陽土,腎陽式微,失卻溫煦周身之焰,真火衰頹,不能腐熟水谷、暖煦經絡。
更嚴重的,是臟腑機能亦現頹勢,脾胃納運失司,食難運化,水谷常積於脘腹,脹悶噯氣頻發,仿若風入空倉,作響不絕,且便溏洩瀉無常,穀食未化即出。
以及脾陽不振,無力為胃行其津液,心血虧虛,神明失養,則寐淺易驚,仿若宿鳥聞風,神魂難安,夜臥多夢紛紜,白晝神思恍惚,心血難濡百脈,心竅漸矇混沌。
體內不說,且說體外,可造成易感外邪,六淫稍侵,病邪直入臟腑,久羈難祛,恰似殘垣易塌,風雨立損,正氣餒弱,無力禦敵,病痾纏綿,元氣漸耗。
最終生機如風中殘燭,搖曳欲熄,每遇情志拂逆、時令交變,病勢即洶洶而起,康健難復,折損壽元,實在堪憂。”
長篇大論,說的是抑揚頓挫。
楊晨越聽越是沉默。
原本今天雙喜臨門的好心情,瞬間被打落谷底。
冷著臉,氣氛壓抑到極致。
他的磁場,影響的屋內三人都戰戰兢兢,不敢言語。
周強夫妻是因為金手指徭役的原因,而白景堂,則是因為猜測其貴族地位的權勢。
就在白景堂暗暗後悔的時候。
楊晨開口了:“說了這麼多,來個總結吧,別慌,我受得住。”
白景堂放心下來,醞釀了良久,說道:“少爺此病,壽元無法持久,就算有我護持左右,最多也就活不到三年時間。”
但一想到那棵300多年的人參,他又補充道:“如果用那人參重寶,倒是可以延長一些時日,可絕對不超過18歲,也就是七年左右。”
話音一落,周強倒是先急了。
他紅著眼,走上前,一把摁住白景堂,狠狠的壓了下去,瞬間,數百斤的力道讓白神醫差點趴在炕上,劇痛傳來。
“你不要胡說,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看看。”
楊晨此刻,心亂如麻,揮揮手,讓他鬆開。
周強無奈轉身,找了個角落坐下,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楊晨是自己的主子,那種恨不得給他當刀的主子。
想不通,他也不去想,冥冥之中,似乎有神秘的偉力磁場,在影響著一切。
白景堂一言不發,低下頭,暗暗叫苦,肩膀已經失去了知覺,他小看了周強,剛才說錯了,別說三個自己打不過,就算是十個,也夠嗆。
場景一片死寂。
過了良久,楊晨才重拾心情,嘆息道:“那就麻煩白神醫了,就在這住下,隨我左右,一切不用操心,這是供奉,每個月都有,其他需要,自可提出,無有不允。”
說完,又拿出了1條金龍,這就是足足100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