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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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002站了起來，他從側邊按住003的肩膀，滿臉恨鐵不成鋼，“那小子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藥？我當年就搶了你一塊芙蓉糕你叨叨了我三百年，那小子就差沒直接往你背後捅一刀了你過了一千年還對他這麼念念不忘，不是……我究竟哪點差他啊？”

&esp;&esp;“別激動，別激動，這裡還有兩個小孩子呢，注意著點。”

&esp;&esp;被他動作驚嚇，4321連忙上手想要把002落在003肩膀上的手扒開，然而扒了兩下沒扒動，抬眼又覷見對方那彷彿要吃人的眼神，4321訕訕收回手，乾笑著把目光對上了003：“就是，老師怎麼這麼久了還對他念念不忘，我呢？憑什麼不記得我啊！”

&esp;&esp;002氣息短暫停頓：“你要說你們兩個有來有往的也就算了，可他是怎麼對你的？你以前不是最不肯吃虧的嗎，憑什麼他就能這麼作踐你？！”

&esp;&esp;大概剛才實在尷尬，4321很想說點什麼來為自己緩解，於是002剛停，他就立即補了上去：“就是就是，我對老師一片真心，老師怎麼偏偏就不記得我……”

&esp;&esp;話沒說完，一陣寒意從尾椎骨直升天靈蓋。4321僵硬地扭過頭，就看到002一雙眼睛迸射出寒意，彷彿要從他身上剜下一塊肉來。

&esp;&esp;4321心裡一個寒顫，才剛閉嘴，就看到002抬手指門，然後用一種極冷淡極沒有感情的聲音說：“門在那邊。”

&esp;&esp;“……”

&esp;&esp;4321求救地看向9569，還沒說上一句話，後者立馬會意，推著他出了門，然後從裡把新科處的大門反鎖。

&esp;&esp;4321：？

&esp;&esp;不是，他是這個意思嗎？

&esp;&esp;9569卻才不管他是什麼意思。他在門邊確定了自己的語音通話沒有被中斷，然後若無其事地關上通訊器，朝著002兩人露出抱歉一笑，又重新回到那個最不起眼的角落。

&esp;&esp;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並不讓人感到不適，他不主動說什麼，也不會引起其他人追問的慾望。

&esp;&esp;002只把4321當做一個小插曲，頓了頓就繼續跟003說：“總之那小子不行，我不管你對他是單純的師生感情也好，更深的也罷，他之前囚禁意圖對你不軌的案子一天沒下來，你一天別想見他。”

&esp;&esp;他說這話時聲音裡帶著莫名的篤定，按理來說法理大隊審案的時間不過三個月之久，複雜點的也不會超過六個月，聽002這些話的意思，卻好像要003一輩子都別想再見到211。

&esp;&esp;003依然堅持最開始的說辭：“他沒有囚禁我，我自願的。”

&esp;&esp;002臉色難看：“他都把你綁成那樣了還自願的，三兒，你就算說謊也要先打打草稿吧？”

&esp;&esp;“我就是自願的。”

&esp;&esp;察覺到002不肯輕易放過這次懲治211的機會，003話音輕了許多，再開口時，已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如果法理大隊開審，我會申請給他做無罪的辯護。”

&esp;&esp;“……”

&esp;&esp;002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瘋了！”

&esp;&esp;“我沒有瘋，我只是在保護我的學生。”

&esp;&esp;003緩緩搖頭，他的目光下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堅定，“不管一千年前的事誰對誰錯，都不該讓那麼久之前的事連累現在什麼都沒做錯的他。至於二哥你說他那時候在我的任務艙裡動手腳，導致我差點記憶崩潰、而他卻在我昏迷不醒的時候找好了其他下家的事，”

&esp;&esp;003稍作停歇，彷彿是在整理這些記憶碎片——002的描述跟他記憶裡的那些並沒有太多差別，可正因為如此，這段時間211在他面前繾綣討好的樣子才在他心上刺得更深。

&esp;&esp;——如果那時候能乾脆利落地選擇背棄，為什麼千年之後又能偽裝得這麼隱忍深情？

&esp;&esp;表演的痕跡太不明顯，或許是他眼拙，但211那雙漆黑如曜石的眼睛深沉望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