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話 蛇口峪(第1/2 頁)
在通遼煤礦可是很大的支柱產業,算是主體經濟。我不懂這些,倒斗的下地之前一定要對當地瞭解一下。煤礦離我們要找的地方不太遠,夜晚行動不太可能引來礦工。其實要說小心,更多還是小心一些別被森林保護工作的人發現。東北地區,林政員是有的,更害怕森林公安,他們都有拘留權。
坐在山坡上遠望,兩側的山和前面的大河。老路總是有他的說法,這裡有點像是一個大口,都說是蛇口,但是現在看起來像牛口,有一面增高也變寬,找找看哪裡像是有過洪水泥石流什麼的痕跡,離目標就不會太遠。
“不著急,等天稍微黑點再說,現在先休息,天太亮山上還可能有人,先安頓下來。我們東西太多,晚一點裝作是在山上幹活的,等一等吧”我說道。萍姐什麼時候都是很謹慎,不過在對自己人的事上就另當別論了。一家人關係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你讓老路來和我交代事情,這麼自信嗎!
在背風的山坡上挖出了幾個淺溝,紮上帳篷,帳篷也是很小的雙人帳篷,一個單人的,因為我們三個要輪流放哨所以有一個人不需要位置。
我在幹活的時候我也注意了她們,好像在說什麼,懶得去理。不過我還是猜測她們可能是說的和我有關,不然老路不會時不時看向我這裡。裝成沒看見,用眼角餘光完全能看到。不管和我有關無關,時時刻刻堤防就好,能來四個人,目標應該不會太大。心裡盤算,如果目標太大,直接拉慫,擺出怕死的心態,你們若是和我起爭執,省去很多後話。若是再大一些,我就千里走單騎,落下你們一大段,拖垮你們拖死你們,是最好的辦法。
ok,主意已定。
繫繩子的時候老路坐在不遠的地方,對我說:“劉宏,你看這地方的風水是不是很好?這三面是山,一面橫著一條大河,像是老牛喝水一樣”。
老路在我們幾個人中他是最邪的一個,花花腸子老不正經,充其量也就萍姐的狗頭軍師。我說道:“這個我不懂,就聽別人說的一點點也不知道對錯,這樣的地形地貌有人說是那口的中心位置最好,也有人說蛇頭的眼睛最好,還有的更離譜,說喉嚨最好,就像那些人是躺在裡面的正主一樣,很瞭解嗎!”。
話一說完我心裡就大罵自己太沖動,說這些幹什麼,就說三個字‘不知道’不就完了嗎,省得又得罪他一次。
老路看看我,呵呵的笑。個人情感總是暴露在明面上,這怎麼能行!他一定以為我說的話意思是在罵他,可我一點罵他的意思都沒有。人就這麼回事,你看一個人不順眼,他怎麼看都不順眼,你要是看著順眼,他殺你你都高興。東北話叫‘賤皮子’。老路轉身走開,我加快忙完手上的活,才抬頭看看剛才老路說的地勢。一條大河切斷了眼前的大地,遠處的山峰躲在雲彩後面,只露出若隱若現的影子,牛羊群離河邊不遠,陽光在河水中反射,波光粼粼。
景象一片祥和,遠方就是草原。印象中,草原的更遠的那邊,是我當兵的地方。
天色暗下來,萍姐和大一從樹林中回來,他們去周圍檢視情況。此時我才知道這離煤礦的確很近,從天空飄散的煙可以看出來不出五里,就在山的那一面,照距離再有幾百米我們就能看見人。不過中間有一片很高大的林子,在我們的帳篷這邊看不到,要去山尖上越過背風坡。
“我餓了”大一說話的時候我也有要開飯的打算,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
食品準備的很好,壓縮餅乾有很多口味可以選擇,現在這東西都成了美食,早些年那只有特種部隊才能吃到。沒辦法,就這條件,外國軍糧一日份就是好幾百塊,萍姐捨不得花那個錢。水在行李中佔了很大的比重,因為現在畢竟天很熱,一天要喝好幾瓶水,他們的水壺,我是不會用的。吃喝沒有問題,即使有那個心,他們也不會蠢到用毒藥,把我摁在地下才是上選。
萍姐和大一出去檢視地形,留老路在帳篷裡。其中有什麼用意沒有?她們每件事我都要仔細琢磨,一旦找到藉口,必須搶先發難。
時時刻刻小心,山野之中她們肯定不會動我,一定是在地下。但是她們有什麼小動作還是要注意。此時有回想起出租屋裡萍姐說的話,按我的瞭解,不應該說那樣的話,‘她讓我來的’,這話裡面隱含了別的什麼意思!鬥心機我不是她們對手。
萍姐是多年的大姐頭,這話說出來,就不怕在所有人眼裡失去威信!
老路問我這地方風水怎麼樣!這是沒話找話,風水我有必要和你說嘛!這裡哪裡是什麼蛇口牛口,去問問風水大家,你老路的斤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