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話 夜晚來到的老伯(第2/3 頁)
兩戶人家十幾個人在靠近黑水湖的山坡上休息吃飯,還有很多人在河裡。突然他們就聽到山坡上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還站在水裡的人循聲望去,頓時都被嚇壞了。
一群半人多高的‘花狼’把十幾人團團圍住,人和花狼滾到一起,還能看到一塊塊碎肉飛起,轉眼又被狼群吞沒。那些花狼的個頭有半人多高,張開血盆大口能吞進人腦袋。頓時山坡上到處是哭喊聲,那是人家的親人,也有人抓起石塊木棍上去撲打,然而哪裡能鬥得過這群畜生。成群,這些畜生狡猾的很,專攻人的後身,要不是當中有那麼一兩個明白人,叫大家別分散,肩並肩撲打,那天還要有人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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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進行了半天,山坡上還有更多的狼群衝下來,人們沒有辦法,只能丟掉所有的東西,撒腿就跑。摔倒了也顧不上疼,好幾個人是連滾帶爬跑回來的。
我不解的問道:“老伯,花狼是什麼東西?”。
老人家也不知道那叫什麼,聽他話裡的意思好像是那畜生不是雲南地區有的東西,老人家雙手比劃了半天,我在腦海裡才畫出個大概的模樣。
這個畜生頭大前胸高,大體像狼,和狼也有很大不同,後腿比前腿略短,尾巴很短基本就像半截短毛刷子連在屁股上,主要是身上有很多斑點。老人家講述的東西我們已經猜到是什麼了,應該是‘豺狗’,生活在丘陵山地的野生豺狗通常是群居的,集體狩獵覓食。
它們有個習性,就是圍住活的獵物之後蜂擁而上,從肛門開始,先拉出內臟,吃完之後再從腹腔內撕咬開連著骨頭的肉塊。犬科動物消化系統分泌的消化液很厲害,連骨頭都能吸收消化。
奇怪的是,那東西只在非洲才有,怎麼能跑到南亞就是個問題。
“美索不達米亞半島也有一些小體型的豺狗,那東西和野豬一樣,沒有交配障礙”李立明道。
丁曉東狠狠說道:“雜種就是雜種,馴化不了的”。
我說道:“可以想象的出來,當時的情景有多麼慘烈,大家一定都嚇壞了吧”。
“當天下午,快到傍晚的時候,我才從部隊回來,那時候治安的事情都是聯絡附近的部隊,部隊裡的領導讓我先報告縣委,等縣委領導批示,才能派出兵力進行打狼除害任務。那天是在部隊打電話通知的有關領導”。
李立明從他的書包裡拿出他帶了很久的老地圖冊,招手讓我過去,我兩仔細的看了雲南和xz的地圖。
老人家接著說道:“過了兩天,縣裡就來人了,一行五人帶著介紹信,先去了部隊,部隊給派出三個班的兵力,由我派去的廖西兄弟帶上五條獵狗領路,人數加一起才三十幾個人,走的時候很匆忙,也顧不上天快下雨了。他們出發不久就下了幾個小時的雨,我心裡由此開始擔心起來”。
兩天後大部分人回來了,唯獨缺了幾個縣裡的幹事,他們可能是和兩個戰士一起走散了。我帶著村裡人去找,派出所的同志也很關心,全村的成年人都參加,找了整整一夜,只找到一個和我熟悉的老李。老李是縣委接待處的同志,他也是退伍的老兵,找到他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老李什麼也沒說,渾身是血臉色蒼白,手裡只拿著一顆草。
丁曉東說道:“就是這酒罈裡泡的東西吧?”。
德臻老人疑惑丁曉東為什麼能知道酒罈裡是泡著那隻草,微微的氣味我們都已有所覺察。扒開封口,拿在他手裡的酒罈我只看到一個斜口,裡面我已經看到像是萵筍一樣盤旋在罈子裡的東西。
丁曉東說道:“砸開吧,酒罈以後也用不了了”。
巖雙飛快的到樓下弄上來一個不鏽鋼盆,砸碎罈子倒在盆裡的液體散發著難聞的氣味。丁曉東說道:“老伯,這個罈子是不是一直被埋在土裡?”。
德臻老人很驚訝,曉東接著說道:“沒什麼,罈子長期埋在土裡,土氣會讓裡面的酒類或者其他液體氣味濃烈”。
小來搶話道:“是的,藥酒很忌諱埋在土裡,土氣會破壞藥性,有的藥材在土裡一埋,會有毒的。泡酒沒問題,不能亂埋”。
老人被我們唬得一愣一愣的,我看著不由得心裡發笑。但是仍然注視著盆子裡的萵筍狀東西,上面還串著一塊骨片。看弧度顯然是某種動物的部分頭蓋。裡面灰黑的枝杈盤著像一個鳥窩支架,一圈一圈纏繞。還有幾片葉子狀的東西,顏色烏黑。兩端還能看清手指粗細的根莖和一個拳頭大小的含苞。
德臻老人說道:“就是因為這酒罈後來有股怪味,我才把它丟在院子後面的土坑裡,這麼多年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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