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話 扒瞎不臉紅(第1/3 頁)
男孩腦後的眼睛輪廓清晰,瞳孔部分還能清楚地看到顏色分明的線條,活脫脫一個人的大眼睛。
張春來的臉色凝重,這種類的屍癬還是第一次見到。但是傳說裡可不是沒有,這種類似眼球的斑塊,是一種很強的腐蝕性屍毒。不同的中招方式,在人體的發病表現也不一樣。
“應該是外傷”張春來輕聲道。
張春來的話引起我的興趣,剛看到這隻眼睛的時候,我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看到真有點像外傷。眼球上下不像人的眼皮那樣分明,但微微鼓起,顯然是底下淤血腫脹所致。屍癬也有很多種,屍癬傳染到活人身上那不是一般的難受,但是不同的人染上相同的屍癬,在身上體現的形態也不一樣,像是眼睛的屍癬我只聽說過有五種,誰知道還有沒有別的。在東北唯一一次見過鬼眼屍癬,面板表面完好無損,只是皮下顯紅色淤血,形如牛眼,不是一個而是一團團牛眼珠積聚在皮下的那種。
這個瘡口明顯的,真是第一次見到,貌似也沒聽說過哪種會像真實大眼的。
我們說話的聲音很輕,孩子的母親被驚醒了過來。看到我們兩個在床邊,有些驚嚇。隨即問道:“你們兩個是誰?”。
張春來急忙說道:“大嬸,我們是bj大學醫學系的研究生,這次是來雲南實習的。今天上午在這裡等人,看到這個孩子的腦後有這個眼睛的東西,我們想看一看,也許我們能幫助治療一下,以前在學校也接觸過這樣的病例”。
我心裡把張春來罵了一大頓,這不是給自己攬活嗎?你個挖墳的還什麼研究生,帽子帶這麼高,就不怕翻車。
不過我不得不佩服張春來扒瞎的技術,有板有眼。還真像是個實習醫生那樣,問了一些相關的問題。我好幾次都差點笑出聲來,不過張春來利用了剛才觀察到外傷這一點,當說出這是外傷所致的時候,孩子母親的眼中,那是滿滿信任張春來。
“這應該是一種山林當中常見真菌”張春來說道:“很可能是木本植物上的周皮部存在,孩子可能是因為擦傷,也可能是打鬧,傷到了腦後的頭皮。這沒事,關鍵找準病灶就可以治癒”。
透過交談,我們瞭解到這個孩子名叫刀瑪納莫罕,才剛剛進到縣裡的小學,暑假期間回到他‘爹會’家裡,幾個一般大的孩子就進山玩耍。小刀瑪的爹會家在納古二板,是一個靠近邊境的小村莊。幾個孩子進山之後迷了路,大半個村子的人找了一整天才找到,回家就生病。當初以為刀瑪的腦後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的,孩子小,有什麼事也說不清楚,有時候就是這樣,大人一旦表現出關心急迫,孩子總會被嚇到。起初沒當回事,只是一個小小的破口,上點藥了事,後來就不妙了,直到傷口越來越大才到醫院,已經住了快一個星期了。
小刀瑪的媽媽叫咪玉罕,張春來說有關刀瑪的病情我們回去研究一下,很快就會拿出方案。桌子上的一大堆化驗單,也裝模作樣的看完。按照程式應該先進行提取樣本來化驗,做個切片什麼的,不過剛才詳細詢問了有關病情和結合我們在學校見到過的病例,回去後很快就會找到治療方法的,請她放心。
從醫院出來我訓斥張春來一路,你個土狗還冒充什麼研究生,你怎麼不說你是博士後呢!你得往前整啊,別老在後邊。
張春來說道:“上次在四川你拿到的那個玉錢,我看那個玉錢能行,在堆墓地宮裡你躺了三個多小時醒過來,李立明他們說那是丁曉東的秘藥有效果,可丁曉不認為是他的秘藥起作用。血屍之毒見血封喉,我猜你能挺過來基本就是那個玉錢的作用,和你的體質沒關係”。
這時我才想起玉錢,我把他當成吊墜,帶在脖子上。
我對張春來說道:“這個正確,這東西帶在身上冰冰涼感覺,那天昏迷,也是手心的絲絲涼意讓我能一直保持著意識”。
我們走回旅館的路上,張春來順手買了幾把很漂亮的刀。我拿著一把短刀,簡直就是一件藝術品,我有點愛不釋手,總感覺這刀只是中看。張春來說等小晃盪來了再研究槍的事,就他一個人能找到來路,上次買的槍我從神農架出來就藏在張春來家裡,帶槍走路很危險,所以有活兒要用槍我們就得現想辦法。
看來我們要在這蹲上一段時間了。不管ah那邊有什麼訊息,短期我們不會走。
我不喜歡用刀,我對刀的感覺一直以來都停留在軍用匕首上,我喜歡三稜,所以我根本就不想拿。用刀我也沒有他專業,步兵匕首術的訓練有沒有用不好說。天色漸晚,換上傣族服裝,張春來說我穿上這傣族衣服真有點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