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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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重視與他一起潛入組織的諸伏景光、在得知蘇格蘭的死訊後險些暴露自己的身份，又在得知她是臥底之後將她納入了需要保護的物件。雖然白羽綾希在那分別的三年裡一直對他的離去耿耿於懷，卻也知道他看似一意孤行的行為背後實則全是深思熟慮的結果。

&esp;&esp;他其實不喜歡為他的行為做出解釋，他最在乎的是自己在意的人是否平安，這些白羽綾希全都知道。

&esp;&esp;她是知道的。

&esp;&esp;所以當日她能在收到安室透的分手簡訊之後，依舊堅信對方做出這樣的決定是另有苦衷的、他和自己交往絕對不是因為簡訊上寫的理由，甚至為此去逼問藥師寺涼子。

&esp;&esp;因為她相信安室透。

&esp;&esp;他是自己熟悉並託付信任的戀人。

&esp;&esp;但眼前的人是安室透，卻更是降谷零。

&esp;&esp;他是隸屬zero的公安警察，完美地混入了組織獲得代號、並且直到組織破滅之際才暴露身份的優秀臥底。

&esp;&esp;他不僅成功地騙過了組織，更是成功地欺騙了她。

&esp;&esp;白羽綾希動搖了。

&esp;&esp;更是感到了久違的恐懼。

&esp;&esp;她在意的不僅僅是他們當日分手的真相。

&esp;&esp;更是害怕自己迄今為止認識的安室透是否是真實的降谷零，還是那和波本一樣、同樣只是他演技的一部分這件事。

&esp;&esp;“你不需要對我說抱歉的。”

&esp;&esp;降谷零堅定的、似乎沒有任何動搖的聲音傳來。

&esp;&esp;“當日的分手簡訊不是我的本願，這一點無論你問多少次我都可以這麼回答。”

&esp;&esp;白羽綾希沒有回答，然而降谷零卻發現她的手指輕微地動了動，顯然是將他的話聽了進去，並且正在思考真實性。

&esp;&esp;降谷零趁熱打鐵，繼續說著自己原以為再也沒有機會對白羽綾希說清楚的話語：“雖然事到如今你可能不願意再聽我的解釋，但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想把真相告訴你。”

&esp;&esp;白羽綾希抬頭向他看去，依舊是那張她再熟悉不過的面容，青空般的眼中滿是擔憂，表情更是帶著幾分隱忍與受傷。

&esp;&esp;這個表情她實在是太熟悉了，那次她的手臂被槍擦傷，安室透便是全程都維持著這樣的表情替她處理傷口。

&esp;&esp;她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著他的面容，從他的眼睛開始，到他緊繃的面部肌肉，又到他抿緊的嘴唇，最終又回到了那雙碧藍如洗、沒有一絲陰霾與虛偽的眼睛。

&esp;&esp;白羽綾希在觀察，觀察降谷零此刻的表情是不是他的演技。

&esp;&esp;而最終的結論讓她鬱結的煩悶稍稍有所紓解。

&esp;&esp;太好了。

&esp;&esp;這個不合時宜的想法在白羽綾希的腦中浮現。

&esp;&esp;盯著那張臉看了許久，終於還是忍不住伸出手覆上他的臉頰，拇指輕輕地摩挲著他的面容，這是他們交往時最常做的動作。

&esp;&esp;意料之外卻又無比熟悉的親密舉動頓時讓降谷零瞪圓了眼睛，而白羽綾希在看見這預料之中的表情後，終於還是忍不住彎了彎嘴角，露出今天第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

&esp;&esp;至少此時此刻出現在她面前的他，是她熟悉的那個人。

&esp;&esp;如果可以的話，白羽綾希當然也更願意相信與自己相識五年的安室透並不全是降谷零的演技。

&esp;&esp;即使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所熟悉的安室透也並不全然都是真正的降谷零。

&esp;&esp;“不用再遵守保密義務了嗎？”

&esp;&esp;她勉強地扯出一個笑容，故意用輕鬆的語氣向他提出了詢問，試圖緩和他們之間生疏冷淡的氣氛：“公安不能輕易地洩漏自己的情報，我記得有這個規定吧？”

&esp;&esp;明明這話語充斥了懷疑與質問，卻聽得降谷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