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石榴裙下(第1/2 頁)
晉後輕聲呢喃道:“你是否心中暗自得意?”
魏桓微微一怔,惶恐道:“孩兒豈有得意之事?”
“娶了元霽月,既能得到一位傾國傾城的妻妾,又有望獲得一位權傾朝野的岳父,難道這還不足以讓你得意嗎?”晉後的笑容中,蘊含著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深意。
魏桓猛然間醒悟過來,晉後為自己定下這門親事,絕非僅僅是為了打擊元欽那麼簡單,她更是想讓自己藉著翁婿的關係,藉機接近元欽,甚至獲取元欽的信任。
魏桓毫不畏懼地握住了晉後那如柔荑般的纖手,低聲呢喃:“在魏桓的心中,這世間無人能與母后的地位相媲美。”
晉後似嬌似嗔地輕輕掙脫了一下,然後如一隻乖巧的貓咪,慢慢地依偎在魏桓的肩頭,魏桓的手沿著她的衣襟蜿蜒探入了她的懷中。晉後在魏桓的輕撫下,身體彷彿化作了一灘春水,完全癱軟了下來,她的聲音如同蚊蠅般在魏桓耳邊輕響:“你就不怕我砍掉你的腦袋!”
“能死在母后的石榴裙下,魏桓此生無憾!”
晉後的指甲深深地陷入魏桓肩背的肌肉中,那微微的刺痛感,如同一劑強烈的春藥,讓魏桓愈發勇猛。此刻的晉後,宛如一朵盛開的鮮花,完完全全地綻放出女人的魅力。
月光如輕紗般,從窗格輕柔地透射到鳳儀宮內。晉後為魏桓披上外袍,在魏桓的臉頰上留下了如蜻蜓點水般的一吻,輕聲細語道:“你已在此處逗留了一個時辰,還是速速離去吧!”
魏桓滿臉眷戀,不捨地說道:“魏桓好想留下來陪伴母后。”
晉後輕輕地摟住魏桓那寬闊的身軀,柔聲安慰道:“有空我定會傳召你。”她的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深深地刺痛了魏桓的心,讓他不禁懷疑起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難道晉後對自己毫無感情,僅僅將自己視作一個男寵嗎?
晉後很快為李嗣恩和元明月定下了大婚之期,考慮到“光聖神閔孝皇帝”剛剛駕崩,她多少要顧忌臣民的感受,於是將婚期定在三個月以後。
元欽對朝中大臣的打壓報復,也漸漸有所收斂,動盪許久的晉都終於慢慢恢復了平靜。
晉後為了避嫌,已經許久未曾傳召魏桓入宮,魏桓作為魏國的質子,在晉都也沒什麼朋友,多數時間都待在臨風閣。蘇子臣則每天都會過來與魏桓一同探討下當前的形勢。
閒暇之餘,魏桓在王班的悉心指點下,修煉起了《真龍之氣》,然而,或許是魏桓毫無武功根基,修煉了十餘天,仍然未能領悟其中的奧妙。
不知不覺間,清明時節已至,細雨紛紛揚揚地灑落,魏桓早早便準備和如瑤、唐惜惜一同去迎澤湖邊踏青。正當他要出門時,卻看見沈百富和徐知鄂攜手一同走進門來。
魏桓笑道:“今日是什麼風?竟將兩位大富翁吹到我這破廟來了?”
沈百富呵呵笑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沈某今日是特來尋你晦氣的!”
魏桓將二人請入房內,如瑤為他們奉上了茶水。
徐知鄂笑道:“難怪唐王殿下近日閉門不出,原來在此處金屋藏嬌啊!”
如瑤的俏臉瞬間如熟透的蘋果,羞澀地紅了起來,匆匆退了出去。
魏桓滿臉狐疑地向沈百富問道:“沈老闆不是去青州接管王氏鹽場了嗎?怎會還滯留晉都?”
魏桓腦海中靈光一閃,瞬間明白沈百富八成是因皇位歸屬懸而未決,故而始終不敢貿然前行。
沈百富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架勢,厲聲道:“唐王似乎忘卻了曾對我的許諾?”
魏桓這才想起,好像上次曾應允他向晉後求情,赦免王氏鹽場原總管許馳。魏桓確實在晉後面前提及過此事,晉後也滿口應承,然而看沈百富的神情,那道赦免令定然未曾送達他手中。想來晉後近日忙於宮廷奪嫡大事,或許將此等小事拋諸腦後了。
魏桓面露愧色,趕忙說道:“沈老闆放心,此事我定會替你辦妥。”
沈百富呵呵一笑,解釋道:“唐王切莫掛懷,沈某並無催促之意,近來宮中諸事繁雜,太后自然難以兼顧這等瑣事。”
徐知鄂拱手道:“今日我等前來,一是欲與唐王閒談,二則是邀唐王赴宴。”
魏桓哈哈一笑,應道:“徐老闆何必如此客氣,你從楚國遠道而來,理應由魏桓設宴款待,怎能讓你屢屢破費。”
徐知鄂微微一笑,解釋道:“唐王有所不知,此次設宴相邀的乃是我的乾女兒清舞,我不過是代為傳話罷了。”
魏桓眉頭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