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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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阿慈,你在為了他們威脅我。”賀月尋平靜地揭穿他。
&esp;&esp;但吸了下鼻尖,鬱慈抬起溼紅的眼睛,下巴細細,小聲道:“不是威脅,是談判。”
&esp;&esp;咬著唇瓣組織了一下措辭,鬱慈試圖讓自己的言論更有說服力些,道:
&esp;&esp;“你告訴我那批麻醉劑的下落在哪裡,無論事情結局到底怎麼樣,我都和你一起離開江津。只有我們兩個人好不好?”
&esp;&esp;他希冀地盯著男人,咬著嫣紅的唇瓣,強忍著淚意不讓視線模糊。但等到的答案卻讓他心臟停滯了一瞬間。
&esp;&esp;“阿慈,談判要對雙方都公正才能進行下去。這場談判從頭到尾都只對阿慈有利,我為什麼要同意呢?”
&esp;&esp;“畢竟無論我告不告知那批麻醉劑的下落,那兩個男人會不會死,我都可以帶走阿慈不是嗎?”
&esp;&esp;沒有任何破綻的理由,也找不到任何反駁。鬱慈怔怔地坐在床上,在與賀月尋的博弈中,他從來沒有贏過任何一次。
&esp;&esp;就在他絕望地掉眼淚時,卻驀然聽見賀月尋道:“不過阿慈,被愛的人總是有額外的權利,我給你一次機會。”
&esp;&esp;鬱慈抬起頭,在朦朧的淚眼中撞進男人漆黑的眸中,聽見他說:“還記得我之前交過你下棋嗎?只要你這局贏過我,我就告訴你麻醉劑的下落。”
&esp;&esp;玉質圓潤的黑白棋子在棋盤上一一落下,鬱慈緊張地咬著指骨,落子不定。他是黑子,黑子有先行優勢,所以在賀月尋問他要那種棋子時毫不猶豫選了黑子。
&esp;&esp;他一直猶豫,賀月尋也不催促,只是目光淡淡地落在他身上。其實無論少年如何權衡,他都沒有勝算的。
&esp;&esp;不提男人的棋技如何,單就是少年的棋術是男人交的這一點就已經足夠了。比起鬱慈自己,賀月尋更瞭解他往後走的每一步棋。
&esp;&esp;之前贏的每一局棋都是男人光明正大放的水,鬱慈也十分清楚,但他不能放過這唯一的機會。這是破除那個死局的唯一機會。
&esp;&esp;哪怕希望再渺茫,鬱慈也不能放棄。
&esp;&esp;可隨著時間推移,真正看著棋盤上黑子被白子殺得潰不成防時,鬱慈仍舊忍不住悲傷到絕望的情緒。
&esp;&esp;他下意識抬眸看向對面,在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在向賀月尋示弱企圖換得半點心軟。
&esp;&esp;可男人只是斂著眸,平靜地落下一子,讓黑子的敗勢更加頹喪,沒有開口沒有抬眸,彷彿對面坐的是再陌生不過的對手。
&esp;&esp;哪怕鬱慈落子猶豫的時間越來越長,卻仍舊挽回不了黑子的敗勢。在只需最後幾枚白子便可徹底宣定黑子的失敗時,鬱慈終究沒忍住眼淚。
&esp;&esp;纖細的手指用力攥著棋子知道指尖泛白,鬱慈臉蛋上沁著紅暈,盯著棋盤說不任何話。
&esp;&esp;甚至忍不住壞脾氣地懷疑男人定下這局棋,就是為了看他微弱的掙扎。如同看一隻飛蛾義無反顧地撲進火中那樣可笑。
&esp;&esp;“阿慈,其實連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你和我的棋風很像。”賀月尋突然道。
&esp;&esp;一樣的殺伐果斷,一樣的攻勢洶洶,明明還很生澀卻已經有了稚嫩的殺機。如同剛學會走路的羊羔,角還是小小的一截卻已經會頂人了。
&esp;&esp;而其中每一步,都是他教出來的。
&esp;&esp;鬱慈一愣,聽見他說:“我從未贏過你任何一局棋,哪怕是你初學的
&esp;&esp;住在他們家裡的男孩就是秋熙,是秋琳的弟弟。鬱慈得知這件事情後,又驚又喜,推開店鋪門時指尖都還細細發著顫。
&esp;&esp;他要告訴秋琳,她的弟弟還活著,她們還有重新開始的機會。
&esp;&esp;可店員卻告訴他秋琳剛離開不久,還留了一封信給他。等看到信上的字後,鬱慈渾身都涼了下來。
&esp;&esp;唐白英謹慎狡詐,若有陌生人跟蹤他的確會被他發覺,但秋琳是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