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信謠,不傳謠(第2/3 頁)
醉劑,不能再用了,所以我得給他來點兒安慰劑。”
“抽我的血不是一樣的!”雲帆直接把胳膊伸了過來,我一邊鼓搗藥器一邊回了他一句:“別忘了我剛才紮了你一針。”
雲帆馬上改口:“老魏也行呀,他最近沒吃藥!”
老魏也配合他,“白爺你抽我的血吧,我健康的很呢。”
我頭也不抬的回道:“你五個小時內吸菸了,血液裡有尼古丁。”
“張……”
我打斷雲帆的話:“你自己說的,要不是條件不允許,他也得輸血。他都這樣了,你好意思還讓人家貢獻新鮮血液?”
雲帆被我問的啞口無言,我的血是血,人家的血也是血,更何況人家還受了那麼重的傷、流了那麼的血,怎麼能再抽人家的血。
我開啟藥器,將製成的針劑倒了出來。因為只有血,所以針是新鮮血紅色的。
這一針紮下去,開始扭曲的蛇身逐漸放鬆下來,越發灰白的顏色也慢慢轉變成了更健康的淡粉色。
我把蛇身順了順塞進大山的身體裡,只留下蛇頭在外面趴著。我真不是想對這玩意兒好,主要是它舒服點兒,大山就少一分危險和痛苦。
我們到了市裡之後斥巨資租了一輛設施完善的救護車,還僱了三名駕駛技術熟練的司機。
救護車上兩名司機輪班開,老魏和另一名司機輪班開面包車。雲帆在麵包車上,我和張小哥在救護車上守著大山。
安慰劑的效果很明顯,那玩意兒不折騰了,大山雖然沒有醒,但氣色總算不再像一個將死之人。
我正思考更完善的安慰劑的配製方案時,靠著窗閉目養神的張小哥開口道:“真的能救?”
“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我抬頭,他已經睜開了眼睛,正看著我。
“你為什麼會知道那麼詳細?”
“有人告訴我的。”
“誰?”
“我的母親。”
張小哥因為我的回答露出迷惘困惑的表情,我有點兒無語,“我也是人,我也是胎生,我也有個母親這件事很難理解嗎?”
他沒有解釋,準確來說他是不說話。
我捏著緊巴巴的脖頸語氣平和的說道:“據說,我的母親在生下我後就撒手人寰了。我小的時候,在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她留給我的一些東西,順著這些東西一路往下查,我意識到我母親的族群可能是要完成一件事。”
張小哥只是安靜的看著我,好像在聽,又好像對我說的這些沒什麼興趣。這感覺真不怎麼樣,我都不想和他說話了。
“我在查這些的時候發現了那些鮮為人知的檔案資料,又透過這些資料猜測出他們要做的事情大概是什麼。可惜他們都不在了,他們想要做的這件事,只能靠我這個血統不純的人來完成。”
我停了下來,張小哥換了個姿勢繼續看我,我覺得有些好笑,繼續說道:“當時我想了又想,怎麼想怎麼覺得完成這件事的難度太大,而且我隨時都會丟了小命。我不想死,所以我撂挑子了。把這些事情丟開之後,我發現天藍了,草青了,我連整個人都活了。”
他還是不說話,這一點在雲海他們身上完全不會出現,最起碼雲海還會追問我:那件事到底是什麼事,你真的不會再去送死了?
“我閒暇無事的時候整理出來一部分資料,一些存放在北京郊外基地的地下閱覽室裡。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那個基地,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到了基地你可以去看看。不過內容有些晦澀難懂,我沒辦法給你解釋什麼,你得自己參悟。”
事情雖然不給人家辦了,但該守的規矩我還是會遵守的。不該說的我絕不會說,但有些人自己參透了,那就不是我的責任了。
他沒有任何表示,我只當他是沒了要聊下去的興致,於是我低頭繼續計算針劑的配比。
“你的方法是什麼?”
我滿腦子都是各種資料,他突然來這麼一句,我一時間真沒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但他又沒有要解釋的意思,我只能自己猜。
他應該不是問我藥劑製作的事情,那麼他問的就應該是解決雙頭蛇的方法。這不屬於不能說的機密,告訴他也沒關係。
我把腦海中的資料先記在本子上,然後才回答他:“我要去找一種寄生在某種蛇身上的蜱蟲,這種蜱蟲身體裡寄生著一種病菌,這種病菌能解決蛭蛇的問題。”
“他們為什麼帶走那個懷孕的女人?”
關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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