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非人磨墨墨磨人(第1/2 頁)
宗庭嶺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他猛地伸出手臂,那動作帶著不容違抗的力量,一把將童子歌拉了過來。童子歌只覺一股大力襲來,身子瞬間失去平衡,緊接著就被拽到了宗庭嶺身前。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按在了宗庭嶺腿上。
童子歌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眼中滿是驚恐。他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大手緊緊攥住,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深深的恐懼。
宗庭嶺卻全然不顧童子歌的恐懼,他拿起那張寫有詩句的紙,隨意地在童子歌眼前晃了晃,聲音低沉冰冷,如同寒夜中的冷風:“來,把這首詩謄抄一遍。”
那語氣中的威嚴如同沉甸甸的巨石,壓得童子歌幾乎喘不過氣來。宗庭嶺說話時撥出的氣息拂過童子歌的耳畔,卻沒有一絲溫度,只讓童子歌如墜冰窖,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
童子歌顫抖著伸出手,接過宗庭嶺遞來的毛筆,那毛筆在他手中彷彿有千斤重。
墨汁在硯臺中微微盪漾,濺起幾點小小的墨花。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試圖讓自己鎮定一些,可那狂跳不止的心臟卻出賣了他。
童子歌緊握著毛筆,一筆一劃地謄抄著,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有些僵硬。
宗庭嶺則伸手拿過童子歌謄抄好的紙張,他的動作隨意而自然,卻讓童子歌的心跳又猛地加快了幾分。
宗庭嶺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輕笑,那笑容帶著一絲難得的溫和:“字不錯啊。”
他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如同平靜湖面投入一顆石子,打破了原有的緊張氛圍。
然而,這簡單的三個字,在童子歌聽來卻如同炸雷一般,他不知道這是宗庭嶺的真心誇讚還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試探,身體愈發地僵硬,只能結結巴巴地回應:“陛…… 陛下過獎了……” 話語出口,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乾澀而顫抖,在這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
宗庭嶺二話不說,長臂一伸,將渾身顫抖的童子歌一把抱起。
童子歌只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便離開了地面,他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可恐懼卻讓他的身體變得無比僵硬。
宗庭嶺抱著他,步伐沉穩地向著床榻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童子歌的心上,讓他的恐懼如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湧來。
童子歌的腦海中一片混亂,那些曾經被折磨的痛苦回憶如噩夢般不斷閃現。他的身體抖得愈發厲害,牙齒也不受控制地打起架來,眼神中滿是絕望和無助。他覺得自己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即將再次陷入無盡的折磨之中。
宗庭嶺卻似乎沒有注意到童子歌的恐懼,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他走到床榻邊,輕輕地將童子歌放在了柔軟的錦被之中,然後自己也躺了下來。錦
被那華麗的綢緞面料滑過童子歌的肌膚,卻無法緩解他內心的緊張。他蜷縮在被子裡,緊閉雙眼,等待著即將降臨的痛苦。
然而,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宗庭嶺並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對他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
周圍一片安靜,只有兩人輕微的呼吸聲交織在空氣中。
童子歌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偷偷看向身邊的宗庭嶺,眼中滿是疑惑和不安,他不明白宗庭嶺今天為何如此反常,這種未知的平靜比即將到來的折磨更讓他感到煎熬。
童子歌的嘴唇顫抖著,聲音也帶著一絲難以抑制的顫抖:“陛下…… 今日…… 不需要臣妾…… 伺候嗎?”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小心翼翼,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口。
宗庭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怎麼?你想要?”
童子歌像是被火燙到了一般,猛地搖頭,眼中滿是驚恐:“不…… 不……” 他的聲音急促而慌亂,身體也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想要離宗庭嶺遠一些。
宗庭嶺卻並沒有生氣,他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童子歌的頭,那動作溫柔得有些不真實:“朕今日乏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說完這句話後,他便自顧自地說道:“大齊自從那個永昌帝即位,一直對荊州虎視眈眈,邊境的局勢日益緊張,朕近日為此事操勞不已。”
童子歌聽著宗庭嶺的話,不敢隨意搭話,只是偶爾用餘光偷偷打量宗庭嶺的神色。
宗庭嶺慵懶地躺在童子歌身邊,他微微側身,用手支著頭,深邃的眼眸緊緊盯著童子歌,眼神中有著一絲好奇:“跟朕講講你的事吧?”
那聲音在靜謐的寢宮中迴盪,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威嚴,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