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旅館之夜(1)(第2/6 頁)
愛得深入骨髓,經常在夢裡見到他,腦海和眼前經常浮現他的身影,以致時刻想著他。
在讀高中的時候,黃河東不愛學習,言行張狂,令同學和老師看不慣。 他雖然頻頻向她示愛,一直追她,給她遞紙條寫情書,甚至還託人從中牽線撮合,但她對他一直鄙夷不屑,從來沒把他的窮追不捨當回事兒。
高中畢業後,黃河東仍不死心,追著她不放。他透過耍手段,獻殷勤, 承諾許願,送錢送物,收買了她的父母。在父母的威逼下,她違心地與他訂了婚。她認為,自己與黃河東的婚姻實質上是買賣婚姻,他父親有權有勢,是用權勢買斷了她的婚姻;她的父母把她賣了,用賣她的錢買了哥哥轉正和她上“大學”的通行證。她既不是買主也不是賣主,僅僅是一個商品。她與他訂婚,是她最苦惱的一件事,想起來就心煩意亂,痛苦不堪。
她與黃河東訂婚不久,在黃河東的父親的運籌下,她哥哥順利地辦理了轉正手續,由原來的臨時工轉為正式工,並與他的女朋友很快就結婚了, 哥哥如願以償,嫂子稱心如意,但是,她家欠下了黃家一筆情債。
她哥哥結婚不久,她父親因突發心臟病而猝死。黃河東家送錢送物, 他和他父母先後來弔唁,特別是黃河東,跑前跑後,幫了幾天忙,給足了她家面子,也給了她和母親很大的安慰,這是她家欠黃家的第二筆情債。
哥哥轉正後,特別是父親去世後,她也曾嘗試著接受黃河東,當時她想, 不管相中相不中吧,既然與他訂婚了,他家又給自家幫了這麼大的忙,就慢慢地接受他吧,慢慢改變對他的看法,勸他改掉不良習慣,跟他過一輩子算了。可是,她努力了一段時間,發現他惡習難改,她的思想觀點也不是輕易能改變的,曾經的努力全是徒勞。他常邀請她到縣城去玩,她如約而至,從沒有推辭,他們兩人在縣城一起看過電影,照過相,合過影,也一起參加過他親戚朋友的婚禮等活動。開始,他還算規矩老實,只是講幾句笑話,後來,他就沒那麼老實了,試著動手動腳,摸摸她的手,拍拍她的肩,這些,她也認了,沒說什麼。再後來,他要摟抱她,要親吻她,她沒有配合,也沒有翻臉,只是巧妙地躲閃開。
倆人訂婚三個月後的一天,他倆同王為國和史曉倩在一起吃了頓飯, 飯後,王為國和史曉倩拉著手有說有笑地走了,剩他倆時,他藉著幾分酒意,一下子抱住她,在她身上亂摸亂抓,欲強行吻她。她掙扎著,扭動著, 用力推他,可能把他弄疼了,也可能使他丟了面子、掃了興,他突然停下來, 黑著臉說:“你是咋回事兒? 我們訂婚了,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就這樣冷淡我?”
“這叫冷淡你嗎? 我們雖然訂婚了,但還沒有結婚,還不是合法夫妻, 你應該尊重我,不要強迫我做不願做的事情。”唐荷花紅著臉,整理著上衣說。
“你咋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見了自己的老公,一點兒也不動心!你看人家王為國和史曉倩,多親密!我們是同學,而且訂婚了,怎麼像陌生人一樣? 難道你是個冷血動物? 還是心裡根本沒有我?” 黃河東嗔責道。
“我咋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我咋是個冷血動物? 誰說我心裡沒有你? 人家是人家,我是我,我們還沒結婚哩,不該做的事情絕對不能做!”說罷, 她拉開屋門,頭也不回地走了。
自此,她與他有了隔閡。
又過了兩個多月,春節就到了。
春節後的某一天,黃河東又把唐荷花邀到縣城。
他們在縣城轉悠了半天,在街上的食堂裡吃了午飯,然後,便來到他在縣城的家裡。
他的父母到外地走親戚去了,小保姆回老家過年還沒回來,家裡只有他倆,靜悄悄的。
他對她大獻殷勤,給她打洗臉水,遞毛巾,端茶水,拿糖塊,說好聽的話,千方百計地討她開心。
她坐在沙發上。他忙活了一陣後,便挨著她坐下。
他們喝著茶水,吃著糖塊,海闊天空、天南地北地聊開了。
他心情不錯,把臉轉向她,一會兒看看她的秀髮,一會兒瞅瞅她的臉頰,不時望望她的上衣,還偷偷地掃一眼她那隆起的胸脯。
他口若懸河,侃侃而談,談到了他單位的一些人和事兒,也說了近段時間縣城流傳的趣聞笑料,還說到了他對今後的計劃與設想。
她仔細聽著他的話,不難聽出,他有很強的家庭優越感。在他看來,人脈關係最重要,有錢什麼事情都能辦成。什麼是能力? 能力不是能克服困難解決問題,不是能幹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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