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道酬勤(第1/2 頁)

師祖滴血認主，用神識探查芥指，內面空間上下左右皆有三米，左邊一排書架，上有二十幾卷典籍和一些丹藥瓶子。地上五把長劍，一根一米左右短棍，一根軟鞭，一座丹爐和一些天材地寶。右邊有一箱子，不知裝何物。

師祖取出寶劍軟鞭丹爐，讓眾人挑選。

師父師孃取了陰陽劍，君正取了龍吟劍，玉瑤師妹自然取了軟鞭。天成有玉簫，但臨敵不想暴露，遂取了地靈棍。

師祖要君正把丹爐放于丹室，翻了翻典籍說：“我將閉關半年，參悟功法，伯豪如煙盡力教導三個小輩，勿求嚴厲。待根基紮實，外出歷練。”

眾人連稱是，恭送師祖石洞閉關。

這時已是日傍西山，師孃張羅了一些靈果，為天成準備了一份藏羚羊的肉。

今夜休息，明天就開始系統訓練。天成來到主房，咬破中指滴一點血於玉佩上，紅光一閃，玉佩隱於心口上，亮晶晶和痣一樣大小。神識探查進去，竟有五米大小。一條小小的四腳蛇躺在裡面，與尚村龍靈一個樣。。

“小龍靈、小龍靈，你能出來麼？”天成試著呼喚龍靈。

“你才小呢？小屁孩，我又跟你不熟，我才不出來，我要睡覺。”龍靈抬了下頭，繼續睡去了。天成只好作罷，把地靈棍收到玉佩裡，也休息去了。

第二天大早，沐浴著晨光，天成隨師來到後山。一排排樹木按九宮八卦排列，鬱鬱蔥蔥充滿了生機，走入其中像進入了迷宮。

天成不缺功法，但缺少身法和戰技。師父將傳授九宮幻陣身法。其功練成，在一百米空間裡形於鬼魅，忽隱忽顯，如入夢幻，敵人感覺在左，實則在右，感覺在遠，實則已在身邊。

首先是亂穿樹林，達心與意合自然之境，此為入門。再者練穿打基本之法，白虎蹲地，白鶴挺鳩，青龍回首，樵夫指路，罡風倒卷，腰中擺箭，如此方達小成。至於大成，則躍於樹頂，按九宮八卦樁功，身法輕盈似狸貓，步履靈巧勝猿猴。如達圓滿之境，非結丹不可。那是八步七星，移形換影，暗合天道。

師父也才大成之境，師祖圓滿初階，可見功成艱難。師父傳了心法口訣，讓天成自己體悟練習。此功玄奧，非幾月半載是入不了門的，囑其刻苦習練，告誡天道酬勤。

天成得了口訣心法，靜思冥想，體悟其奧。突然，體內龜甲神衣泛起一道亮光直入靈臺，那口訣心法驏然明悟，化一小人在腦海來回演練。仿若一年，千年，仿若一瞬。半晌天成睜眼，內氣按法貫於足下，一步竄入林中練了起來。剛準備走的師父目瞪口呆，

“什麼鬼，這就入門，還快小成了。我可三個月才入門啊！天才！天才！天地成之啊！”師父腹誹。

一小時後，天成身形忽停，又呆呆閉目。師父也沒打擾。足足半小時，天成突然蹲地，形若白虎，幻似白鶴，身縱樹頂，青龍回首，罡風倒卷，競然小成之境了。

師父突然一聲不響，縱身竄去，驚鴻一閃跑了。

“我小成可用了將近一年啊！這小子，我受不了了。”

天成可沒管師父，完全沉浸在功法中。體驗那逍遙的意境，心中暢快無比。

“世上竟有這麼美妙的功法，世俗的武道根本不能比的。我要早練了這身法，就不會跌下山崖了。”天成想著，更加勤奮練習，直到內氣耗盡才停了下來。

躺在一光潔的石頭上休息，突然一陣恍恍惚惚，爬起來想到處看看，漫步在林間，轉了幾圈，竟然不辨東西南北了。

“怎麼總走不出這樹林呢？樹林也不大啊！”

叫了幾聲師父沒有回應，只好選個方向繼續走。一遍又一遍，不管朝哪一個方位，總見前面都是樹木，沒有盡頭。在樹上做上記號，走兩步回頭也不見做記號的樹木。

這一下天成慌了，大聲叫著師父師祖，可好像聲音傳不出去，只有風吹樹木的聲音回應。

躍到樹頂上，遠遠望去，四周盡是一片片樹林，沒有盡頭。也不見了太陽，也不知什麼時間。但林間還是有見到路的光亮。

依舊跋涉在林間，不知過了多久，天成感到飢渴難耐，疲憊向他襲來。

“估計走了一整天吧！應該到了晚上吧！為何有光亮，又不見太陽星月？這裡古怪啊！”

樹林，盡是樹林，沒有其他生物，哪怕蟲蟻。唯有一絲絲光在林間，這裡不熱也不冷，只有風颳過吹動了樹葉。天成累了，餓了，茫茫然找個地方睡了。

睡夢中好像聽見了風吹樹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