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苦戰(第2/4 頁)
們的內心飽受煎熬。然而,這顯然還不是他們痛苦的極限。只見那低矮的三面城牆上,密密麻麻地站滿了弓箭手,那場面猶如一片森然的箭林,透著無盡的殺意。
“放箭!” 守軍軍官一聲怒吼,聲震雲霄。
頓時,密集的箭雨如洶湧的潮水般浸潤了維吉亞步騎兵。他們手持盾牌,卻在這如暴雨般的箭矢面前不知所措,不知該格擋哪個方向的奪命之箭。箭矢射中盾牌,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有的則穿透盾牌,扎入士兵的身體,鮮血四濺。而此時,維吉亞弓箭手方隊尚在後方,無法進入甕城,也就無法對城牆上的守軍進行有效的壓制。於是,這便成了一場單方面的殘酷屠殺。在這低落計程車氣籠罩之下,維吉亞軍團中開始出現了逃兵。維吉亞憲兵見此情形,毫不猶豫地在後方射殺那些逃兵,弓弦聲響起,逃兵們紛紛倒地,可那瀰漫在空氣中的恐慌與絕望,卻並未因此而消散。
“媽的!傑爾伯堡什麼時候有甕城了!攻城梯,快上!” 多魯伯爵焦急地破口大罵,眼中滿是血絲,那瘋狂的模樣彷彿一頭被逼至絕境的野獸,“投石車繼續攻擊其他方位城牆。後備隊都給我上!” 多魯伯爵已然孤注一擲,擺出一副要與敵軍拼個魚死網破、不死不休的架勢。維吉亞士兵們吶喊著衝向城牆,扛著攻城梯在箭雨中艱難前行,不斷有士兵被箭射中倒下,可後面計程車兵依舊前赴後繼,攻城梯架上城牆,維吉亞士兵們攀爬而上,卻又被守軍以長槍、石塊等擊退,慘叫連連,屍體從攻城梯上紛紛滾落。
維吉亞軍隊在付出了極為慘重的代價後,終於在槍林箭雨的瘋狂肆虐下,艱難地將攻城梯在甕城處搭好。那些攻城梯在如瀑的箭雨洗禮中,顯得脆弱不堪,搖搖欲墜,彷彿下一秒就會被這兇猛的火力徹底摧毀。然而,維吉亞士兵們似乎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們緊咬牙關,眼神中透露出不顧一切的決絕,冒著那如注的劍雨,奮勇地開始攀爬登梯。
戰爭使人變成野獸。剎那間,整個戰場被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所淹沒。維吉亞士兵們一手高高舉起盾牌,拼盡全力抵擋著上方如雨點般不斷落下的箭矢與石塊,那箭矢射中盾牌,發出密集的叮叮噹噹聲響,彷彿是死亡的倒計時鐘聲;石塊砸落,更是讓盾牌後計程車兵們身形劇震,手臂痠痛欲裂。而他們的另一隻手,則死死地抓住梯階,每一步攀爬都伴隨著巨大的風險,腳下稍有不慎,便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城牆上的守軍毫不留情,他們手持長槍,身姿矯健地猛刺向登梯的敵人。每一次刺出,都凝聚著全身的力量,那鋒利的槍尖裹挾著風聲,輕易地穿透敵人的鎧甲,帶出一蓬蓬刺目的鮮血,如絢爛而又恐怖的血花,在城牆之上肆意綻放。有的守軍則合力搬起沉重無比的石塊,那石塊需數人才能勉強抬起,他們滿臉漲紅,青筋暴起,怒吼著朝著登梯的敵人狠狠砸去。石塊帶著呼嘯的風聲落下,其威力猶如小型的炮彈,砸中維吉亞士兵後,伴隨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痛苦慘叫,他們的身軀如斷了線的風箏般,不受控制地直直墜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與血霧。
但維吉亞士兵們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們在軍官聲嘶力竭的督戰下,如潮水般前赴後繼。終於,有一批身經百戰、勇猛無畏計程車兵成功登上了甕城城頭,雙方立刻陷入了一場慘烈至極的白刃戰。刀劍相交,火星四濺,金屬碰撞的鏗鏘聲交織成一曲死亡的樂章。守軍們揮舞著長刀,刀光霍霍,恰似閃電劃破夜空,每一刀都朝著敵人的要害部位砍去,力求一擊致命。維吉亞士兵則用短劍奮力抵擋,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緊張與專注,身體靈活地轉動、閃避,同時時刻留意著守軍的破綻,試圖抓住那稍縱即逝的反擊機會。
一名身材魁梧、肌肉賁張的維吉亞士兵,如同一頭憤怒的公牛,揮舞著手中那柄沉重的大劍,帶著千鈞之力猛地朝一名守軍砍去,那守軍士兵正是剛從監獄收編的囚犯。只見那力道彷彿能劈開空氣,劍刃劃破之處,甚至泛起了肉眼可見的氣流波動。守軍卻身形如電,側身一閃,以極其敏捷的身手躲過了這致命一擊。緊接著,他順勢反手用刀背狠狠砸向敵人的手臂,只聽 “咔嚓” 一聲清脆的骨折聲響徹城頭,那維吉亞士兵的手臂瞬間傳來鑽心的劇痛,手中的大劍也脫手落地,在石板地上砸出一個淺淺的坑窪。但他身旁的戰友毫不猶豫,迅速補上,一劍刺向守軍的腹部,守軍躲閃不及,被劍刃深深刺入,溫熱的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衫。然而,這名守軍展現出了驚人的頑強與堅韌,他強忍著劇痛,用盡全身最後的力氣將手中的刀插入了敵人的胸膛,兩人就這樣在血泊中同歸於盡,他們的屍體緩緩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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