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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攔路收錢引罵戰(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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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喜看上了大運河,這大運河南端是有天堂之稱的杭州,往北途徑蘇州、常州、鎮江然後過長江後,經揚州一路北上。

光聽這些地名,就知道這都是明代的“發達地區”,淮安以南運河沿線,就是大明朝的包郵區,僅蘇州一地每年上交戶部的稅糧就要佔到全國的十分之一,都是唐宋以來的富饒所在。

劉喜便聯合蘇州織染局太監金良,聯名上密疏,提議在蘇州城西滸墅關,仿臨清鈔關例,設立鈔關,徵收來往榷稅。

滸墅關位居運河邊,蘇杭的船隻要北上,都得經過這裡,而北面常州、揚州乃至更北的地方要南下蘇杭,也必須經過滸墅關。

那要是在這裡設立個關卡來收錢,那簡直是就地開了個金礦啊。

大運河是明朝的交通大動脈,是供養京師的貨運通道,每天經過的船隻就得有幾百上千艘。

金良彷彿已經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金元寶在朝他招手了,若是此舉可行,這裡面的油水那不得數倍於織染局?

這本密疏不知道為什麼曝出來了,引發了文官們的集體反彈。

朱瞻基又一次挨噴了,這回挨噴可比上回玩蛐蛐被噴厲害多了。

比如有個叫林長懋的地方小官,不僅噴朱瞻基不該開徵商稅,還罵朱瞻基整天只知道玩,還說“盡付批紅權柄於閹豎,毀太祖萬世之遺制”,被朱瞻基叫錦衣衛逮到京城詔獄,他親自到詔獄去審林長懋。

哪知道這個林長懋十分頭鐵,皇帝御審還不肯低頭認罪,強硬抗辯,朱瞻基大怒,命錦衣衛將他給亂棍打死了。朱瞻基猶不解恨,命人將林長懋抄家。

在捱罵這個事情上,朱瞻基還是頗有乃祖的風範的,基本屬於你罵你的,我幹我的,罵得狠了,我就把罵我的人給消滅了,罵聲自然就沒有了。

當然文官們不會就此罷休,巡撫江南諸府的周忱上書,稱今冬江南氣候過暖,恐來年春旱,請求截留一部分市舶司水餉留作地方賑災用。

朱瞻基表揚了他一番,稱讚他懂得未雨綢繆、為民著想等等,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一字未提截留水餉之事。

朱瞻基暗道:“老滑頭,還不是盯上朕這一點銀子。江南富得要死,用得著提前備災?”

更令文官們憤怒的是,朱瞻基將是否設立鈔關之事放到朝堂討論,看來是鐵了心的要開鈔關收稅了。

於是一個個的義憤填膺,紛紛出班上奏表示“設鈔關乃盤剝百姓”、“洪武舊制,凡百姓日用之物,不收一文之稅,設鈔關有違祖制”云云。

趙輝實在聽不下去了,便出列表明立場。

“臣以為,設鈔關,收榷稅,實屬應當。歷朝歷代,屬我朝商稅最輕,蓋因國初民生凋敝,商貿不行,太祖憐民生維艱,僅抽三十稅一。然立國以來,商賈日富,但所交之稅,較之所得,不過滄海之一粟而已。長此以往,富者愈富,貧者愈貧,故而富者當多繳稅,有何不妥?”

立時有人跳出來反駁道:“天予以致富之才,如何能奪之?貧者貧之,乃是其蠢笨、懶惰。人有強弱不齊,勤惰之別,貧富之分,三代以來,亙古就有,國公爺意欲學拗相公變法,均貧富乎?”

朝堂討論就很容易這樣,一扯就能扯遠了,有的人一聽“三代”這兩個字,就可以離題千里,開始論述三代時是如何治國的,總之就是暗搓搓地隱射朱瞻基治國失當。

有人則認為貧富是天生的,有人透過合法的勞動發家致富,不應該用重稅來奪取他們的財富,這樣的話,人們就會害怕,以後就不敢經商、不敢養蠶織布、不敢經營副業,百姓就只會愈加貧困。

朝堂上的爭執還蔓延到了民間的報紙。

以趙輝主辦的《民報》,也就是俗稱的馬報,是支援收商稅的宣傳陣地,這也是民報第一次開啟政論之先河。

接著,市面上開始湧現出專門議政的諸多小報,比如有個叫《牛報》的,是真的就叫這個名,一聽名字就知道是和馬報針鋒相對的了。

署名為大公公士的一篇文章就認為勤儉努力所造成的貧富差距是合理的,而官僚豪強兼併剝奪而來的財富則是不合理的。

這位“大公公”認為在這種前提下,國家應省力役,薄賦斂,平物價,窮人富人應該安守本分,“使富者安其富,貧者不至於貧,各安其份,止其所,得矣”、“天生眾民,有貧有富”,不能壓抑富人,“富家巨室,小民之所依賴,國家所以藏富於民者也”。

馬報上則有個名叫“口口先生”的人直接駁斥了“大公公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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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移動城堡東京:從巫女大姐姐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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