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回憶(7)(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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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繼續這個話題,蔣平卻說:“我們不說這些了,怎麼分遺產,是那兩家人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還是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吧。”
“更有意義的事情?你指哪方面?”
“很多呀,比如……我們一起調查一下這兩件怪事。”
我苦笑說:“我們又不是偵探,怎麼調查?”
“說調查有點言重了,”蔣平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就是一起看看現場,分析一下情況吧。”邊說邊起身向陽臺走去。
我跟著起身,在陪他觀察周圍的環境時,我又將自己的分析說了一遍。
“你分析的沒錯,”蔣平說,“那個氣球不太可能是從左邊、右邊和下面這三個方向飛進來的。其他樓離這棟樓都較遠,可能性更小。因此最大的嫌疑,只能是從上面放下來的了。”
我嗯了一聲,說:“爸爸也是這樣認為的。”
“你爸爸在電話裡跟我爸爸說,他去樓上打聽過,你們樓上這套房子是空著的,沒有人住在裡面。”
“聽爸爸說,那家人在省城生活,這裡的房子一直空著。”
“我也聽爸爸說過,”蔣平點點頭,“老兩口以前是做生意的,家裡不缺錢。他們在省城裡為兒子買了一套房子。兒子大學畢業後,在省城找了工作,已經結婚生子了,老兩口幾年前就住進了兒子家,幫忙帶孫子去了。”
我嘆了口氣,“既然樓上這套房子沒人居住,那麼只有天樓是可疑的了。”
“嗯,我們一起上天樓看看。”
“好吧。”我拿著大門鑰匙,穿著睡衣和拖鞋走出門去。
樓梯間又陡又窄,光線也很昏暗,我不禁暗想:“樓道里白天都陰森森的,那個在半夜裡來騷擾我們的人,如果離開時選擇的是樓梯的話,就一點也不害怕嗎?”
走在後面的蔣平邊走邊問我:“搬到這兒來後,你還沒上天樓去看過吧?”
我說:“沒上去看過。”
走到樓上20樓後,我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了腳步。走道里什麼聲音也聽不見,除了電梯按鍵上面的紅色數字在變化外,其餘一切好像都是靜止的一樣。
我們默看一會,又繼續向天樓上面走去。
天樓入口處沒有門,只有一個木門框。走進天樓後,只見四周圍著高度約一米七的護欄牆。空空蕩蕩的水泥地板上,除了少許垃圾、水管和天然氣管子外,什麼也沒有。
我們走到正對我家的那邊護欄牆前,雖然護欄牆比我和蔣平都要高,但下面鋪有一根很粗的水管,我們站到水管上面,扶著圍牆護欄,將頭向前探出,可以看見下面的小區。
我們默默看了一會,就從水管上面跳下來,蔣平像個偵探似的,彎下腰去細看了一會地面和水管,但沒有發現足跡之類的可疑東西。
蔣平重新站直身體,問我:“那根線有多長?”
“什麼線?”
“這還用問?當然是指那根系在氣球上面的線呀!”
“哦,我沒有測量過,長度大約有兩米吧。斷頭處有點發黑髮糊,好像是被火燒斷的。”
蔣平點點頭,眼裡帶著深思之色。“這樣的話,那個氣球很有可能就是從天樓放下去的了。”
“為什麼?”
“很簡單呀,”蔣平說,“如果那個氣球是人站在這兒放下去的話,那麼系在氣球上面的線就需要至少三米七以上。因為這個護欄牆的高度是一米七左右,加上下面一層樓的高度,加起來就有三米七了,所以要想讓氣球準確無誤地吹進你家的陽臺,那根線至少要在三米七左右才行。”
我點點頭,說:“那個放氣球的人,可能是為了不讓我們猜到氣球是從天樓上面放下去的,所以在氣球到達我們家陽臺外面後,就用打火機點燃了毛線。氣球飛進我家後,火自己熄滅了,所以毛線只剩下了兩米。這個人的目的是什麼呢?為什麼要在深更半夜,特意跑到天樓上面,放下一個氣球呢?”
“可能是為了讓你和么爸因為猜不出氣球的來歷而感到詭異和恐怖吧?”
“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放下氣球的人和半夜拍門的那個人,應該是同一個人。這個人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呢?不可能只是惡作劇吧!”
“這件事情確實很奇怪。”
我們站在天樓上面思索了一會,我小聲問道:“你認為這件事情會不會與我們買的這個房子有關?”
“你懷疑有人妒忌你們家用低價買到了房子,所以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