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無罪釋放(第1/2 頁)
三天的時光如白駒過隙,在這短暫而又漫長的三天裡,小日子為了將陳真定罪,使出了渾身解數,其手段之卑劣令人髮指。
他們憑藉著在上海灘盤根錯節的關係網,對巡捕房施加了巨大的壓力,成功地將謝總捕從高位拉下,使其淪為了一名最底層的巡捕。
而新上任的總捕,是一個利慾薰心、被小日子收買的無恥之徒,就這樣,陳真的案子落入了他的手中。
開庭的這一天,天空被厚重的烏雲籠罩,彷彿一塊巨大的黑幕壓在人們心頭,壓抑得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法院外,密密麻麻地聚集了眾多前來聲援陳真的民眾。他們手舉著橫幅,上面寫著“還陳真清白”、“打倒小日子的陰謀”等字樣,神情憤怒而堅定。
人群中不時傳來激昂的呼喊聲,表達著對正義的渴望和對小日子惡行的憤慨。
精武門的眾人也早早地來到了法院,霍廷恩身姿挺拔卻眉頭緊鎖,他們的臉上都寫滿了深深的擔憂。只有上官子恆表情淡然,因為他知道,最後陳真的女友肯定會來救陳真的。而且這次自己還請了一位大不列顛律師。這個時期的老上海,大不列顛人的身份是最尊貴的,更何況還是大律師。
法庭內,氣氛凝重得如同凝固的鉛塊。
小日子一方請來的律師趾高氣昂地步入法庭,他身穿精緻的西裝,眼神中透露出傲慢與狡黠。
此人一開場便以凌厲的言辭指控陳真故意殺害芥川龍一,試圖將陳真描繪成一個窮兇極惡、充滿仇恨的暴徒。
緊接著,那幾個被收買的偽證人依次出庭,開始了他們荒誕不經的表演。
第一個偽證人是個賊眉鼠眼的傢伙,他站在證人席上,身體不停地顫抖,目光遊離,結結巴巴地說:“我那天晚上親眼看到陳真穿著黑色的衣服,鬼鬼祟祟地在虹口道場附近徘徊。他那模樣,一看就心懷不軌,肯定是在謀劃殺人的勾當。”
上官子恆請的大不列顛律師目光如炬,立刻站起身來反駁道:“僅僅因為穿著黑色衣服在附近徘徊,就能認定是陳真殺人?這簡直是無稽之談!請問你當時在做什麼?為何會在那樣的深夜出現在那個地方?還有,你如何能如此肯定那個人就是陳真?”
面對這一連串的質問,那偽證人頓時慌了神,支吾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第二個偽證人是個滿臉橫肉的胖子,他大搖大擺地走上證人席,扯著嗓子大聲說道:“我聽到陳真和別人密謀要殺死芥川龍一,還說什麼要為中國人出氣,要讓小日子知道中國人的厲害。我聽得真真切切,絕對不會有錯。”
大不列顛律師毫不留情地追問:“你在哪裡聽到的?當時還有誰在場能為你證明?”
胖子的眼神開始閃躲,額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吞吞吐吐地無法給出一個合理的回答。
第三個偽證人更是荒唐至極,他是個瘦瘦高高的傢伙,眼神飄忽不定,走上證人席時還差點摔了一跤。他顫抖著聲音說道:“我夢到陳真殺人了,這肯定是上天給我的預示,絕對不會有錯。”
此話一出,法庭內頓時一片譁然,人們交頭接耳,對這荒唐的證詞表示震驚和憤怒。
大不列顛律師憤怒地指責道:“如此荒誕無稽的證詞,如何能作為證據?這簡直是對法庭的褻瀆,對正義的侮辱!”
雙方律師你來我往,言辭激烈,整個法庭彷彿成了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
小日子的律師強詞奪理,不斷丟擲各種所謂的“證據”和扭曲的邏輯,試圖混淆視聽,誤導法官和陪審團;精武門的律師則沉著冷靜,憑藉著紮實的法律知識和敏銳的洞察力,對小日子一方的指控和證詞進行了逐一駁斥,指出其中的漏洞和矛盾之處。
精武門的眾人這時紛紛站起身來說可以為陳真證明當晚陳真一直沒有出過門。
小日子律師說,華夏人一定是包庇自己人做偽證,證詞不可信。
就在庭審陷入膠著、氣氛緊張到極點的時候,陳真的日本戀人山田光子勇敢地站了出來。
她身著素雅的和服,步伐堅定而從容地走上證人席。
她的眼神清澈而堅定,沒有絲毫的畏懼。
山田光子用不太熟練但充滿誠意的中文說道:“陳真那天晚上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們在旅館裡,從未離開過。”
小日子的律師見狀,立刻面色鐵青。自己剛剛說華夏人的證詞會包庇自己人,不可信。現在馬上就有小日子人來為陳真作證。
法庭內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