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滅族(第3/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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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茶攤，自然賣的是濁茶。
寧亦一氣喝了半碗，只覺得神清氣爽，肚腸也有了些安慰，不由得滿意地點點頭。
這番動作，卻忽而招來一聲嗤笑。
寧亦轉頭看去，卻見一個穿著破爛道袍，頭上髮髻用一根樹杈隨意挽著的老道，正一邊朝地上倒著茶水，一邊衝著自己嘲笑。
皺皺眉頭，寧亦決定不理會他。
這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有錢的，結果點了一杯茶，卻不吃，直往地上倒，也不知是神經了還是嫌棄這茶水的滋味。
那邊茶女，卻有些看不過去，提著長嘴茶壺，在一旁脆生生地道。
“老丈，你若是不吃，放著也就是了，怎這般浪費……”
哪知那老道搖搖頭，嘆道。
“我不是浪費，我只是祭奠一下自己罷了，唉，一生與大道抗爭，卻改不了任一個人的命，惜乎哀哉！”
：()邪尊收手吧，沒必要壞事做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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