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 19 章(第1/1 頁)
吊在座位上,被安室透拖死狗一樣拖出來綁了。
“餵你好,有輛可疑的車子在轉運場翻側了……對,麻煩派人來看一下。”
警笛聲很快趕到,確認兩個搶匪被帶走,安室透回頭上車。
事了拂衣去,好事不留名。
森川來月內心由衷說了句髒話,感嘆好厲害一帥哥。
夜晚的城市之所以如此安定,全賴某些人的默默守護。
見安室透有條不紊進行著每天日常,森川來月想起貝爾摩德那通電話,摸摸下巴,空間移動到另一個地方。
郊外別墅一如既往,黑漆漆一片,今天朗姆恰好在。
他又換了副尊容,滿臉老頭褶子,姿態悠閒,敞開雙臂坐在沙發上。
前面是一臺碩大的液晶電視,對面同樣是黑漆漆的。
組織最高層私底下見面也是神神秘秘。
森川來月腹誹。
怎麼這麼喜歡待在烏漆嘛黑的地方連線,朗姆就剩一隻眼了,難道還想將另一隻也搞瞎?
對面忽然響起變聲器的聲音。
【讓你辦的事,情況怎麼樣。】
朗姆頷首:“很順利,只要他行動,我派的人就會按計劃行事。”
對方應了聲,然後又是長時間的沉默。
掐頭去尾的對話讓人摸不著頭腦。
森川來月很有耐心,今天面具斗篷的時間很充足,朗姆還坐著,他就繼續等。
終於過去不知多長時間,朗姆出聲了。
“先生,這估計會給他心裡添堵呢,萬一再像之前那樣,又走好幾年,那可怎麼辦?”
【……】
影像沉默片刻。
【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
朗姆假笑著感嘆:“那可是個不服管教的傢伙啊。”
影像似乎在思考。
【告訴琴酒,不要輕舉妄動,有需要我會直接對他下命令。】
森川來月若有所思。
聽上去這是要給特基拉下套,為了下成功,還讓琴酒先別給特基拉使絆子。
森川來月:“……”
怎麼誰都針對他,真是太看得起他了。
組織兩大頭目諱莫如深,略說兩句就切斷通訊,沒能收穫有用的資訊。
朗姆施施然離開房間,森川來月跟了上去。
狡兔三窟,朗姆在各地都有藏匿點,自從被森川來月粘的小竊聽器搗了回亂之後,他越發多疑,幾乎每天都去不同地方落腳。
都說上行下效,他將疑心病這點貫徹得非常徹底。
今晚作陪的美女早就等在門外,兩個黑衣侍從守在一邊,寸步不離。
寒風瑟瑟,美女露著光亮的大白腿,嫣然挽上朗姆的手臂。
總統套房佈置奢華精美,這裡沒有本應發生的旖旎情事,朗姆將槍扔給保鏢,窈窕倩影倒在血泊中,靚麗面孔上赫然洞穿一個血窟窿。
黑衣侍從利索將人抬走,朗姆眼皮也不抬,眾人對這樣的事司空見慣。
處理奸細的慣用手段。
森川來月冷眼旁觀,真令人作嘔。
客廳被迅速清理乾淨,地板一如剛開始那樣光鮮明淨,不會有人知道這裡曾經失去一條性命。
此時的朗姆毫無防備,森川來月可以瞬間將人殺死,但他只能忍住。
這是唯一知道“那位”在哪的傢伙,還不能死。
森川來月吐出一口濁氣,迫切想要將壓抑的氣息清出腦袋。
忽然很想念天降正義的降谷先生。
即使知道自己無法永遠沐浴陽光,但是在有限的時間內多蹭一些,應該也不過分叭?
要收利息也沒關係,經常被懷疑什麼的,森川來月對此接受良好。
空間移動回到車上,屁股剛沾上座椅,車子忽然原地打了個轉,森川來月差點又一頭撞上窗玻璃。
森川來月:“?”
砰地一聲巨響,他親眼目睹另一側的車門凹了個坑。
森川來月:“??”
馬路橫躺著一隻暈過去的野豬,安室透很遺憾:“不好意思了野豬先生,前方道路禁止通行。”
森川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