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鬧鬼(第1/2 頁)
火車上劉青山前輩送我的這本書裡有沒有其他的賺錢辦法?
有,多的很。
書裡記載的都是江湖下九流之術,三教九流十家,五花八門三十六行七十二寡頭,怎麼騙人,怎麼設局,怎麼賣狗皮膏藥,甚至怎麼要飯都寫的有,歸納總結起來,其實書裡下九流賺錢的方式就四種:千,乞,盜,娼。
千是騙,乞是要,盜是偷,娼是啥大家也都猜的出來。
這些手段和東西雖然能賺錢,可坐起來也不太容易,更何況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步入這行,這跟我的價值觀其實是違背的。
至於說加入幫派裡面去?
我是哪裡人,加入本地幫派也簡單,畢竟本地幫派也很有禮貌。
打幾場硬架,我表哥也認識一些混混,跟他們喝幾場酒吹吹牛,有人引薦也能加入。
可是我發現,佔九成的混混其實是很窮的,甚至他們混根本就不是為了錢,是為了面子,在他們看來錢不錢的不重要,面子最重要,錢都是讓大哥賺了,他們只能喝口湯,就這還美滋滋的為大哥賣命,就為了說出我大哥是誰誰誰的時候有面子。
我是求財來的,面子不面子的不重要,面子能當飯吃啊?而且我骨子裡也不是一個喜歡打架鬥毆惹是生非的人,我出來就是為了逆天改命。
那個漂亮女孩兒那邊不給機會。
我只能像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等。
終於我等來了第二個機會。
在我們租房的這棟樓上有一對夫妻,女的在一家制衣廠打工,男的則是在外面混,還是湖北佬裡面的一個小頭目,別人都叫他道哥,道哥為人很仗義,手下有七八個小弟,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面子是有了,可是沒錢啊,沒錢就找自己老婆要,拿她老婆辛苦打工賺的錢維繫他的面子,因為這個倆人經常吵架,那女人是個大嗓門罵人整棟樓都能聽見,道哥也不慣著她,不給錢就打的鼻青臉腫。
女人受不了,上吊自殺了。
上吊死的人死狀是最慘的。
屍體抬出來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舌頭伸的老長,一雙眼珠子幾乎爆出來,面色如同豬肝,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一棟樓的租客因為這個走了不少,大家一說起這個吊死的女人都怕的不行,我表哥也想換房子,說晚上下班走樓道里總感覺有一雙眼睛盯著心裡瘮得慌。
我不想搬,搬走了就離勇叔遠了,就對他說她死了無非是化成鬼,可我們也是鬼,鬼何必怕鬼?
表哥問我們為啥是鬼。
我說是窮鬼。
他笑著說也是,說他是鬼,弄死我們我們也變成鬼了,大家都是鬼了誰怕誰?到時候再弄她。
一星期之後,我們這棟樓,真的鬧鬼了。
一到晚上,特別是到後半夜,總是有女人的哭聲傳出來。
是那種虛無縹緲的哭聲,哭聲裡還夾雜著,我死的好慘啊。
如果只是哭聲還就算了,二樓一個男的半夜回來,在樓道里看到了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披頭散髮伸著舌頭,手裡拿著一根上吊繩,那男的直接就嚇的尿了褲子。
就這樣鬧了三天下來,租客跑的七七八八,就連這棟樓周圍的幾棟樓,都有不少人退租。
我在樓下看到勇叔,勇叔肉眼可見的因為此事煩惱,勇叔不差錢,這兩棟樓閒著對他來說也無所謂,他只是喜歡熱鬧,也給自己找個事兒做,出了這檔子事兒他自然心煩,周圍幾棟樓的房東也找到勇叔讓勇叔拿主意。
這天晚上下班,我喝了二兩酒,壯著膽子敲開了勇叔的家門。
那個女孩兒也在勇叔的屋子裡,倆人正在吃飯。
那條叫小花的哈巴狗也在吃自己狗盆裡的飯,竟然是燒排骨。
我不禁想,他媽的,狗吃的都比我吃的好!
經過我之前的搭訕,勇叔好歹是記住了我的名字叫阿成,他放下了筷子道:“阿成,吃了沒?”
“吃過了勇叔。”我道。
回答完之後,勇叔看著我,氣氛再次尷尬了,他笑了笑道:“怎麼,你也是來退租來了?”
“不,我是來幫您捉鬼的。”我道。
勇叔有些吃驚,就連那個女孩兒都張大了嘴巴看著我,在吃驚過後,勇叔道:“真的假的,你還會捉鬼?”
“會,不瞞您說,我爺爺以前是個道士,捉鬼降妖唸經超度啥都會,在我們當地也極有名氣,大家都叫他張半仙,說的就是他的手段有半個神仙那麼靈,捉個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