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又要開始忽悠了(第1/2 頁)
不知過了多久,王熙鳳終於不堪征伐,疲倦的睡了過去,賈珩親了她額頭一下,看著在睡夢中露出微笑的誘人的樣子,忍不住又親了一口,幫她把被子蓋上,就離開了。
走到院子裡,耳朵一動,“誰?”賈珩一飛身,剛想出手,就聽見“啊”的一聲,那個身影就向著地上倒去。賈珩一把就抄起那苗條的身影,抱在懷裡。
月光下,一個俊俏的人兒正驚恐的看著賈珩,身著淡雅素衣,面容溫婉,眉眼細長,淡淡的遠山眉下,一雙秋水瞳彷彿能洞察人心,卻又總是含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憂鬱。髮髻高挽,幾縷碎髮輕輕垂落在額前,為她平添了幾分不經意的柔美。肌膚賽雪,唇色淺淡,不施粉黛卻也難掩其清麗脫俗之姿。
“嫂嫂,因何在此?”賈珩明知故問。
“珩叔叔,你能先把手鬆開嗎?”李紈恨得牙根癢癢,我為什麼大半夜的在外邊你不知道嗎?原來李紈的房間就在鳳姐的隔壁,安撫好蘭兒睡著後,也剛想躺下,就聽到隔壁鳳姐那高亢的歌聲。作為過來人,李紈自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自從賈珠在蘭兒一歲那年走了以後,就一直寡居,專心撫養賈蘭,枯木死灰般過著沒有色彩的日子。
但好奇心驅使著李紈,她也擔心鳳姐的安危,就起床悄悄的來到鳳姐的屋外。她聽出來是賈珩的聲音,本就不想多事的她,就想離開,但鳳姐那如泣如訴的靡靡之音讓她面色潮紅,畢竟她才二十多歲的年紀,那久違的感覺讓她的腿不由自主的摩擦著,捨不得離開,好像要癱軟在地上,聽到賈珩要離開,就急忙躲了起來。
“對不起,珠大嫂子!”賈珩趕緊鬆開手。
“鳳姐也算是可憐人,希望你……,唉算了,今天的事我就當做沒看見,你走吧。”李紈心裡很煩亂,就想賈珩快點離開此地。
賈珩哪能放過攻略李紈的機會,之前也不能在她心裡留下不好的印象。沒辦法,就一個字:忽悠!
“嫂嫂,不知你對今天璉兄弟的事情怎麼看?”
“你什麼意思?”
“你回答我就是了,我保證今天所言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就是璉叔叔偷腥被鳳妹子撞見,弄的滿府皆知,自覺丟了臉面,憤怒之下,才會做出此事。”
“呵呵,你真是如此看待?”
“難道還有別的隱情嗎?”
“那是自然。”
“那你說來聽聽。”李紈也來了興趣,難怪都說女人愛八卦。
“賈璉畏懼鳳丫頭這個大家都知道。他平時偷雞摸狗都是揹著人。這次將鮑二媳婦帶回家,已經非常大膽。按說以他的性格,完事後應該趕緊讓鮑二媳婦離開,人不知鬼不覺地收拾了。畢竟就算璉二嫂嫂在裡邊張羅,也難保不有人回來。
但他的大膽遠不止於此,開箱子拿銀子、緞子、釵子給了不機靈的那個丫頭去找鮑二家的,還讓她去最前面看著人,不就是為了“被發現”麼。
璉二嫂嫂正是發現第一個丫頭反常,才會心生疑惑,兩句話就詐出了問題。
而賈璉此時還和鮑二家的閒情逸致嘮嗑,要不是心太大,就是明顯的故意為之。”
李紈想了想,好像有些道理。
賈珩繼續道:“他的反常之舉就是故意為之。從璉二嫂嫂捉姦後,他大鬧一場,舞刀弄劍將事情鬧得一發不可收拾,要老祖宗出面才擺平來看,賈璉無疑就是想要這樣的結果。
璉二嫂嫂悍妒,賈璉備受欺壓。平兒是名正言順的通房丫頭,他卻碰一下不能。更別提其他女人,納妾生子了。
賈璉無奈只能在外頭“偷雞摸狗”。可他堂堂榮國府嫡長孫,如此生活也是憋屈。尤其璉二嫂嫂不讓他納妾,已經嚴重影響他生兒子。
此前,賈璉一個人面對璉二嫂嫂悍妒,懦夫形象縮手縮腳,經此一鬧則將難題甩給了長輩。
璉二嫂嫂“逼得”賈璉想殺人,長輩們怎麼看,怎麼辦?這一招釜底抽薪不可謂不歹毒。
他出軌、偷情都不是錯。錯的是璉二嫂嫂,她不應該捉姦,不應嫉妒,不應該和丈夫打架。醋妒是大忌,因為這個罪名可以被丈夫休。“七出”裡的第六齣,就是妒忌。單單憑藉這一點,璉二嫂嫂就可以被賈璉休了。最後她要不想被休就只能容忍賈璉娶妾濫情。”
李紈聽完賈珩的分析,頓時感覺賈璉細思極恐,以後就可以肆無忌憚的納妾和偷情了,而鳳丫頭要是再敢管的話,真就有可能被休掉,仔細分析起來,李紈也是一陣後怕。心裡對賈珩也不那麼牴觸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