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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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不接受醫療干預，又不能馴服資訊素……”聞蘇輕描淡寫地說，“大概就是瘋或者死吧。”

&esp;&esp;何遠：………………

&esp;&esp;面前這個alpha，既沒有瘋，也沒有死，偶爾腦袋疼確實可以算作“少許”、“輕微”的後遺症。

&esp;&esp;真的好厲害。

&esp;&esp;“爆發後遺症有沒有什麼預兆？比如這次，為什麼會突然爆發？”

&esp;&esp;話音落，聞蘇的臉色微微一暗，一句“因為你”差點兒脫口而出。

&esp;&esp;在他離開駐地去參加團建，到何遠回學校的那段時間，他為了如何處理與何遠的關係絞盡腦汁，不斷陷入矛盾衝突、自我懷疑，直至最後有些恐懼地發覺他的感性似乎戰勝了理性。

&esp;&esp;這實在難以接受。

&esp;&esp;巨大的情緒波動令他的精神防線崩潰了，但此時此刻他已經想通，先前的所有折磨就都有了正向的意義。

&esp;&esp;於是他撒了個善意的謊言：“這次毫無預兆，恐怕是意外。”

&esp;&esp;“哦……”何遠點了點頭，“昨天我聽機器人管家的建議，人為製造白噪音，您今天果然好了！唔……不是說都是我的功勞啦，但多少有點兒用吧，所以我想請您批准，近期讓我唱歌助眠，保持一下！”

&esp;&esp;也不是不行。

&esp;&esp;oga唱歌真的很好聽。

&esp;&esp;只是……

&esp;&esp;“這樣會影響你的睡眠。”

&esp;&esp;“沒關係！”上司如此為他著想，何遠頓時更有責任感，拍拍胸口說，“我睡眠質量可好了！每天只要睡5個小時就能精神滿滿！而且我是您的生活助理啊，責無旁貸！總而言之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您儘管放心！”

&esp;&esp;當晚十一點。

&esp;&esp;聞蘇洗完澡，烘乾身體和頭髮，穿著睡袍躺上床，如心跳般的“咚咚”敲門聲如約而至。

&esp;&esp;說了聲“請進”，門被推開一些，何遠伸進來一顆腦袋。

&esp;&esp;很不好意思的那種。

&esp;&esp;“上將大人，我可以穿居家服進來嗎？西裝正在洗，需要好久才能烘乾……”

&esp;&esp;受限於經濟條件，他只有一身能拿得出手的西裝。

&esp;&esp;他還在努力維持生活助理的人設，聞蘇便配合地說：“可以，既然是生活助理，就生活化一些吧。”

&esp;&esp;何遠：！

&esp;&esp;好像經歷過頭疼，聞蘇上將變溫和了！

&esp;&esp;唔，絕對沒有想讓聞蘇上將繼續頭疼的意思！

&esp;&esp;何遠道了謝，推開門走進來，身上綿軟的分體居家服印著卡通小熊圖案，腳上穿著小熊拖鞋，渾身可愛地走到距離床邊大約兩米遠的位置，身體挺直，雙手交疊，清了清嗓子。

&esp;&esp;空靈悠揚的歌聲再度響起，大約因為昨晚唱得太久，今天的高音部分略微沙啞。

&esp;&esp;oga連同他的嗓子一樣弱小。

&esp;&esp;聞蘇有些愧疚，躺在被子裡閉上眼睛，開始裝睡。

&esp;&esp;他深諳兵不厭詐的道理，戰略和戰術都是頂級，但凡有心欺騙，被騙的物件就只有乖乖跳入陷阱的份。

&esp;&esp;不多時。

&esp;&esp;何遠發現床上的人面容舒展呼吸平穩，不禁為自己的有用感到自豪，然後停止歌唱，心滿意足地離開，輕手輕腳地關上了門。

&esp;&esp;與此同時，床上的聞蘇睜開雙眼。

&esp;&esp;他非常在意先前的問題，所以病急亂投醫，再度開啟已經決定過不再使用的匿名情感論壇，發帖問道——

&esp;&esp;“究竟有什麼感覺才叫做/愛？”

&esp;&esp;言簡意賅。

&esp;&esp;在寂靜而暗藏騷動的深夜裡又一次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