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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麼說?怎麼不僅偷窺,還要報告。
她沒及時接話,故淵站在她身邊也不接話,就等她開口。
林池魚被迫著,“很好。”
“可不是。”女魔修目光調侃,“初經此事吧,昨夜你們的聲音我都聽著臉紅,就可惜持續的時間有點短。”
故淵:“……”
林池魚:“……”
感情是你在偷窺啊。
女魔修見林池魚沉默,又道:“怎麼還是這麼純情,多練習你就適應了。”
又把目光放在故淵身上,“你也努把勁,下一回不能這麼短。”
故淵:“……”
女魔修見她們兩人此刻各有各的難為情,急忙道,“算了不多說了,你把今天的活幹完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我們月宮可是很人道的,時間都交給享樂。”
林池魚點頭道別,按照昨天的方法種香。
該震驚的都震驚過了,今日林池魚如入無人之境,就是身邊多了個忽視不掉的人。
林池魚乾脆把香都扔給他,讓他抱著,她釋放雙手,種起來更快,一會兒就從大殿後頭繞到前頭來。
前頭難免會有隻眼睛在盯著自己,林池魚學著別的魔修,種完一支香,將他猛然拉得靠近,在眼睛只差分毫的地方停下。
故淵眨了眨眼,沒有後退。
林池魚悄悄從他懷中抽出兩根香,放進了腰側的鎖靈囊。
鎖靈囊這種最基礎的法寶,只需念訣,不用靈息,在屬物司拿的時候茯苓已經將口訣告訴她。
她想明白了,為什麼她要出門,總是被很及時地攔住,應該是法陣給的一種提示,告訴她陣玉藏匿範圍就在這個區域內。
她不免想到入艮門前的提示——雲霧繚繞。
這裡與之對應的,便是除了這些香燃燒膨起的煙霧和大殿內鎏月本身。
這些香或許是關鍵突破口。
種香的魔修被香迷住,種香甚是隨意,各個香壇分佈不均,她偷兩支不會被發現。
她把故淵懷裡的香種完,就領著他回去。
故淵看著她,“怎麼不出門了?”
“你不是早看出來了。問我想顯得我很愚蠢?”林池魚淡聲道。
“沒有。”故淵知道她在說什麼時候,“我只是等你無聊隨意拿著玩玩,沒想到真有關係。”
林池魚從鎖靈囊中拿出那兩支香,外形跟普通的香沒有區別。
她將香在桌面上碾碎,望向故淵,“你分辨分辨有什麼?”
故淵生自蒼穹道,與天道自然聯絡甚密,這對他來說不過小意思。
既然讓她用,林池魚乾脆用到底。
故淵揉了揉粉料,指尖那點粉料被聚攏來的靈息燃燒。
“都是尋常材料。月宮外的紅茶花粉,血楓樹皮,沉香粉,還有幻夢花粉和迷魂草葉。”
這些東西沒一個能跟陣玉聯絡上的,林池魚立即起身,“睡吧,明日再見那位女魔修。”
這個詞現在用就很曖昧了,故淵在她爬上床之後也默默跟著爬上床。
他扯過被子時林池魚嚇了一大跳,“你幹什麼。”
“睡覺啊,她昨晚聽得不盡興,今晚還會來。”
“離遠點。”林池魚道。
“離遠怎麼能騙過她。”故淵沒有挪。
“人現在又沒來,離遠點。”林池魚推他一下。
像是印證她所說的,大門被呼的一聲吹開,“不脫衣服就睡,這是蓋著棉被純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