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文改新程,曙光乍現(第2/3 頁)
們有的低頭沉思,有的奮筆疾書,有的則相互辯論,氣氛活躍而熱烈。
朱標站在教室門口,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這些年輕人就是大明的未來,他們身上承載著國家的希望。
新學科的試點取得了初步成功,這讓他對未來的改革更加充滿了信心。“殿下,宋祭酒求見……”侍從的聲音打破了書房的寧靜。朱標收起笑容,“讓他進來。”
宋祭酒走進書房,步履蹣跚,昔日傲然挺拔的身姿也佝僂了幾分。他面色鐵青,眼底佈滿血絲,顯然連日來的挫敗讓他心力交瘁。他向朱標躬身行禮,語氣僵硬:“殿下,老臣有事稟報。”
朱標端坐在書案後,神情淡漠,手中把玩著一枚玉扳指,目光卻銳利如鷹。“宋祭酒請講。”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
宋祭酒顫巍巍地直起身子,那原本就有些傴僂的脊背顯得愈發彎曲了。他那雙飽經滄桑、已然變得渾濁不堪的老眼緩緩地掃過四周,彷彿要將每一個角落都盡收眼底一般,確定周圍確實沒有旁人窺探之後,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然後壓低了自己的嗓音說道:“殿下啊,您所大力推行的新學,老臣我可真是萬萬不敢隨意加以議論啊。可是呢,近些日子以來,京城之中到處都是各種流言蜚語,而且還有一些身份不明之人故意散播謠言,對這新學大肆進行惡意中傷吶。他們不僅如此,甚至還變本加厲地毀壞咱們那些讀書人的名聲呀。殿下您想想看,這讀書人的名聲若是被毀了,那對於國家來說可不就是如同根基被動搖了一樣嗎?所以啊,請殿下一定要明察秋毫,千萬不能讓這些人得逞啊!”
聽到這番話後,朱標的嘴角微微向上一勾,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來。其實他心裡跟明鏡兒似的,非常清楚這所謂的“不明人士”究竟是誰——不就是眼前這位宋祭酒以及他背後所代表的那幫守舊勢力嘛。不過,朱標並沒有當場戳穿對方,而是依舊面不改色心不跳,以一種異常平靜的語氣回應道:“哦?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麼敢問宋祭酒,關於這些謠言,您是否掌握了什麼確鑿的證據呢?”
宋祭酒似乎對此事早已胸有成竹,只見他不慌不忙地伸手入袖,從中掏出一疊厚厚的紙張來。那紙張邊緣微微泛黃,顯然有些時日了。他恭恭敬敬地走上前,雙手捧著那一疊紙,呈到了朱標的面前,並說道:“殿下,此乃老臣費盡心力所蒐集而來的一些流言蜚語,還請殿下您親自過目。”
朱標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伸手接過那疊紙張。他漫不經心地翻開幾張,快速掃視著上面的文字。然而僅僅只是這匆匆一瞥,就讓他眉頭微皺。原來,那些紙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對於新學的各種詆譭之詞,其用詞不僅尖酸刻薄,更是充滿了惡意的人身攻擊,令人看後不禁為之側目。
朱標抬起頭,目光冰冷地看向宋祭酒,緩緩開口道:“宋祭酒,孤一直期望你能將全部精力都投入到教書育人這件大事之上,而不是整日糾纏於這些毫無意義且低俗不堪的明爭暗鬥之中。難道你就沒有其他更為重要之事可做嗎?”
宋祭酒聞聽此言,臉上頓時一陣青紅交加。他那張原本還算鎮定自若的面龐瞬間變得如同豬肝一般顏色,顯得極為難看。但他終究還是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抑住內心洶湧澎湃的怒火,低頭應道:“殿下所言極是,老臣定當銘記在心,日後絕不再犯。”說罷,他再次向著朱標深深一躬,隨後才轉過身去,腳步略顯蹣跚地緩緩離去。
朱標靜靜地凝視著宋祭酒逐漸遠去、直至消失在視線盡頭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道:“以自己對這位宋祭酒以及與他同流合汙之人的瞭解,這群冥頑不靈的老傢伙們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地善罷甘休。想必此刻他們正在暗地裡精心策劃著一場規模更大、更為陰險狡詐的陰謀詭計呢。”
想到此處,朱標不由自主地將握在手中的那塊玉扳指又用力攥緊了幾分,同時在心底暗暗發誓:“既然爾等執意不肯收手罷休,那麼也就休要怪罪本殿下心狠手辣、不留情面了!”
不知不覺間,夜幕已然悄悄地降臨大地。如墨般漆黑的夜空彷彿一塊巨大的帷幕,緩緩地籠罩下來。四周一片靜謐,唯有偶爾傳來的幾聲蟲鳴,打破這份寧靜。降臨,繁星如寶石般點綴在浩瀚的天際,閃爍著微弱而迷人的光芒。溫柔的月光如水般透過窗欞,輕輕地灑落在朱標的身上,彷彿給他披上了一層薄如蟬翼的銀紗,使得他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寧靜的氣息。
朱標靜靜地佇立在窗前,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遙望著遠方。他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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