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回家(第2/3 頁)
外褲上我床?”
“誒呦!沒睡著啊!我還尋思今晚能趁著月色偷偷摟我家張先生睡一覺呢!"
“我和你說沒說過,不要穿外褲上我床?”
“說了說了!”
既然要哄他那就他說啥是啥吧。我起來把外褲脫掉之後又爬上他床。
“好了吧!你今天這是咋的了?我也沒招你啊!“
“我沒說你招我啊?”
“我又不瞎!小臉都拉拉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現在一聽人家長得好看,就上趕著往前湊,咋的還想整英雄救美那出啊?我臉沒拉拉地上你哈喇子倒是淌一地吧?!”
,!
“你看看你多小心眼,她是真遇到事兒了,要不我能這麼晚回來麼,對了剛才在殯儀館你猜我碰到誰了?”
張嘉一衝我這邊轉了轉身,屋裡黑燈瞎火的他這一轉過來我倆倒是離的更近了,我用手拄著頭看著他,張嘉一的眼睛格外的亮,幾縷碎髮在額頭前,。
“你去殯儀館了?”
“對啊,這次纏上薌薌的是一個小耗子精還有一個色鬼……這個等會說,我碰到了吳叔,火車上給我留虎牙吊墜的那個吳叔!”
“啊?這三更半夜的他去那兒幹啥?”
“說有個領導走了,他去送送,我要把這吊墜還給他,他說是送我的,先放我這兒,還和我說啥生老病死,讓我調整好心態?總之奇奇怪怪的!”
“嗯……這吳叔也不是一般人,看起來是有點功夫在身上的。你還沒講你咋去殯儀館了呢!”
張嘉一把被子往我身上蓋了蓋,我順著他話茬就開始講今晚的遭遇,當然也是適度誇張了一些。畢竟想顯得自己厲害一些。張嘉一聽著也覺得離譜,越聽越精神,我反倒是越講越困,隱隱約約的記得他還在問我薌薌看到色鬼之後怎麼樣還是什麼,我好像說了句讓他別生氣了。然後就眼皮睜不開了,再醒來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手機鬧鈴的嗡嗡聲的想響著,我揉了揉眼睛,張嘉一四仰八叉的躺在我邊上擺“大”字,我推了推他給他叫醒。
“靠!我記得我沒脫上衣啊!咋還光膀子了?!”
“吵啥,穿衣服睡覺多難受啊!我給你脫的!”張嘉一倒是說的很輕鬆,翻了個身又繼續睡。
“快起來吧!別一會兒又遲到了,還得捱罵!”
我從地上撿起來自己的衣服褲子,回到自己房間換了身衣服,趕忙洗漱。
又是新的一天,活著真不容易啊!
依舊重複著每天相同的日子,下午兩點依舊是調頻975。今天《娛樂香餑餑》到是活力滿滿。很精彩的完成了一個小時的直播節目,我也心裡暗暗高興,畢竟她今天能順利的上節目有我一份功勞!
剛下節目薌薌給我發簡訊約了晚上去吃日料。我還特意問了下方不方便帶我一個朋友,薌薌挺願意說人多熱鬧,但張嘉一臉小,說啥叫著也沒去。
這頓飯吃的倒是挺輕鬆,覆盤了下她遇到的這些事兒,我也給她講了講我出馬這段時間遇到的離奇故事,她也給我講了講臺裡面平時做節目有意思的事兒,還有一些臺裡面的八卦。聊到高興的時候還點了一瓶清酒,我倆都有點微醺。
臨走的時候還非要塞給我一個紅包,看厚度怎麼也是一整沓。
我哪兒好意思,從裡面抽了一張,說意思意思就行,接著又是一頓捂了嚎風的撕吧。最後還是沒擰過我。
告別之後,日子又恢復了尋常的生活,在平凡的日子裡,我們依舊每天拌嘴,一起吃飯,這些瑣事如同陽光透過雲層灑在生活中。沒有風浪但很溫暖。
二月十號。離春節不到一週了。
瀋陽藝考培訓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尾聲,轉過年來就得進行美術省聯考,還有校考。
同學們都收拾著自己回家的行李,我和張嘉一還有安德魯也準備回大慶了,裡裡外外的收拾,把行李衣服打包,該郵寄的郵寄,該整理成隨身的就放在行李箱裡。我們仨一起定了車票,準備回家過年。
隨著綠皮火車晃晃悠悠的到站,我又回到了我最熟悉的家鄉—大慶。
車站裡面的楊樹被蒸汽燻出了一層樹掛,本應該光禿禿的樹枝,現在垂掛著一層層魔法世界般的冰柱。雪後泥土的清新讓這座城市給了我嗅覺記憶,冒著熱氣的烤地瓜桶爐,一排排用紙箱堆在地上賣的雪糕,還有空氣很重瀰漫的鞭炮味,那味道獨屬於大慶,在其他城市我從來沒聞到過…
隨處可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