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正月裡的小山村(第1/2 頁)

天還沒亮。爸爸媽媽都已經起床了，爸爸和餡，媽媽和麵。晶晶雙手託著下巴！趴在我耳邊吹氣，幹啥！快起了懶蟲，天還早呢？大爺大娘在包餃子，我們也去幫忙！你會呀？不會，富貴你會嗎？會點，吹牛，真的我會包餃子？我不信，哼！不露兩手，你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

我趕緊刷牙洗臉。爸媽到炕上包吧？不用你們，你們再睡一會吧！

不睡了，我和晶晶都參加包餃子。

富貴你包的餃子真好看？嗯！你看我會包餃子吧！

嗯！我的富貴幹啥像啥！說完後發現不對勁，臉一紅伸了伸舌頭。爸爸媽媽樂的合不攏嘴。

富貴你教教我！我也想包餃子，好我教你，富貴我包的咋和你的不像那？你的像元寶，我的又細又長。

我包得像元寶，你包的像金條，你的比我值錢！噗嗤！媽媽忍不住笑出了聲，爸爸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富貴你說話真好聽！小女生心裡美滋滋的。在愛你的人面前你的一切都是對的，美好的！

富貴你去放炮，我去煮餃子。孩子他媽，你把小妹叫醒。

我也去晶晶說到；你別去了，外面太冷我當晚就回來。我從爸爸拿了根菸，推開門看見一片雪白，天空中飄著鵝毛般大的雪花。下雪了！下雪了！下雪了……………

晶晶下雪了，緊接著晶晶跑了出來。

我們張開雙臂，閉上眼睛，任由鵝毛般的大雪，落在我們臉上，肩上。

富貴要吃飯了快點鞭炮。我拉著晶晶的手說：晶晶我們一起點吧？好呀！

吃過飯爸爸媽媽去了秧歌隊。我和晶晶在家等秧歌隊的到來。小妹去玩了！

富貴我倆去堆雪人吧？

戴上帽子，紮上圍脖，戴好手套。

拿起掃帚，鐵鍬把院子裡的積雪鏟在一起。壓實。找了根胡蘿蔔做鼻子，兩個小凍梨做眼睛，富貴把你的帽子摘下來，給雪人戴上。

帽子太小不好看！那邊有個葫蘆瓢，這回像樣了？冷不冷！不冷。我看你臉都凍紅了，我們先進屋暖和暖和！

晶晶的臉凍得通紅，像個大蘋果。我手捧著晶晶的臉，我們四目相接，關切的問道：冷不冷！不冷。

這時屋外傳來了鑼鼓和鞭炮的聲音。是秧歌隊來了，走看秧歌去。

我給晶晶戴好帽子和圍脖。她給和我戴好帽子。手套也戴上吧？不用放在兜裡，冷了再戴！

鑼鼓鞭炮的聲音是從學校傳來的。學校和我家有六七百米，走晶晶我去學校。

我拉著晶晶就出了院門！（那時我們山裡出門一般都是不鎖門的）。

來到學校，學校操場都是人，秧歌隊員已換好了服裝。隨著鑼鼓，嗩吶有節奏的吹打，秧歌隊員扭了起來！

在學校秧歌隊扭了有二十分鐘，從學校陸續走出，一路走一路扭。

從學校最近的工廠家屬房走起，挨家挨戶的給工廠家屬拜年！每到一家，家家都放起鞭炮。條件好的還準備一條煙。

快到咱家了晶晶我們先回去，準備好鞭炮和香菸。（是迎春牌的香菸，我記得那時好像兩毛三分一盒。不帶過濾嘴。）也有給幾包糖果的！

秧歌隊來到我家門，口隨著鼓點有節奏的舞動身軀！我拿著香菸在秧歌領隊面前晃了晃，秧歌領隊帶頭進了我家院子裡，隊員也一一進入。晶晶點燃了鞭炮！那時候秧歌隊很有意思！給煙的就會在你家多留一會兒，不給煙的就像樣走個過場。秧歌隊知道你家條件好，不給香菸，不放鞭炮就一直扭下去，主人家礙於面子，就得放炮給煙！

我給了香菸，秧歌隊員一一走出我家院子，去下一家。真有會做生意的！一位鬍子拉碴的大叔扛著糖葫蘆架子，吆喝著糖葫蘆！還有一位中年大嬸揹著一個箱子，嘴裡吆喝著冰棒！

富貴有賣糖葫蘆的，買幾根吧！好去看看。糖葫蘆咋賣的？有一毛的，一毛五的。你要是多買一毛錢一根。給我來十根，冰棒咋賣！五分多買四分！來二十根！我去拿個盆。

小妹！小妹！陳瑜！陳瑜！我叫了兩聲，不見了回答！

我們先進屋吧？晶晶你先拿兩根糖葫蘆，我拿四根冰棒。剩下的放在外面凍上，防止化了。

糖葫蘆酸酸甜甜真好吃！（那時候冰棒、糖葫蘆都是不可多得美味！一般家庭的孩子是吃不起的。）

晶晶你真是大手筆，一下子買這麼多？我從來都沒買過這麼多！從小到大兜比臉都乾淨。也不是我們倆吃，小妹，大爺和大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