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高中二十二(2)(第2/3 頁)
沒,裡面有個兵,叫左輪,也是手槍名,我的‘左’就是那個‘左’。‘淵’呢,就是‘深淵’的‘淵’,我跟你們講,我的脾氣不好,你要惹到我了,小心我讓你進入深淵。”
我不禁感慨道,不僅人帥,連名字都這麼帥,簡直毫無違和感。她雖然是個女孩子,但不得不說,她很嚴格,她說的那些軍訓規則,我聽著就有些頭疼,總結下來就一句話:這次軍訓只會更殘酷,沒有最殘酷,要往死裡整我們,不要挑戰她的底線,不然就是更加往死裡整我們。
說完後,就讓我們站軍姿:“我跟你們說啊,現在開始站軍姿,不要動啊,動一下加十分鐘,看見下面的教官了沒,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一個營,我就是你們的營長,下面的教官就是你們的連長,等會,我就會分配,你們每個連都有一個連長和一個副連長陪你們度過這十四天,看見他們沒,我讓他們不動,他們誰敢動,你們也一樣,等會我們要商討,怎麼分配,你們,也不能動。”
接下來她就對下面的教官發號施令了:“全體連長都有,向後轉,跑步走。”沒跑多遠,又聽見她說:“立定,全體都有,向後轉,跑步走。”
就這樣來來回回好幾次,向我們展示得服從命令,我便感覺這次軍訓估計得很難熬了。
其實吧,帶我們的教官都是學校的學長,學校是有士官生定向培養的,他們都是大二的,給我們放個水也不錯,只是根本沒放水,可能訓練得不夠狠,他們就會被營長罵,還得受罰。這樣一來,誰還敢放水呀,不敢呀。
我想的是應該還好,站軍姿是每次軍訓必備的專案,小學初中高中都有軍訓過,我想我應該算是經驗豐富的軍訓老人了吧,咬一咬牙,沒啥打不了的。可這次我很煩,為什麼不是痛苦,而是煩呢?其實也有痛苦,我鼻樑的眼鏡總是沒一會就滑下來了,直接到鼻尖了,我不往上推它一下,怕是就會掉地上了,誰知道下一秒會不會向左向右轉或是齊步走,無論是誰,一腳下去,對於我這個高度近視者未來的日子可不好過,總不能每天都有一種兩眼一抹黑的感覺吧。就算我這眼鏡不掉下來,擱鼻尖上歇著,也怪難受的,鼻子難受,眼睛看不清也難受,眼睛看眼鏡的邊邊角角,眼睛不舒服,也容易加深眼睛度數,所以這個問題只有煩惱,不帶一丁點的好處。可我總不能過個五六分鐘就打個報告吧,誰家好人軍訓成了跟教官聊天?所以很多時候我都是趁教官轉身或沒注意到我這邊的時候,偷偷去扶一下眼鏡。
經過幾輪站位的調整,站在我旁邊的是隔壁班的一個女孩子,我每次偷扶眼鏡的時候,這個女孩子總要在旁邊小聲說:“別亂動。”
正在站軍姿呢,我的動作沒被發現,你擱這說被發現了,也得增加站軍姿的時長,所以她每次提出提醒我別動的時候,我是極其反感她的。
果然,後面還是因為她說話被加了時長,這也還好,雖然痛苦,但是靠意念還是能堅持住的。最要命的是營長每次到十點多,下午一兩點剛集合的時候,她會過來親自監督訓練我們整個大一新生,這個時候,單靠意念是不行的。得咬牙,且是意念的極限了。
我現在是一個既不喜歡打傘,又不喜歡塗防曬的人,一是麻煩,二來呢是防曬霜怪貴的,不是買不起,是不捨的買。在軍訓這麼毒辣的日子裡,我就塗過一次蹭的是我那偉大的室友的。每次左營長都是在太陽最毒最大的時候,親自訓練我們,其實也就是站軍姿。
還得面向太陽,每次就聽她說:“你們站著別動啊,讓我看有人動,動一下就加十分鐘,你們自己掂量下。”
只見她尋著太陽的方向望去:“哦現在太陽在這邊哈,來全體都有,向後轉,都面向太陽啊,接受太陽的撫摸,感受太陽對你們的關愛,一個小時的軍姿啊,現在開始,動一個人加十分鐘。”
說了半天前面站的時長都不作數是吧,我要崩潰了,就前面站的我都已經要堅持不住了,接下來還要站一個小時,這是我們能做到的嗎?真的太痛苦了,內心卻全是想逃二字,臉上痛苦的表情根本隱藏不了一點。純純的意念支援,腦子裡努力想一些美好的事,希望以此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吧,其實沒多大用處。左營長人還怪好的嘞,站半個小時的時候還讓我們活動個十幾秒。我們站的最長時間的軍姿就是兩個小時,面向正午的太陽的那種。由於面向太陽的時間太長了,脖子下面那塊區域開始發紅發癢蛻皮,發展到後期直接變黑了,像是沒有洗乾淨,這種體驗真的是第一次有。誰成想有一天軍訓把面板曬傷了,畢竟經歷過那麼多次軍訓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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