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行程式碼(第1/1 頁)
麼做?
點頭?
說“好的”?
還是直接伸手?
她現在是坐著,是不是該站起來才禮貌?
但站起來的動作在此時此刻又顯得有些突兀,像二傻子。
說來婚戒是戴左手還是右手來著?可別伸錯了。
雜亂無章的想法在腦子裡飛來飛去。
連認真思考單膝下跪的姿勢腿會不會很快就麻了都佔據了她足足五秒鐘的時間。
按照公式化流程她是不是該捂住嘴巴掉下幾滴愛情的眼淚來表達感動?
但她現在不僅哭不出來,甚至還想使壞說一句“平身”看看季時銘的反應。
不過最後的最後文思佳還是掙脫了思想的遊離,對著那雙讓星河璀璨都黯然失色的眸子咬唇嘟囔了一聲“大騙子”後伸出了左手。
“是不是騙子之後我會證明的。”
季時銘暈染開被她填得滿滿當當的眉眼,將戒指緩緩推入她的無名指,補上了遲來的求婚。
雖然過程曲曲折折,聰明如她,機智如她,遲鈍如她總能從犄角旮旯裡找出自圓其說的“歪理”。
但這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是自己的太太和從今往後的朝朝暮暮,暮暮朝朝。
------
“太晚了,我明天早上還要開會,咱們能不能順延到明天?也不會少你,中午一次,晚上一次,你看行不......”
文思佳今天忙了一天,晚上的演唱會又幾乎全程站著又消耗了不少體力,到這會兒是真快電量見底了,經不起季時銘翻來覆去的折騰,便試探性打起了商量。
果不其然被不由分說拒絕:“不行。”
季時銘解開浴袍,露出堅實平坦的小腹和流暢的肌肉線條,還未擦乾水珠順著淌下,留下了一道道垂涎欲滴的痕跡。
被此番迷人春色硬控了幾秒的文思佳吞嚥了一下後趕緊移開了視線想要躲,卻被抓住手腕一個輕扯壓在了身下。
“不許躲,看我。”
季時銘寬厚的手掌摩挲著她還浸著水汽的髮絲和如瓊脂般滑膩的臉頰,嗓音低沉到像是有無數的小碎石在摩擦。
染上了情慾的眼眸清明不再,只有極致到癲狂的佔有和愛慕。
這個眼神意味著什麼她已經經歷過很多次了,想要“獸性大發”的狗男人就此打住是不可能了,只能退讓了一步支支吾吾問:“那能不能動作......”
話的尾音被盡數吞沒在灼熱滾燙的吻裡。
方才的那個吻太短太淺意猶未盡,而這個卻吻得格外猛烈,季時銘恨不得把人揉進身體裡,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次呼吸與每一次奏響著喜歡的心跳。
她被吻得意亂情迷,緊繃的身體逐漸癱軟,開始不自覺迎合著律動。
噴薄而出的喘息聲逐漸急促湍急,唇邊傾瀉出的嬌吟也愈發難耐,額間滴落的汗珠黏黏膩膩把周遭的空氣浸潤到潮溼,彷彿能掐出水來。
窗外一望無際的夜色朝著天際鋪陳開去,兩個彼此相望,相擁,相融的身影搖曳,起起伏伏。
騰空煙火定格的瞬間,縈繞在耳畔的呢喃踩著四散的星屑如期而至。
“我愛你。”
“我也是。”
她做出了唯一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