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書裡的南疆故事線(第1/2 頁)
第二天睜眼醒來,依然是因為生物鐘鬧的。
任莎莎認命地爬了起來,換了套衣服就讓櫻桃帶著自己急匆匆地往苑主任重那邊帶。
作為苑主,任重每天早上起來也一樣要練習的,正所謂一天不練功夫丟一半。習武之人講求的不就是武學修為精進,能在實際對戰中更勝一籌嘛。
為此,但凡想要有所作為的練武之人,每日晨練必不可少。
只是任重畢竟是一苑之主,練習的地方是跟普通弟子分開的。
一進門,就看到任重在那行雲流水地打出一套組合拳來:
只見他身姿如松,立於場中。拳起之際,似有風雷之聲隱隱作響。
一拳既出,剛猛如虎,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彷彿能開山裂石。
轉瞬間,招式變換,拳勢變得輕盈靈動,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手臂舞動,拳影翻飛,每一拳都精準無比,時而如狂風暴雨般猛烈,時而如潺潺流水般溫柔,讓人歎為觀止。
手勢後,任莎莎毫不吝嗇地給出了熱烈的鼓掌,還大叫著:
“好!爹爹好厲害啊!”
看到她來了,任重立刻微笑著拿起旁邊一張毛巾,一邊擦汗一邊說道:
“小乖乖,今天怎麼起的這般的早,往時若是你師兄不在,你都能睡到午後才起呢。”
她笑著上前,拉著他的手道:
“昨天都睡一天了,今天還能睡到午後,不是真的成小豬了嘛。爹爹,你剛才那拳打得真好看,可不可教教我呀?”
聽到這裡,他輕輕嘆了口氣,抬手摸摸她的頭,道:
“昨天夜裡你師兄都跟我說了……孩子,你……”
看他欲言又止的,任莎莎便笑道:
“嗐,要不是當時我也在場,爹爹您這副表情,我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那任重聽了這話,不高興了,連忙道:
“呸呸呸,說什麼胡話!不許說那不吉利的!”
她哈哈地笑了笑,又道:
“哎呀,爹爹沒什麼好難過的,根骨壞了不代表真的沒辦法成為武林高手了。中了‘絕情蠱’那不是剛好遁入絕情道嘛,只要不動真情,練絕情道的可不需要看根骨好不好,只需要看你絕沒絕乾淨而已。”
聽了這話,他蹙起了眉宇,又嘆了口氣,說道:
“你這孩子,說什麼胡話呢,別忘了你跟他還有婚約呢,當時為了求得這婚約,你可是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爹爹也是百般勸說才為你求來的,中了絕情谷,就得遭受鑽心之痛。
孩子,爹爹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受苦的,你放心,爹爹一定會想辦法幫你把那蠱蟲引出去的!”
任莎莎一聽,跟魏凌塵的婚事,竟是原先的任莎莎一哭二鬧三上吊換來的,難怪男主對她一直憎惡有加,難怪面對她的軟磨硬泡,硬是視而不見,難怪他在看到女主那種眼神清澈、目標堅定的甜妹時,他被迷得七葷八素靈魂出竅的。
她自嘲地一笑,說道:
“爹爹,昨晚不是跟您求解除婚約了嗎?您不會以為是女兒一時興起,瞎胡鬧的吧?”
他眉宇緊蹙,說道:
“你是認真的?你不喜歡那小子了?”
她笑了笑,反問道:
“爹爹覺得他喜歡我?”
這話一下子就把他給問住了。
的確,平時都是自己女兒往前貼上去的,那小子雖然從未明確表示過拒絕,但那態度可以看得出來,是抗拒的。
看他陷入了沉思,任莎莎又一把勾住了老父親的胳膊,笑道:
“看吧,您其實心裡清楚的跟鏡子似的。我要是真的嫁給他了,每天得忍受他的白眼和冷漠,只能在痛苦和掙扎中不停地煎熬而無法解脫,這般的活法,跟蠱蟲鑽心之痛有什麼區別?
這樣看來,倒不如遁入絕情道,清清靜靜的多好。”
這時,旁邊那道熟悉的氣泡音再次響了起來:
“任莎莎,你在胡說什麼!”
扭頭一看,是魏凌塵。
“爹爹,他怎麼也在這裡?”
看到魏凌塵,她爹爹便露出一臉的慈祥來,笑著回道:
“說什麼胡話呢,你師兄一直都是跟爹爹在一處修煉的。”
她“嘖”了下,頭扭向了另一邊。
書中太多的細節沒有描寫出來,真正來到書裡的世界了,細節太多,自己又並不屬於這世界的,導致各種人叫不上名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