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第2/2 頁)

都覺得有些怕，夜熙楓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容忍自己最信任的屬下背叛自己？

更何況還是三個一起算計他……

夜熙楓沉吟了一會，心思並不在芷若她們身上：“璃碎，是阿月製作的第一個木偶，很多東西不足，以至於只能當一個侍女來使用，至於你的身世……”

他忽然看著她的臉，高深莫測的笑帶著幾分古怪：“為師看你的臉確實和你現在的父親並無半分相似，雖然有七八分和她相似，但剩下的兩三分卻完完全全搭不上邊，也難怪你父親不待見你。”

蕭冰語無語，“或者我那孃親連同蕭其峰都一併算計了……咦呦，師父，我怎麼感覺你有些幸災樂禍？我還記得我在七百年前跟你打個賭，本來呢是打算套出你年齡的，誰知道你這麼不領情，還直接把我推到地上，害我差點被你的追求者咔嚓了。”

夜熙楓眉頭一挑，仔細回憶一下，片刻之後有些恍然大悟的語氣：“難怪，我那時還奇怪璃碎什麼時候變了個性子，連同腦子也一併變笨了。”

蕭冰語腦門上掉下一排黑線，這廝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話嗎？

“這麼說，我看見的那個是真的了？”

“不是，我猜想，阿月她應該是食了芷靈果才會讓自己的孩子停止生長，等藥效一過才會顯現出來。芷靈果很罕見，服用之後自身會停止生長，也導致你也隨著停止了時間。”

蕭冰語張了張嘴，有些說不出話：“那你，怪她嗎？”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神色莫變的人，他偏頭眼睛都不眨一下：“你現在還怕我？”

蕭冰語心裡突了一下，連搖頭：“沒有，只是想到我孃親她做的事……”

夜熙楓的眼睛清澈明亮，深邃的神色彷彿要看到她心裡隱藏最深的那個秘密一樣，讓她有些心慌意亂。

眼神四處閃躲，只聽他一貫飄渺幽冷的聲音多了幾分霸道和邪魅，磁性的聲音讓人怦然心跳，縈繞在心尖久而不散。

“蕭冰語，世間所有人都可以怕我，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