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邪術(第1/1 頁)
了一個人,她嘆了口氣:“還真有,蕭家的獨子不知怎麼地,從八歲起就得了怪病。動不動就暈倒,喘不上氣,送了好幾次搶救室了。蕭家請了多少權威醫生,都沒能治好。”
“那就對上了”慕瓷把黃紙遞給管家,脫下了手套:“這邪術對性別年齡也是有要求的。他們兩人同在八歲那年,一個患病,一個就被奪了生機。吳嫂兒子昨日病情加重,所以她鋌而走險,把布包裡的東西全都換了。今日,那位蕭家少爺才又出事了。”
雖說被虐殺致死的狗身上有很重的怨氣,但這股怨氣會隨著時間的流逝緩緩散去。
靠著怨氣維持的邪術效果,自然也會大大減弱。而換上新的骨頭,也相當於重新施展了一次邪術。以那位蕭少爺的身體,肯定受了不小的折磨。
慕瓷頓了頓,又提醒了一句:“對了,邪術必須透過血液、頭髮、指甲這樣的媒介,才能施展。”
一聽這話,慕方岳和慕珣的神色立刻就凝重了不少,蕭沒患病之前,也時常跟著蕭家夫婦來慕家做客的。這吳嫂要是有心,在地上撿兩根掉落的頭髮,可再容易不過了。
蕭可是蕭家獨子,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蕭家為了他的怪病,不知道花了多少精力和心血。要不是蕭家四處搜尋珍貴藥材,只怕人也撐不到現在。
這事一個弄不好,結的就是死仇了。
慕方岳活了四十幾年,一直堅定奉行唯物主義。雖然今天發生的事有些古怪,但他還是更傾向於這只是個巧合。
說真的,也就開口的是慕瓷。換作其他人在他面前說什麼邪術,還牽扯到蕭家,慕方岳早就把人趕出家門,等好好冷靜了頭腦再回來。
他的目光略帶審視地落在慕瓷身上,沉聲開口:“行了,去吃飯吧。”
發生了這樣的事,眾人都有些累了,草草地吃完飯,就各自散去。
許誠之也剛送完女伴,回到許家後,他衝了個涼,換上睡袍。他剛要把髒衣服扔到衣筐裡時,一個東西掉了出來,正是慕瓷給的那張黃符。
許誠之猶豫了會,鬼使神差地放進了睡袍夾層裡。做完這一切,他忍不住笑了笑,驀地想起慕瓷那雙霧濛濛的眼睛。
啊,是個小可憐。雖然被找回慕家,可偏偏哥哥弟弟都更在意那個養女。
許誠之其實覺得褚賀淵那天宴會上說的話有點過分,還弄得人家割腕自殺,真是作孽。今天去那個算命攤子,除了不想陪慕珩看那無聊的舞臺劇,也是抱著安慰一下小姑娘的心思。
許誠之吹乾了頭髮,躺在床上又玩了會手機,就關燈睡覺了。
不知怎麼回事,他這兩天總是精神不濟,容易犯困,難道是晚上做夢沒睡好嗎?
許誠之想著,沒一會兒,他又來到了那個地方。
那是一座華美的宮殿,殿內擺設著各類昂貴又精緻的物件。而一扇點翠玻璃屏風後面,有個女子正坐在銅鏡前描眉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