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啥玩意,還暈血,真脆啊(第1/2 頁)
[我感覺我已經看到幾天假期朝我招手了]
雄蟲面色陰沉,站在即使開燈仍舊陰暗的懲戒室中,手中緊緊握的一條黑色的鞭子已經揮出。他的眼神冷酷而無情,透露出一種殘忍的決心。
梅瑟艾魯沉默的垂著眸,脊背確是挺直,處處透露軍雌傲骨與不屈。
[抱歉]
無論是什麼原因,這樣對待他人都是不對的,這是陸祠二十多年來所受教育刻在他dna裡的善意。
梅瑟艾魯現在心裡很亂,他不知道雄蟲的用意到底是什麼。
當他聽到抱歉時,他猛的抬頭,鞭子破空而來,但是卻只是堪堪擦過他的肩膀,這的微不足道的傷對於ss級的軍雌來說甚至沒有任何感覺。
但雄蟲生疏的手法,甚至說是故意生疏的姿勢,讓蟲看著心驚膽戰,那鞭子彷彿稍不注意就會傷到眼前白皙脆弱的雄蟲。
第二鞭,第三鞭陸續而來,但都只是堪堪擦過肌膚,甚至刻意避開了陳年的舊疤痕和左臂。
“你現在求饒還來得及,讓我看看所謂帝國之星在我腳邊求饒的樣子額興許還能放過你。”
[66啊,你說他要是求饒了我是不是就不要打了,演的啊不是打的挺累的]
“宿主大人我也不知道支線劇情會不會造成蝴蝶效應,但是我們一定要確保主線完整的!還是儘量不要ooc啊”
如果說剛剛的梅瑟艾魯還懷著不敢相信的震驚的話,現在他已經確定了。
小雄子……真的和他聽到的聲音所想一樣。
他一眨一眨的注視著眼前的容貌美麗到極致的雄子,他的雄主。
他眼中閃過一絲晦暗,希望他可以阻止,至少不能讓他傷到自己。
第四鞭的時候,陸祠覺得是時候了,該是他演技大爆發的時候了。
特製的鞭子擦過雌蟲肌膚後,雄蟲的手腕突然一抖,原本的軌跡的被打亂,鞭子向反方向而去。
陸祠歪了歪脖子,他並沒有用過這種東西,因此也沒想到竟然奔著他臉來了,根本不能做到精準控制,於是他想著用脖子接怎麼也比用臉接強。
[這玩意沒用過還真不會用啊]
“啊啊啊宿主大人怎麼辦啊”
[別慌,小問題。]
就在陸祠等待著疼痛如約而至的時候,變故陡生。
原本一動不動跪著的雌蟲突然出手如閃電。
他竟然抓住了鞭子,這有點驚到陸祠了,這是他沒想到的。
那條黑色的長鞭,宛如一條毒蛇般在空中飛舞,而他卻在千鈞一髮之際,準確地抓住了鞭梢。他的手緊緊地握住鞭子,彷彿握住了命運的咽喉。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果敢,沒有絲毫的畏懼。他就這樣抓著鞭子在手心,絲毫不不顧及被鞭子上倒刺扎入血肉而帶出的鮮血。
氣氛猛的安靜下來,彷彿時間也在這一刻停滯了。原本因鞭子聲而顯得喧鬧的房間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二蟲就這樣僵持著。
“你……”
陸祠語塞,饒是剛剛在如何遊刃有餘,對於眼前的情況他都有些出乎意料。
“為什麼”陸祠開口。
“保護雄主不受任何傷害是軍雌的天職。”
……
聽到這話,陸祠久久沉默了,半晌。
[愚蠢至極。]
無形的高牆在二蟲之間豎起。
梅瑟艾魯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這不妨礙的固執的守候。
小雄子還那樣的年輕,甚至剛剛成年,現在不喜歡他他也能理解,他只是個無趣又冷硬的軍雌,不會求饒,不會說好聽的話,更沒有亞雌的柔軟。
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但他還是控制不住的有幾分失落,追求雄蟲的喜愛是雌蟲的天性。
陸祠看向他還握著的手,血液在粘稠的滴答著,他的大腦突然一疼,似乎有光怪陸離的畫面閃過,眩暈感隨後像潮水般襲來。
最後的觀感就停在了,眼前一黑前似乎蒙了他眼睛的血色。
雄蟲倒下的一瞬間,梅瑟艾魯飛快的反應過來,接住了他向前栽倒的珍寶。
……
陸祠緩緩地睜開雙眼,視線逐漸清晰。白色的天花板,淡藍色的窗簾,還有那刺鼻的消毒水味,一切都告訴他,他身處病房。
亞雌護士第一時間發現了床上雄子的甦醒,快速的去叫了醫生。
“閣下終於醒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