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從此君王不早朝(第2/3 頁)
,奈何父親蒙冤慘死,家道中落,落入凡塵,就如大夢一場!
蔡河身後所有人都站起來,拍手叫好:“好詩!好詩!蔡公子年紀輕輕,便能作此絕世詩句,實為我輩楷模!”
秦瑤深感觸動,片刻後,回過神來,輕輕拭去眼角淚水,輕聲道:“蔡公子不愧是出身國子監的才子,贈詩奴家,奴家謝過公子。”
雖然不是可以流傳千古的詩句,但有此詩,她以後去了京城,也算的上有些名頭了,如是能被有權勢家的公子看上,做個妾室,說不定真的能夠為父洗冤。
蔡河見秦瑤落淚,心裡斷定這把穩了。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時,徐子宸忽然開口:“到本世子了嗎?”
眾人一時間從很近在蔡河的詩句裡,完全忘了正在做賭,還有個徐子宸。
有人說道:“他還能比什麼,若是我,早已識趣,夾著尾巴跑了。”
秦瑤也好言相勸:“世子,蔡公子的詩,奴家甚是滿意,若世子感到為難,不必強求,離開便是,奴家不介意的。”
徐子宸道:“作詩嘛,不作出來比比,誰能知道好壞。”
眾人紛紛搖頭,心道徐子宸不知羞恥,自找難看。
秦瑤見自己勸說無果,才輕輕抬手,微笑道:“請世子作詩。”
徐子宸故作沉吟片刻,嘴角微揚,開口道:“此詩名就叫《贈秦瑤》。”
“雲鬢花顏金步搖……”
秦瑤輕輕複述了一遍,心中不禁一震——
好詩!這不就是形容的她嗎?
徐子宸聲音再傳來:“芙蓉帳暖度春宵……”
眾人有些愣住了,面面相覷,這前兩句,好像比蔡河作的前兩句強啊!
“這紈絝,肚子裡竟真有幾分墨水!”
“呵,才兩句而已,看他後面能作出何句來。”
徐子宸微微一笑,繼而朗聲道:“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一句,頓時讓整個場面陷入了寂靜。
緊接著,眾人臉色大變!
他這到底是在誇女子漂亮,還是在罵皇上昏庸!
君王得是多麼的昏庸,才會為了一個女子不上早朝!
而女子能惹得君王不上早朝,那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
徐子宸身後的那位小道士愣住了。
另一邊,蔡河和身後的文人墨客們驚掉了下巴,甚至有幾位被嚇得雙腿發軟:“他瘋了!竟敢作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詩!”
這時,有人起身,對蔡河作揖道:“蔡公子,本官家中有事,就先走了。”
見有人離開,瞬間,眾人生怕被被牽連,紛紛起身,急忙離去,連片刻也不敢逗留。
秦瑤面色慘白,花容失色。
她已淪為賤籍,怎能被扣上這麼大一頂帽子!
她立刻失神,腳步踉蹌。
旁邊的婢女急忙扶住她,勉強沒有讓她跌倒。
蔡河臉色大變,指著徐子宸道:“徐子宸!你瘋了不成?你這是大逆不道!”
徐子宸聳了聳肩:“本世子覺得秦瑤娘子,就是這麼美。”
接著他轉向秦瑤,笑道:“秦瑤娘子,你說,這場比試,誰贏了啊?”
此時的秦瑤,哪裡顧得上什麼比試勝負,她心中只祈求那詩句不要流傳出去,這要是傳出去,她還怎麼去京城,別說為父洗冤了,自己都得被五馬分屍。
在場之人自不會敢傳揚此事,否則都要被株連……
唯一能出去傳的,就只有這個不要命的世子!
秦瑤眼淚直流,哽咽道:“世子,奴家求你,收回此詩。”
這時,蔡河道:“眼下眾人都已離開,今晚不分輸贏!”
話音未落,便見現場僅有的一位小道士急匆匆地衝前,急道:“哎哎哎,貧道還在呢!”
“你?”
蔡河上下打量小道士。
大虞道士皆出自龍虎山,可眼前這個道士,年紀與他相仿
可龍虎山有條鐵律:不修滿五十年,不得下山,更不可飲酒尋歡。
除非……眼前這個道士,是龍虎山活過百年的老怪物,已達返璞境,才顯得這般年輕。
此念一生,蔡河立時恭敬,作揖道:“敢問道長尊號,家母乃是龍虎山張天師弟子。”
小道士聽後,眉頭微挑,故作姿態,端正道:“是張知章嗎?”
蔡河聽對方敢直呼張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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