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那漂亮的新學校(二十一)(第2/2 頁)
“你打完關心他們的開始,就是你們在建立聯絡的起步。”
秋月白把兩個大拇指對碰,“此刻你們的心不停靠近,心與心在觸碰。”
她拿兩人舉例,“你看看我們剛剛,我是不是燒你頭髮了。”
“可當我關心你的未來之後,你是不是覺得我變得可信了,這就是我們的距離在拉近。”
聽完這個例子,安娜完全信了,她說的沒錯。
在她燒自己頭髮時候,自己確實很想殺她。
可當她為自己出謀劃策之時,她的心被觸動了。
原來這就是人際關係的哲理,幸好碰到秋月白為她梳理一番。
“我明白了,多謝您。”安娜真心實意謝道。
秋月白擺擺手示意不要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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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氣了,大家相逢即是緣,我也是不忍心看到你這樣的鬼才埋沒。”
“您真好,為了報答您我告訴您一個訊息。”
安娜現在已經把秋月白引為自己的鬼友,“出院需要有主治醫生的出院證明。”
“沒有出院證明出院會找不到路。”
秋月白十分感動,“小娜啊,我會把你的名字寫空氣中吸進肺裡,離心臟最近的地方。”
安娜聽完,流出血淚,“從來沒有人對我那麼好,我必不負你。”
她給秋月白捶背按摩更加用心。
秋月白連呼感動說:“此刻我真想倒立,這樣我的淚水才能不留下。”
安娜給她馬殺雞兩個多小時才不舍地離開。
頻頻回頭,只恨自己不是住院部的護士,能時時刻刻伴她左右。
秋月白舒舒服服地躺在病床上睡覺,和舍友道了句午安。
童河眼見三人都先後休息,她靠在椅子上,警惕地關注外面動靜。
嗒嗒嗒,敲門聲。
“誰?”
“你們的主治醫生。”沙啞沉重的嗓音。
嶽夢柯和童河被聲音吵醒,只有秋月白依舊還在熟睡。
童河從門上的玻璃往外注視,一片模糊看不清。
不過她也沒多想,開啟門,一個巨大的眼球與她對視。
腦袋的位置只有一顆眼球,睫毛或許稱為毛髮比較精確。
毛躁的毛髮如同觸鬚從眼皮長出,垂到它膝蓋的位置,多得像披上了蓑衣。
它的身子佝僂,腿極其纖細,腿上長滿蜈蚣一樣的腿,密密麻麻地在揮動。
它沒想到還真有人那麼傻,一點懷疑都沒有就給它開門,想來今天可以飽餐一頓。
只要開啟門,她們都是它的盤中餐,失去門的保障,帶著病症的她們還有活路嗎?
有有有,非常有,沒有人比她們更有活路了。
毛眼球還沒來得及發揮,被迎面而來的拳拳暴擊打得縮小一倍。
它引以為傲的毛髮掉了一地。
怎麼還會有人在住院部沒有症狀,還有用不完的力氣,打鬼那麼痛。
童河指著地板上的毛髮,“快點,這裡還沒掃乾淨。”
她選擇的症狀是閉著眼很能暴擊打到鬼怪。
毛眼球看到她一抬手,嚇得掃把都要扔了,掃,它掃還不行嗎?
半跪著身子,任勞任怨地用手上的毛髮沾水擦地,主打一個一塵不染。
做鬼做到這份上,也算是個成就,毛眼球自我安慰。
秋月白醒來的時候,見到是亮到發光的地板還有一隻黑猩猩的東西在地板上畫圈。
“我睡了一覺,怎麼就到了猩球崛起的片場。”
嗒嗒嗒,門再次被敲響,毛眼球感受到外面的氣息不停顫抖。
“別開門!它可不是你們能對付的!”
秋月白一聽立馬跳下床,直接開啟門,“我就打,咋滴啦?”
:()驚!大佬在規則怪談大學不斷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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