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第2/2 頁)

》做得不開心，我保證你會在程記得到尊重和鍛鍊。”

&esp;&esp;何澄有些許心動，但她不動聲色，“我在《得週刊》沒有做得不開心。”

&esp;&esp;“那就好。”程季康夾一筷子蟹腿，“你不如我第一次見你時活潑，但我希望這只是我的錯覺。”

&esp;&esp;連程一清也沒戳破的真相，被他輕輕揭開。夜晚揭開了一切，包括她的不快樂。她覺得自己在他眼中，彷彿赤著身。但他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只跟她聊姜蔥炒蟹如何做最正宗，港島哪裡有最好吃的墨西哥料理，新界哪處風景最有意思。何澄察覺自己很久沒這樣快樂了。

&esp;&esp;吃飽喝足，上了車，程季康送何澄回家。一路上，他卻一改方才的活躍，沉默非常，何澄沒明白他的情緒變化，也陪他安靜了一路。因著深宵里人少車少，路況通暢，很快到了她家樓下。

&esp;&esp;何澄說：“多謝你。晚安。”說這句話時，她是真心的。

&esp;&esp;程季康看著她：“我可以抱一下你嗎？”

&esp;&esp;何澄心想，你問都沒問就親了我，現在問能不能擁抱，不會奇怪嗎。但她仍點一點頭。程季康伸出兩臂，將她擁到懷裡。

&esp;&esp;兩人在車上，車在路邊，旁邊是路燈，路燈上方有天空，月亮在天空中，映著車上二人。

&esp;&esp;程季康久久抱著她，越擁越緊，她緊張，在他懷裡掙了一下。他低聲說：“別動。”她貼著他的體溫，安靜下來。風從馬路這邊吹過來，像無形的被子，覆在二人身上。良久，她聽到他悶聲問：“你怕我嗎？”

&esp;&esp;“有……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