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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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癢癢的,好可愛。
&esp;&esp;溫墨以的小蘋果臉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把直播間裡的雌蟲們萌壞了。
&esp;&esp;【太聖父了!但是蟲崽好開心啊。】
&esp;&esp;【閣下這樣,蟲崽吃什麼?!】
&esp;&esp;【這頭小鹿可是自己找到物資點了,這麼有靈性,下不了手很正常吧!】
&esp;&esp;【閣下敷的是什麼?見效好快啊!】
&esp;&esp;這個世界只有雌蟲們需要上戰場,他們數量基數大又地位卑賤,自我修復能力還強,簡直像是廉價的消耗品。
&esp;&esp;他們受了傷都靠自己硬挺,挺到身體吃不消後成為陳年舊疾,挺到上不了戰場被直接淘汰。
&esp;&esp;突然看到居然有雄蟲閣下搗鼓著奇奇怪怪的東西,用來治療一隻小鹿,而這是站在比小鹿食物鏈高位不知多少的雌蟲們都沒享受過的,他們不禁產生疑問,甚至心生酸楚。
&esp;&esp;他們受傷後的待遇,竟然還不如一隻小鹿。
&esp;&esp;越斯年喂小鹿吃了幾顆藍莓,幫它補充體力。
&esp;&esp;忽然感覺自己後衣角墜了墜,他低頭看去,看到溫墨以眼巴巴地看著自己的手。
&esp;&esp;越斯年抿起嘴角笑了,遞給溫墨以一把藍莓。
&esp;&esp;溫墨以開心地喂著小鹿,小鹿吃飽後站了起來,它低頭聞了聞幼崽,又走到越斯年身邊聞了聞。
&esp;&esp;“呦呦~”它輕輕蹭了一下越斯年,戀戀不捨地轉身跑走,跑到不遠處,又回頭看了一眼兩人,才徹底離開。
&esp;&esp;“我們不可以養它麼?”溫墨以大眼睛蓄滿了淚水,蟲須蔫巴巴垂了下來。
&esp;&esp;【閣下!讓崽崽養!】
&esp;&esp;【養啊!給他!嗚嗚,我崽這麼可愛滿足他!】
&esp;&esp;“不可以哦,寶寶。”越斯年將揹包背了起來,笑著拍了拍溫墨以的頭。
&esp;&esp;昔日的回憶則與眼前這一幕重疊:
&esp;&esp;三頭身的越斯年抱著一隻幼年小浣熊不肯鬆手,這是他第一個治好的患者。
&esp;&esp;越斯年像是當年他父親一樣回道:“小鹿(小浣熊)有自己的人生,醫者要學會尊重生命。”
&esp;&esp;“什麼是醫者?”因為被喚做“寶寶”,溫墨以的眼睛像星子一樣閃亮,他仰起頭看向越斯年。
&esp;&esp;越斯年低頭看著幼崽的眼睛,當年他的父親也是這麼看他的麼?
&esp;&esp;然後將中醫傳承的接力棒,交到了他的手上。
&esp;&esp;“醫者是死神的敵人,要用仁心之術痛擊生命的哀歌。”
&esp;&esp;他頓了頓,又道:“醫者也是死神的友人,竭盡全力後才能安心為亡者送行。”
&esp;&esp;病人對生命的渴望、對人世的留戀、對病魔的憎恨
&esp;&esp;醫者在生與死的界限間帶著鐐銬起舞,鐐銬既是病人求生不得的遺憾,也是醫者無能為力的負罪感。
&esp;&esp;“我聽不懂。”溫墨以鬱悶垂頭,露出圓圓的後腦勺。
&esp;&esp;“沒關係,長大就好了。”越斯年輕輕拍了拍幼崽的頭。
&esp;&esp;【尊重生命?我突然羨慕起那隻小鹿。】
&esp;&esp;【醫者?那是什麼?指的是閣下這樣使用治療術的人麼?】
&esp;&esp;一直關注直播間的溫星闌有所觸動,放慢航速,發了一條彈幕:
&esp;&esp;【死神的敵人麼?我突然想起來戰場上搶回來戰友一條命那一刻的喜悅。】
&esp;&esp;看到彈幕所說的“治療術”,越斯年突然極其認真地看著直播間鏡頭。
&esp;&esp;“這不是治療術,這是華夏中醫。”
&esp;&esp;【華夏中醫?沒聽說過?越家的傳承麼?】
&esp;&esp;【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