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兄弟的妻子5(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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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
吉野順平放棄了掙扎。
他安靜地被按著。
他想。
這樣就夠了。
“啊!”本田尖叫,“什麼東西?”
一隻巨大的半透明的水母漂浮在吉野順平背後,它朦朧如一坨巨大的果凍,觸手卻結實纏住了本田。
被佐山抓起的劉海,已經落回。完全落下的夕陽,天空只剩下了頂上的一小片光暈,夜幕放落。
夜晚即將降臨。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水母的觸手收緊,把那四個人都提了起來,還用觸手塞住了嘴。
吉野順平突然失了被壓迫的力,他的手臂撐著地面,沒看阿芙洛,而是慢慢地站起身。
剛站起來,身上灰都沒拍,就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
阿芙洛的愣怔地看著,還沒搞清楚情況。她的眼中同時反射著水母和看不清眼神的吉野順平的臉。
手機械地抬起、虛軟地搭上,被他的手冰得抬了一下。
誰知吉野順平的手,如早就垂涎埋伏的猛獸,獠牙似的手指直接撲上去、咬住了阿芙洛的手。
冰冷滑膩,如他本人一樣清秀光滑,手像一條白蟒一口吞下自己的獵物。
他牢牢地抓住阿芙洛的手,全方面地包裹著、掌握著。
“嗚嗚。”翼紗已經快撐不住了,她兩眼翻白,口水已經打溼了她的校服。
阿芙洛顫顫巍巍地被吉野順平拉起,指了指:“她、她……”
吉野順平只是溫和地幫她整理著頭髮:“沒事的、沒事的。”
阿芙洛緊張地吞嚥了一下,看上去很想動手把吉野順平的頭扭過去,讓他看看背後有怪物。
她的臉上的慌張,好像在說,現在比較有事的是翼紗。
但水母的一條觸手先湊過來,她拉著吉野順平就退,下意識擋在他面前。
吉野順平愣了一下,只是繼續地重複著梳理的動作,絲毫沒有管那個剛召喚出來的、救了他們的式神的示好。
他的圓眼被半斂,原本深橄欖綠的眼睛裡濃郁得已經看不出現在的顏色和情愫,似乎被什麼東西所汙濁。
“沒關係。”
“不要害怕。”
“我會保護好你的。”
他冰冷滑膩的手開始幫她整理亂七八糟的校服,水母的觸手甚至幫他們提起了散落的揹包。
阿芙洛只覺得碰到他的手每一次靠近就像冰塊那樣帶著冷氣,他的黑髮也宛如從水裡撈出來一般裹著寒意。
她直面的簡直不能說是白天少年圓潤的眼睛,更像是白蟒那無法眨動的幽深蛇眸。
他是誰……還是吉野順平嗎?
阿芙洛只覺得自己宛如被毒蛇盯上,只好僵硬地轉頭,企圖避開吉野順平的視線。
吉野順平意識到了她的顫抖,輕聲說:“阿芙洛這麼擔心啊,那就把那傢伙放下來吧。”
翼紗已經疲軟的身體像垃圾袋一樣被直接丟了下來。
阿芙洛哆嗦一下,努力想掙脫那隻拉起她後死死攥住她的手,想要過去看一看還有沒有活著。
誰知她只走了一步、掙了一下,就動彈不得。吉野順平的臉就在她的耳朵邊。他整個人完全沒碰到她,但他身上的陰鬱潮溼,卻已經浸溼了她的後背。
他平靜而又溫和。
聲音卻像百足蜈蚣一樣卡巴卡巴地爬上阿芙洛的後背,每一個詞都讓她忍不住顫抖卻又必須強忍住寒意:“阿芙洛醬,很危險的啊。”
“不能鬆手。”
“不要靠近他們。”
“能做到嗎?””吉野順平自言自語。
看到阿芙洛卡幀動畫一般一下一下地點著頭,他的嘴微微張開,寒氣撲上她的耳朵:“好孩子。”
“已經沒關係了。”他的另一隻手在即將環上阿芙洛的肩膀時堪堪停住。
阿芙洛只能盯著地上漆黑的影子,全然不敢抬頭。地上他們兩個人的影子交織在一起,像是兩頭四手的怪物。
“阿芙洛醬。”吉野順平的聲音如一個正常的男高中生一樣溫柔,臉上卻毫無笑意,“我今後也會保護好你的。”
說著,第二具撐不住的軀體,當著阿芙洛的面被水母扔下。
吉野順平歪了一下頭,看到她的表情後輕柔嘆一口氣,隨後把她轉過來:“好了,走吧,別怕。”
阿芙洛哭得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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