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毒發?(第1/1 頁)
林中讀書的聲音傳到謝暮雲的耳朵裡,她在竹林外慵懶的散步,好似裡面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她在寒風中遺世獨立。
她總是忍不住多看宋諾平兩眼,他動作上表現出膽小、怯懦,和現代社會的普遍的男性都不一樣,這就是這個女尊男卑世界馴服出來的男人嗎?
謝暮雲等到她們下堂後,被夫子罵的狗血淋頭,從古至今,老師都希望學生成材,對於不成“材”的,也只好苦口婆心的教育。
謝暮雲被夫子留堂,夫子要求她寫完之前的功課才能離開,夫子站在書桌旁,看謝暮雲愣是沒寫出一個字。
夫子怒氣沖天的道:“已經一個時辰了,天都黑了,你還寫不出一個字,這麼多年你都白學了嗎?難道你就不想科舉考取一個好功名,光耀門楣嗎?”
謝暮雲怔住不敢說話。
夫子看到她這幅樣子,也只能就此作罷:“罷了,今日你先回去,明日你把功課寫完交給我。”
謝暮雲像刑滿釋放的犯人,眼神裡變得明亮,立刻收拾東西就回府了。
夫子提著燈籠走到竹林外,看到一間廂房還亮這燈,夫子便奇怪的說:“為何還有燈沒關?這個時辰人都應該回家了才是。”
廂房平日是給學子們響午休息用的房間,晚上學堂是不留宿的。
夫子來到廂房門口,便聽到了袁雪的聲音:“害羞什麼?也不是第一次了。”
夫子聽見裡面有打碎瓷器的聲音,覺得裡面肯定有古怪,便一下就撞了進去。
便看到宋諾平拼命的用手遮蔽身上的所剩無幾的衣服,袁雪卻是在原地怔住:“夫子。”
夫子一拳打在門框上:“不要叫我夫子,我沒你這個學生。你們這有傷風化。”
夫子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袁雪拿起地上的床上的衣物有恃無恐的穿上,對宋諾平警告道:“東窗事發,你也別想袁家的門。”
謝暮雲回院子後立刻關上房門,向白淵求助。
白淵還在看那本《男訓》,謝暮雲著急地一下丟掉他手裡書,問他:“幫我寫功課可以嗎?”
“功課拿過來。”白淵用手扶著額頭道。
謝暮雲從書箱中拿了一沓書放到書桌上:“明天要寫完它,不然夫子又要囉嗦了。”
白淵慢悠悠的起身到書桌前坐下,翻開謝暮雲的功課:“那我幫你寫了你該怎麼報答我。”
突然,謝暮雲覺得腹中有些許疼痛,開始逐漸加劇,她估計是白淵上次給的毒藥發作了,她也竟是忘了,面前這個溫潤的翩翩公子,是給自己下毒的人。
她捂住腹部蹲了下來,扯了扯白淵的衣裙,虛弱的道:“解藥。”
或許是謝暮雲說的聲音太小,白淵沒有聽見,看到謝暮雲蹲在地上,便道:“地上涼,快起來,別蹲著。”
過了一會,白淵看謝暮雲的神色不對,也跟著蹲下詢問:“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我肚子疼,快給我解藥。”謝暮雲緊緊抓住白淵的手臂。
白淵聽的一頭霧水:“解藥?什麼解藥?”
他瞬間反映過來謝暮雲說的是上次瞎編的斷腸散,可白淵清楚知道,那不是毒藥。
那又為什麼她會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