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第1/1 頁)
,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他衝著兩個看上去吊兒郎當的問題兒童喊著,“傑和悟,下週你們有任務,這幾天好好休息。”
“又來,”五條悟的眼神緊盯著手機,嘴上張嘴就是抱怨,“這次是一級還是特級?”
“提前做好準備,這次要去仙台。”夜蛾正道倒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叮囑了幾句。
不確定級別嗎,五條悟的視線從螢幕上移開,總有種不祥的預感。
夜蛾正道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下課休息。
“仙台啊,”五條悟晃了晃手機,螢幕上和某人的聊天介面一閃而過,“肯定又是什麼偏遠的學校啊醫院啊什麼的地方,搞不好又在山上。”
不會又是特級吧,那就有夠麻煩的了。
實在不想上山了,最近的任務怎麼總在山上。
“悟去過仙台嗎?”夏油傑前幾次任務基本上都在東京範圍內,倒是第一次被派到其他地方處理任務。
五條悟執著地敲著鍵盤,隨口回答道,“就算去過,也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又不是旅遊觀光,帶點兩天的換洗衣服就好。”
往食堂方向走的時候,五條悟在走廊上把手機塞回口袋,跟夏油傑聊著以前去其他地方祓除咒靈的事情,肩膀上傳來了被人撞上的感覺。
明明走廊這麼寬,怎麼會撞上呢。
他看向撞了他肩膀的男人,是生面孔呢,既不屬於原來見過的教職工,也不是五條家新安插進來的人。
那個男人,腦袋上縫著彷彿經歷過開顱手術般的縫合線。
似乎在哪見過,那個縫合線?
看起來十分不起眼的男人衝他歉意的笑笑,抱著手裡的檔案走遠了。
“喂,傑,”五條悟用手肘撞了撞夏油傑的胳膊,指了指走遠的男人,“那傢伙,看起來好面生啊。”
他剛剛一直在聯絡山田新荷,叫他查一下一直未曾見過的理論課老師的資料。
是個叫做桐浦二郎的二級咒術師,過往經歷也只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咒術師。
唯一的不同尋常之處,是他的臉。
因為在任務中被咒靈傷了額頭,傷口很深,因此他的額頭上,有一條十分顯眼的縫合線。
剛剛碰到他手臂的男人,很明顯與桐浦二郎的臉毫無相似之處,額頭上卻同樣躺著一條一模一樣的縫合線啊。
難道就巧合到兩個人同時在額頭的同一位置受了傷,並且被同一個醫生醫治,留下了同樣一道縫合線疤痕嗎?
“怎麼了,悟?”夏油傑衝著他的視線方向看了過去,“那是新來的醫務室老師吧。”
新來的?五條悟抿了抿嘴唇,把那張平凡到沒什麼記憶點的臉印在了腦袋裡。
實在是可疑到有些刻意了。
不過,調查這種事情就交給山田他們去做就好咯,這些可不在他的工作範圍內!
他把剛剛碰到的縫合線男人的情況簡述給了山田新荷,叫他再去查查這個新老師的資訊,隨即就關掉了手機,把這件事拋之腦後了。
自己想不明白的事情就先交給下屬算了,過於糾結什麼事可不是他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