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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揚言別人也可以隨便用。
“那你這性格當行政秘書,已不是很吃虧。”林聽雪說。
“是有點,但都是小事啦,”梁悅眼睛發亮,拍拍胸脯,“大事上我還是很靠譜的!以後你有事找李科長,可以先問我。”
林聽雪略抬起眉,抿著嘴笑。
梁悅眨著眼歪頭看她笑起來的模樣,打趣說她很像古代的大小姐,扶風弱柳地含羞一笑。
兩人一起去停車場,梁悅挽著她,若有所思:“那照你說的……看來這路邊的東西還是不能隨便動呀。”
林聽雪點頭,“反正那位警察是這麼告誡我的。”
她想到周蒼的話,又說,“都怪我這手。”
梁悅連忙去握住林聽雪的手,兩人的手都不怎麼溫暖,不過小插曲讓她們熟稔起來。
梁悅蠻用力地拍了下自己的手背,挺嬌嗔地自責道,“我這手也該打,你打我吧小雪,讓你白白去了趟派出所。”
林聽雪被她逗笑。
事情其實早就過去了,她知道自己不能責怪梁悅,責任也不在她,就算沒有她,自己還是要被監控查到,被帶到警局。一切都不可避免的要發生。
不過,她這一趟似乎……也不是白去。
梁悅走後,停車場安靜下來。林聽雪解鎖車子,開始播放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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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隊!”
“放。”
“你這首《玫瑰竊賊》聽不膩嗎??”同事小劉跟著他聽了一天,忍不住問。
周蒼沒抬頭,翻著資料隨口回了句:“單純覺得好聽。”
手機震動,是何晨打來的電話。周蒼猶豫兩秒接起來。
是何晨的聲音。
他剛要舒口氣,就聽到旁邊另有其人。
周蒼也不管何晨這次掛羊頭賣狗肉的開場白是什麼,直接點破他:
“電話給她。”
“什麼事?”
他沒有了耐心。
孟清姝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來:“你昨天為什麼不接我電話啊?”
周蒼說太累了睡得早。
他昨天從派出所回去後,實在沒心思理會孟清姝的電話轟炸,她電話一直打到凌晨。
由於周蒼的工作性質,手機不適合太長時間靜音,他在黑暗裡看手機亮了滅,滅了亮。最後還是沒接。
對方囁嚅:“那你今天一整天都沒找我啊……”
“我等了你一天了。”
她還想說,你昨天十一點還在發朋友圈聽歌呢。
周蒼放下掛耳咖啡的杯子,斜倚著辦公桌。他低著頭,下頜蹭過藍色警襯的衣領,舌尖抵著腮幫漫不經心。
在某種意義上,他也等了一整天。他知道是什麼滋味。
他垂下眼眸只客觀陳述:“上午在開會,還是你們派出所接的那個騙保案。”
“支隊研判了大量審計資料,確定是幾家私人診所團伙作案。”
孟清姝聽他又開始聊工作,不想聽,就直奔主題——
“知道了。”
“我昨天打電話沒其他意思,你別誤會,就是過幾天我爸生日,他想叫你和周叔叔一起來,陪他喝兩杯。”
周蒼調回來昌市後拜訪過一次孟清姝的父親。他能從基層特警調動回來市局的經偵支隊,很大程度上,是孟父的關係。
青睞他的市局老領導,傾慕他的領導女兒。
在外人眼裡,他周蒼只要和孟清姝在一起,前程似錦。連周蒼的父母也這樣認為,使勁撮合兩人,和孟家的交往越來越密。
周蒼懷著對長輩的敬重,答應了孟清姝的邀請。其實就算她不專門打來電話,到時候他爸也會拉上他去的。
“能問下孟伯伯哪天生日嗎?”
孟清姝脫口而出:“我爸2.24的,下週五,初步定在下週五晚上吧,行嗎?”
周蒼嗯聲,順勢在手機上看了下日期。
下一秒瞳孔放大。
二月初五。
這個日期,他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