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24.為夫本分(第1/1 頁)
麼時候?在哪裡見的?”
這個矮胖男人正是刃州刺史餘長軍,他聽木晏清這麼一說興致更高了,滿面笑容的走過來。
“你這樣絕色的小娘子,若是見過,我怎會沒有印象呢。”
餘長軍用那沾滿血跡的刻刀,對準了木晏清的脖子。
還沒觸碰到,木晏清便側身一步躲開了。
木晏清嫌惡的皺眉,下一瞬卻又彬彬有禮的抱拳頷首道:“晚輩木晏清,見過餘刺史。”
“木晏清?”餘長軍怔愣一瞬。
別說刃州了,整個北境,姓木的就沒有幾人。
餘長軍對老元帥木逢春以及他兒子木衛國,孫子木不辭,甚至孫媳程靜霏都是熟悉的。
唯有這木晏清,他只遠遠的看過幾眼。
木晏清大多時間都在軍營,即使回到木家,也不與那些閨秀名媛走動,所以他對木晏清並不熟悉。
而且,木晏清的口碑,在帝都和北境,可謂是大相徑庭,南轅北轍。
帝都知其夜叉之名,說她不僅殺人如麻,還是個醜陋悍婦。
而北境之人雖然知道木晏清是將門虎女,卻並不知其戰場上功績,只以為她與魏婉婉一樣,不過是輔助木家男人,做好後援工作的後宅婦人罷了。
可在軍營,木晏清又是將士們公認的神算女戰神。
只是木家唯一的支柱,木老元帥已經去世,木家人丁凋敝,餘長軍自然不把木晏清這個稚嫩年輕小姑娘放在眼中。
但顧及她是郡主,且還有一個七殿下做夫君,餘長軍還是很客氣的與她寒暄了幾句。
“餘刺史,我今日剛好有時間來福樓吃飯,恰巧又在您隔壁的雅間,倒是與您有緣。”
“是啊,可真是巧。你這孩子太客氣了,叫什麼刺史啊,你叫我世伯就好。”
木晏清看著對方這般虛偽的嘴臉,也跟著虛與委蛇道:“餘刺史愛護小輩,讓人感動,可晏清卻不能這般不懂禮數的人,怎敢這樣稱呼刺史大人。”
“你看看,你就是跟我見外了。你這孩子啊,平日裡也不參加節宴曲宴,與大家鮮少走動,我這才沒能認出你來。”
餘長軍抬手想要拍一拍木晏清的肩,木晏清卻一閃身走到圓桌上趴著的女子身旁。
她小心地托起女子的下巴看了看,略帶諷刺的說道:“是啊,不經常走動都不知道,現在大家都喜歡用這種方式作畫了。”
餘長軍輕咳一聲,看向山羊鬍子。
山羊鬍子是餘長軍的門客,也是刺史府的賬房先生,名叫張順貴。
張順貴連忙上前陪著笑臉說道:“木大小姐誤會了,這賤婢犯了錯誤,冒犯了大人,這才受此處罰的。”
“這是犯了多大的錯,竟要受此酷刑?”
餘長軍大搖大擺地坐在了椅子上,將刻刀往地上一丟,斥責張順貴道:“順貴,你說你遞給我這把刻刀作甚,我這一時氣急,劃傷了人,讓外人看見,還以為我暴虐殘酷,這多不好。”
木晏清對餘長軍那敷衍的態度,心生不悅,正想上前理論,便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