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張家有女名若寒(第2/3 頁)
喘著粗氣,微微搖頭說道:“沒事媽媽,我感覺……腿中像是有什麼東西被抽出來一樣,沒有以前這麼痛了。”
“真的嗎!?太好了!”張母的呼吸變得急促,看著張若寒的模樣,鼻尖開始發酸,眼中閃爍著淚光,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她的聲音逐漸哽咽,顯然是在強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
“媽媽,我想…..我想站起來試試!”張若寒堅定說道。
“好!好!媽扶你起來…媽扶你起來…”張母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攙扶張若寒。
當她觸碰到張若寒手臂時,卻又不再顫抖,平穩非常。
母愛如春夜無人知曉的細雨,如黃昏穿過林間的晚風,如清晨的海縷陽光。陪伴在每個孩子不經意的時候。
哪怕你不在身邊,走南闖北,她也依然關心著你。
母親,
卑微如青苔,莊嚴如晨曦。
柔如江南的水聲,堅如千年的寒冰。
舉目時,她是皓皓明月,
垂首時,她是莽莽大地。
可又有誰曾記得,她也曾是個少女?天真爛漫,燦爛無邪?
不因別的,只因那一聲媽媽而已。
女子本弱,為母則剛。
張若寒在她的攙扶下,慢慢站起身來,緩緩向前抬腿,走的很慢。
但母女二人不僅沒有因此而傷心,反而欣喜若狂。
看著張若寒可以離開輪椅行走,張母再也按耐不住,眼淚不受控制的掉落。
半年了!自從出事之後,寒寒便在輪椅上坐了半年了。
她帶著張若寒去醫院檢查過多次,做過多次手術,她獨自去寺廟祈福,在佛像面前長跪不起,日日禱告,甚至街邊算命先生她也有去拜訪,但沒有一點效果。
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
寒寒很懂事,沒有哭鬧,也沒有尋死覓活。
明明出事的是自己,反而轉過來安慰她,儘可能的推著輪椅去幫她做家務,甚至要求不再治病,想要放棄。
張母看在眼裡,豈能不心疼?
每每夜裡,看著張若寒睡去,她只能在床頭撫摸著她的額頭,掩嘴失聲痛哭,不敢發出聲響。
李疏影見到此狀,感同身受,雙眼逐漸模糊。
她的爸爸不喜歡她,偏愛著弟弟。
幸好有媽媽在,媽媽不嫌棄自己,疼愛自己,也幸好她還有……哥哥。
張母將張若寒重新扶上輪椅,趕忙讓她坐下,生怕她累著。
繼而回身看向魏傑,隨後當即雙腿彎曲,跪了下去。
沒有成功,張母抬起頭來,一雙大手鉗制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的動作。
魏傑那充滿男性魅力的磁音傳來,半開玩笑道:“阿姨,新社會早就不興這一套了,若真要您跪下去,豈不是折我陽壽?”
張母激動的心緒無以言表,久久不能自已,緊緊抓住魏傑的手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謝謝你治好了寒寒!我為剛才的魯莽行為表示道歉,我不該懷疑你,不該對你起疑心,不該……”
未曾說完,魏傑打斷她道:“客氣的話咱們等會再說吧,我有些問題想問一下,不知阿姨和若寒姑娘能否為我解惑一二?”
……
蘭陵市中心,一座地下室內。
陰冷的地下室瀰漫著一股潮溼的氣息,牆角處隱約可見一層青苔,讓人感到一種沉寂已久的氛圍。
地下室的空間寬敞而空曠,彷彿是一個被遺忘的角落,讓人感到一種孤寂和壓抑。灰色的水泥牆壁沒有任何裝飾,只有一盞昏暗的燈光在遠處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室內坐著一名老者。
老者看起來六十歲的樣子,目光兇狠如刀鋒。
此刻的他,臉色嚴肅而陰狠。
“竟有人膽敢破老夫的軟骨咒?”老者低語道,他的聲音很難聽,像樹皮在地上摩擦的聲音。
“究竟是何人所為?莫非是九幽煉獄堂?”這道念頭剛剛產生便被他斬去。
絕不可能。
他站起身來,身形抖擻,儼然不像是一個花甲之年的老者該有的姿態。
他大步流星走向一旁,手指在一支木盒上游走,嘴角上揚道:“既是你先主動挑釁老夫,那老夫自是懂得禮尚往來……”
……
魏傑五人離開商務區,找了家小菜館入座。
剛要離開時,圍觀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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