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二十二章 不明所以(第1/1 頁)
,不必歇息!”
陸歸舟只又將她這無謂的言語當成害羞,又言道:“歇息一日也無妨。”
橠白仍是不解其意,再直言道:“當真不必!”
“……”陸歸舟仍覺是橠白羞於啟齒月信之事,便自覺閉了嘴,不想過於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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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縣衙,已是亥時。
時候不早,二人短暫話別了幾句,便各自回去了房中。
一日未見霜白,它守在橠白的廂房門口,一見到了橠白便喵喵叫著上前而去。
橠白俯身將它抱起,一併回去了房中。
這一日不見,霜白彷彿又大了些,橠白抱著它都覺著沉甸甸了幾分。
因著今日前去府衙,陸歸舟一早交代了陸歸乘代為喂貓,所以橠白倒也不曾擔心它會否餓肚子,直帶它回去房中,盥洗睡下。
霜白依舊睡在了她的枕畔。
高床軟枕甚是舒適,橠白已是有些時日不願回去花盆之中了,如今她已是頗有修為,倒也無妨。若是之後缺水便弄個浴斛回來,不時的泡一泡,亦或是再回到花盆之中睡上一睡便可,總之她是舍不下這能讓人一夜好夢的舒適床榻了。
高床軟枕依舊,可今夜的橠白卻是好夢不再。
先是小腹那隱隱作痛之感捲土重來,而後便覺下腹微脹,不甚舒適。
睡夢中的橠白蹙起秀眉,迷迷糊糊的翻轉了身子,趴伏在了床上,試圖壓下小腹的不適之感。
許是趴著的姿勢緩解了小腹的不適之感,橠白緊蹙的眉頭微微舒展了幾分,便又睡了去。
翌晨,曦光初露伴著悅耳清脆的鳥鳴聲聲。
原本趴著睡的橠白不知何時翻過了身子,仰面朝天,睡的正酣。
倏然,那下腹微脹微痛之感再次席捲而來,此次不同,只覺體下異狀,竟覺有溼熱之物流淌之感!
驀的,橠白猛然瞠開眼,體下溼濡之感異常清晰強烈!
橠白眨巴眨巴一雙星眸,暗覺不妙,騰的一下坐起了身來,掀開被子看了過去……
霜白尚且還在橠白的枕畔睡著,被她突如其來的驚坐而起嚇的瞬間彈起,夾著尾巴跳下了床,轉回身來警惕十足的看著橠白。
橠白掀著被子,低垂著頭,徹底的愣住了……
被子裡光線較暗,可仍是能清晰的看見床褥上的一抹紅……
再觀自己的那潔白中褲,紅痕斑駁,雪地紅梅一般……
橠白握著被子的手緩緩放下,瞠目結舌,神情呆然。
她……流血了……
她……流血了?
她……流血了!
她怎麼會流血?不知其故,橠白心生懼怕,頓覺手足無措……
那血無非是女子月信罷了,橠白雖是人參娃,但已是修成人身,便會猶如常人一般,凡人女子該有的,她也一併會有,只是草木精靈生長的慢了些,但如今方才剛剛來了月信。
可橠白並不知曉這些,凡人女子有人教導這些事,她自幼山林間長大,莫要說有人教導,她連人都見不到幾個,更遑論會知曉此等事了。
不知其所以然的橠白越想越怕,甚至想著會不會自己的一身修為毀於一旦,就此被變回原形吧!那她就見不到阿舟了!怎麼辦!怎麼辦?
橠白越怕便要越想,越想便越覺既驚又懼,心頭似小鹿亂撞,只覺是甚的不祥之兆,眸中含淚,忍不住掩面而泣。
橠白將自己整個人團成了一團兒,而後一整團兒的縮排了被子裡,身形顫抖,哭泣聲如蚊蚋一般,好不可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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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歸舟不似橠白那般五感敏銳,對於橠白所發生之事全然不知,照常起身更衣,前去打水盥洗淨面。
橠白啜泣的聲音極小,且又有被子與門板做掩,陸歸舟並未聽得,途徑橠白門前,見她未起,也沒覺著疑惑,畢竟昨日裡他猜測著她大抵是來了月信不舒服,本就想她歇息上一日,便也不做多想,徑自打了水,回去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