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坦誠(第2/3 頁)
一撥弄,將酒杯挪遠了些,面帶歉意道:“老師,今天我開車來的,恐怕不能陪您喝了。”
南軒不會勸酒,一聽便說:“那算了,冰箱有果汁,南嘉你去拿來。”
應南嘉一言不發站起身拿了瓶番茄汁過來,給他倒了滿滿一杯。紅色粘稠的液體灌進玻璃杯裡,著實不怎麼有食慾,她冷冷勾著唇角:“喝吧。”
李屹抬眸看她,眉梢輕一挑。
舉起玻璃杯抿了口。
眾人動筷,南軒和李屹聊起了他們行業相關的事,應南嘉懶得插話,只在王昕芝問起時應上一句,其餘時間都安靜地垂著眼,偶爾拿起高腳杯淺酌三兩下。
一頓飯,賓主盡歡。
直到飯後,南軒接了通電話,原本尚好的臉色逐漸沉了下來,最後電話結束通話,他便藉口叫應南嘉去了書房。
房門在身後關上,南軒問:“你跟趙渝,徹底斷了?”
應南嘉沒想到是這碼事,稍微怔愣了下才點頭說:“是。”
南軒不解:“怎麼回事?上次你不是說發展的挺不錯……是突然發生什麼事了嗎?”
應南嘉只說:“是我自己的問題。”
如果非要算,還有外面那個人的。
只不過這話她不可能跟南軒說。
……
一牆之隔。
王昕芝和李屹也在聊天。
她與李屹並不熟,只是以前聽南軒提過,又見了寥寥幾次面。不過並不妨礙她以一個長輩的角度關心他。王昕芝說話溫溫柔柔,語氣和善,問他上次去找南嘉過程是不是很艱辛,抱歉給他添了麻煩。
李屹一一作答,態度謙虛和煦,挑不出錯。
只不過雖然竭力掩飾,卻仍有些心不在焉,餘光時不時瞥向書房緊閉的門上。
王昕芝看出來了,笑了笑,提壺給他添上些茶水。
茉莉花茶散發出沁人心脾的淡淡香味,她輕嗅了下,緩慢道:“南嘉不愛喝茶,總覺得苦,只有茉莉花茶她勉強能入得了口,所以她舅舅就特地存放了些。”
南嘉二字一出,李屹握著茶杯的手頓了下。
他隨後掀開眼,從容笑了笑,說:“應小姐心性還年輕。”
“還稱呼的這麼生分嗎?你們應該熟悉的吧。”王昕芝說完,溫和的視線落在李屹臉上。看到年輕男人英挺的五官不甚明顯得僵了下,墨色的瞳仁深沉如水般,捎帶著幾分審視看過來……她才展顏一笑,不疾不徐補充了句:“我是說,這次在北疆。”
李屹心知,這位師孃定然看出了什麼。
他面上笑意不減,放下茶杯說:“算是吧。”
王昕芝點了點頭,“南嘉母親去的早,我和她舅舅將她視如己出,只是這孩子心智堅韌,有什麼事都愛自己解決,也不與我們說,這讓我和她舅舅很心疼。你們是同齡人,又是校友,如果可以,你與她平常多接觸、常聯絡,多個朋友也是好的……你覺得可行嗎?”
李屹垂眸,長睫覆著眼,抬手,指尖在杯託上來回摩挲了幾圈,才道:“師母說的是。”
王昕芝笑意深了幾分。上了年歲,她眼角爬上了細細的皺紋,這讓她更顯和善:“我們很疼愛南嘉,只希望她過得快樂一些,這是我和她舅舅最大的心願了。”
“有您和老師,她會的。”
李屹說,嗓音低沉倦懶,卻並不覺敷衍。
水壺裡的水只剩了點底,王昕芝起身去接,等在回來時,南軒和應南嘉已經從書房出來了。幾人圍坐著又閒聊了幾句,晚上九點多,李屹請辭,應南嘉也準備離開。她喝了酒,又沒開車,獨自回去南軒不放心,讓她留宿她又不肯,正僵持著,李屹隨口提出可以順路送她回去。
南軒和王昕芝看著應南嘉坐上了李屹的車,直到目送他們走遠,才返回屋內。
車裡,應南嘉坐在副駕上,報了地址之後便再沒開口。
她喝了幾杯紅酒,臉頰有些輕微泛紅,被車內空調一吹,很快發燙起來,看上去就像是微醺狀態。但實際上並沒有,她意識思維都很清晰,只是有些睏倦,她輕蹙著眉,整個上半身靠在真皮座椅上。
旁邊,李屹把著方向盤,視線專注看著前路。似乎是有些熱,他騰出一隻手解開了頂上倒數第二顆襯衫釦子,指尖拽著領口往下撕扯了下,露出高高聳起的喉結。
應南嘉餘光瞥見了,定了半刻,輕闔上眼。
一路無話,直到車子駛入新區,一腳剎車停在應南嘉公寓樓下。她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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